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第一眼見到凌歡的時候,連他都忍不住為心,可見凌歡的容貌對男人來說,殺傷力有多大。
當年那個坐在先帝邊微笑的絕人,直到如今,他心里仍然對其念念不忘,只是他不愿意承認,自己會因為一個人的容貌而喜歡上對方罷了!
對于秦意的話,何廖無法想象,在他心里玉蝶已經是個見的絕人了,而比玉蝶更的凌太后是個什麼模樣?
不過,不管凌太后是個什麼樣的人,在何廖看來并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困境,到底要如何才能夠順利殺了寧親王。
“主,哪怕凌太后再,那也不是別人能夠肖想的,玉蝶之已經是世所罕見,屬下還是建議讓玉蝶試一試。”何廖說道。
秦意沉思了片刻,說道:“以本主對寧親的了解,寧親王并非是喜歡去煙花之地的人,如此想要寧親王順利遇到玉蝶,或者看上玉蝶,基本不可能,不知先生有何妙計?”
何廖了長須,沉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寧親王不逛煙花之地,我們可以想辦法讓玉蝶來見他,只要能讓寧親王見到玉蝶,此事就功了一半。”
“先生此話怎講?”秦意問道。
“據先前城探子傳出的消息,寧親王的日常生活十分規律,每日辰時都會去巡查軍營,在其所住的府邸到營地有一段路,這段路是寧親王每日必經之地,屬下認為,玉蝶可在路上找機會與寧親王見面。”何廖說道。
秦意搖了搖頭,道:“此事不妥,寧親王每日辰時前往軍營巡查之事,并不是什麼,因此寧親王每日出行之時,其親兵必然會肅清路人,閑雜人等不得靠近,所以要玉蝶在前往軍營的路上遇到寧親王本不可能。”
為軍中的最高統領,為了避免遇刺,出行之時自然小心之極,以寧親王謹慎的格,在還沒出門之前,他的必經之 路已經被親兵重重守衛,而玉蝶為一個弱子,想要突破重重守衛出現在那條路上本就不可能,此舉不但不會讓他們達到目的,甚至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暴玉蝶的份。
“這……”何廖慚愧地說道:“主說的是,是屬下考慮欠周了。”
秦意搖了搖頭,說道:“先生不必自責,此計雖然行不通,但卻可另想辦法。”
“哦?不知主有何妙計?”何廖問道。看書喇
“寧親王邊守衛森嚴,但其臨時居住的府邸終究還是要招募下人的,本主覺得,與其讓玉蝶貿然與寧親王相遇,還不如偽造份,以奴婢的方式潛將軍府,到時候再找機會接近寧親王,只是如此一來,需要的時間去布局,至于后果如何,玉碟是否能夠功刺殺寧親王,這必須按計劃一步一步來。”秦意淡淡地說道。
“這……也不是不可,如此一來,玉蝶的份也不容易暴,只是如此需要的時間太多,如今寧親王閉城門不出,再拖延下去,對我軍十分不利。”說到這樣,何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說道:“主,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戰事不能再如此拖延下去,不如我們就直接安排玉蝶混進將軍府,直接刺殺寧親王罷。雖然如此不能保證刺殺功,可只要寧親王了傷,無法親自主持戰事,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北方傳來的消息,那張牛雖然盡力在拖延,可被朝廷軍殲滅不過是早晚的事,而南方那邊戰事也對我們十分不利,這次前往南方平叛的人是寧親王世子,此人年紀輕輕卻被凌太后冊封為三軍總元帥,如此得到凌太后和小皇帝的重用,顯然此人的本事不小,這次南方叛軍必然不是寧親王世子的對手,若是南方叛軍被殲,等寧親王世子緩過來,帶著大軍對我軍進行包抄,那可就不妙之極……”
秦意神凝重,沉默了片 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何廖之所以說出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話,不是因為惋惜玉蝶這個探子,而是因為玉蝶是秦意的紅知己之一,表面上看來二人是主子與下屬,實質在私底下,玉蝶是秦意的人。
何廖是怕自家主舍不得玉蝶那個人,因此才會說這一番話。
“主其實不必為此傷懷,這天下絕子多不勝數,只要將來就大業,別說其他人,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凌太后,主也能夠收囊中。”何廖笑道。
“先生說笑了,只是玉蝶聰慧溫,本主有點惋惜罷了。”秦意渾不在意地笑道。
玉蝶確實是他的人,但這些年來,他邊的人何其多?玉蝶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并沒有任何特殊之,在他的心里也并不重要。
若是犧牲玉蝶能夠功刺殺寧親王,玉蝶也不算是白白犧牲了一條命。
“既然如此,那屬下便放心了,屬下這就給城里傳送消息,主只管等著好消息便可!”何廖笑道。
“如此就勞煩先生了。”秦意微微一笑。
“不敢當……”何廖急忙客氣地站起來。
對秦意這個主子,何廖等下屬是越來越滿意了,秦意雖然不過二十來歲,卻年老,城府極深,雖然邊人不斷,卻從來不會沉迷,事事顧全大局,而且目長遠,更重要的是,他行事果斷狠辣,在大事上絕不會兒長。
正所謂大事者不拘小節,而秦意上確實是有上位者之相。跟著如此英明的主,他們何愁日后大業不?
會議完畢,其他屬下紛紛告辭離去,秦意卻獨自坐在書案后沉思著。
其實要犧牲玉蝶,秦意并沒有何廖等人想象中的那麼平靜,畢竟是自己的人,他對玉蝶還是有幾分不舍的。
這份不舍,并非是他對玉蝶有多深的,而是因為玉蝶是他邊所有的人中,唯一一個與凌歡有三分像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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