“宇宸哥哥,我是皇室的郡主,如果學狗,那丟的是整個皇室的臉面,我怕皇上責怪。我爹也就是喊喊,又不是真的要打斷凌霄哥哥的。”這個時候朝郡主還想講道理。
只可惜,講道理這件事要看蘇半夏的心。
“你放心,父皇不會責怪你,但是你讓堂嫂不高興,父皇一定會生氣。”傅宇宸直接將朝郡主的后路給堵上。
朝郡主又支支吾吾,“堂嫂,我給你跪下磕頭好不好?我是訂過親的人,不能斷,也不能丟未來夫家的臉。”
“你跟魯玉堂的事,都沒下聘書,父皇也沒賜婚,就未來夫家,你這才是給皇室丟臉。”傅宇宸直接給頂回去,表明立場。
朝郡主氣得牙,“宇宸哥哥,你對堂嫂真好!”
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挑撥下,真是一朵標準的小綠茶,只可惜在這不好使,蘇半夏冷笑著,“拖走,打斷的雙。”
張三立刻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喊著兄弟過來,他可不管什麼郡主不郡主,對他們來說,郡主太多,皇上的旨意才是唯一。
現在煜王妃說的話,等于就是皇上說的話,當然要聽。
朝郡主眼瞅著,就要被打斷雙時,五王爺終于過來了。
雖然他被花花折騰得暈頭耷腦,但是保護兒的心還是很堅定。
“放……放開……我兒。”他的下裂開,此刻說話很艱難。
“五王叔,我媳婦兒也是為了朝妹妹好,就算沒了,還有呀!我妹妹就不一樣了,失去最珍貴的,被挖墻腳。”傅凌霄故意嘲諷地說著。
“對,本王也最討厭挖墻腳的人,而且是邊人,我與和靜妹妹是同病相憐。”這一點傅宇宸更深。
傅恒挖他墻角的事,讓多人到現在都嘲笑他。
一個是堂弟,一個是堂姐,可不就是同病相憐嗎?
“住手……狗。”五王爺見那子往兒上打去,趕替兒做了選擇。
學狗最能夠保住,如果沒了,還怎麼嫁人?
朝郡主沒想到父王來了,還得繼續學狗,可現在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憋屈過,傅朝在心里詛咒傅凌霄傅和靜,更想將蘇半夏千刀萬剮。
“跪著兩個時辰!”蘇半夏一點都不肯讓步,因為這個傅朝挖傅和靜墻角的時候,可沒有猶豫一分。
魯家那個婆子辱傅和靜,這里面未必沒有傅朝的手筆。
“汪汪汪……”傅朝跪在門口,小聲地著。
“大點聲。”傅凌霄補了一句。
“我們家花花得都比你大,傅朝你要是不會,那還是打斷。”蘇半夏剛說完,花花就有些不滿。
“喵嗚……不要將這樣的人,跟本貓王比。”花花淬后,神力比以前更厲害。
“對不起,花花委屈你了。”蘇半夏立刻道歉,這話讓傅朝更是將恨骨髓。
外面是傅朝學狗,里面是五王爺哭得嗷嗷的。
傅宇宸則是撇撇,“五王叔,您現在哭,不如多想想往后。就您這些年欺負的人,估計比你還想哭。”
他可是記得非常清楚,小時候他逗著傅朝,結果哭起來,五王叔毫沒客氣地將他揍了一頓。
當時父皇還是王爺,沒有為他這個庶子出頭,他屁皮開綻,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所以,對這個五叔,傅宇宸一點都不喜歡,甚至可以說,很厭惡。
傅凌霄也被欺負過,所以一點都不同他們。
畢竟有些痛有些恥辱,發生在這對父上,他們才會痛。如果在其他人上,他們就是哈哈大笑的那一撥。
傅朝學狗時,魯大爺攜帶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夫人跟毀了容貌的魯玉堂負荊請罪來了。
魯大夫人是被抬著來的,趴在擔架上,部清晰可見的紅一片,魯玉堂用袖遮住了臉面。
魯大爺臉上鮮紅的手印,他們用這樣的方式請蘇半夏高抬貴手。
“汪汪汪……”低著頭的傅朝就沒有注意到這三人,心里只是想著趕結束這一切。
“朝……你怎麼?”魯玉堂驚呆了,他沒想到在這里能看到傅朝。
五王爺護犢子這點,所有人都知道,怎麼可能讓傅朝做出這等事?
聽到這句話,傅朝抬頭就看到了魯玉堂那面目全非的臉,再看他們三個人全部都是背著柴火,就懂是來賠禮道歉的。
眼底立刻閃過一嫌棄,但是垂下頭,沒讓魯玉堂發現。
“堂嫂罰我,我就得聽話。”
“你等著,我現在就替你要個說法。”魯玉堂聽到這話,立刻責任暴增,他不顧祖父在家里的教誨,也不顧爹的眼神,直接沖到了蘇半夏面前。
蘇半夏挑著眼尾看他,臉上三分嘲諷,三分不屑,還有四分給你膽子,你試試?
就這一個眼神,讓魯玉堂升起來勇氣,立刻就泄了氣,“煜王妃,是我辜負了和靜,這事與朝郡主無關,您要罰就罰我。”
“我罰傅朝就跟你有關系,你說得對,也得罰你,你也跪在那學狗兩個時辰。畢竟狗男就得這樣治。”蘇半夏覺得魯玉堂提醒得很對。
狗男,怎麼能了狗男人。
魯玉堂:我可不可以收回剛剛的話?
“王妃,我是二甲進士,是讀書人,絕對不可能學狗,您就是打死我,也不可能。我已經同意繼續娶傅和靜為妻,你們還要怎樣?”他氣憤地喊著。
在他心里認為,煜王府鬧這一通,目的不就是著他娶傅和靜嗎?他同意!
“呵呵,你想娶?你有什麼資格娶?魯玉堂,我們煜王府的郡主,你高攀不上。”蘇半夏取過打王鞭,一鞭子在他臉上。
“既然打死你,也不可能,那就給你打得半死不活,你還得跪在那學狗。”一邊說,一邊打。
用了點巧勁,鞭子打下去,皮沒破,但是里面的爛了。蘇半夏就是要讓他痛不生。
魯玉堂被打得大喊著,他后背有柴火,這人不打,專門打前,尤其是兩粒無法言語的地方,肯定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