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勝擰著眉頭,“這些就夠吃的了,別再浪費了。”
梁瑩雪堅決做了炸翅,然后分了五個翅中給趙永勝,吃著他做的疙瘩湯,真是五味雜陳啊,像是豬食一樣難吃。
梁瑩雪暗暗打定主意,就算著,以后也決不能讓趙永勝做飯。
秋圓穿上了凌墨白帶著去定下的子,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雖然很漂亮,可是,該怎麼向師哥待呢?
難道說,他陪著買的那條子,已經爛了?
那顯得也太不珍惜人家買的子了。
安君羨發來消息,說他已經在樓下了,秋圓回了個馬上下去,然后對著鏡子深呼吸,就按照想好的版本去撒謊吧。
樓下,安君羨正斜倚在汽車上聽著電話,單手兜,長細腰,玉樹臨風的悠閑樣子。揚眸看到秋圓的瞬間,目不由得怔了怔,閃過一份驚艷之。
掛了電話,安君羨打量著那子,才慢三拍地意識到,“這不是之前咱倆一起買的那條子吧?”
秋圓眨著大眼睛,“哦,那條子啊,我洗完了之后晾在外面,被大風給吹跑了。”
安君羨:……
“吹跑了?”
“嗯嗯!”秋圓煞有介事地點著腦袋,“我找了好一陣子,也沒找到,估計太好看了,被別人給撿走了。”
安君羨也沒深究,點著頭,“這件也很漂亮。”
“是嗎,我就隨意買的。師哥,我們走吧。”
為了盡快結束這個子的話題,秋圓往前走了兩步,對著安君羨甜甜地笑了笑。
安君羨低頭看著孩子甜的笑,瞬間心跳加快,這一刻,有種將摟進懷抱、好好親吻的沖。還好他素來端莊,眨眼的瞬間就調整好了表,依舊溫笑著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安君羨的父母,也就是凌墨白的爺爺,住在老城區的別墅,挨著最大的醫院,位置可以說是鬧中取靜,黃金地段。
四層的老洋房別墅,外面圍繞著一個兩百多平的院子。中規中矩的別墅,并不是多麼的高調,之前秋圓還以為凌家雄霸本市,他們會住著小說里寫的那種城堡。
看來,想多了,小說不可信啊。
一進門,秋圓就察覺了不對勁。院子里長條桌子那里,就坐了七八個人。
這麼多人?不是說只有安君羨的父母嗎?
那這些人算什麼?
安君羨手里拎著兩盒禮品,另一只手牽著秋圓的手,笑得如沐春風,走進院子里。
“爸,媽,我們回來了,就是我說過的,秋圓,這是給你們二老帶來的禮。”
這里頭年歲最大的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他應該就是安君羨的父親。挨著他坐的,是位長相嫵的子,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立刻站了起來,笑地朝他們倆走了過來。
“哎呀,這就是圓圓啊,長得真恬靜,我一見就覺著好親切。來就來嘛,還客氣什麼,又不是外人。”
這子主過來牽起秋圓的一只手,親切地拍了拍,秋圓有點懵,就只能陪著笑。
安君羨很自然地一只胳膊摟住秋圓的肩膀,“媽,你別嚇著圓圓。圓圓,是我媽,阿姨。”
“阿姨。”
安君羨的媽媽這麼年輕?看上去和他爸不是一個輩分。
安語真拉著秋圓的手,走到桌子前,聲音帶著幾分吳儂語的氣,笑地說,“圓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那位頭發都白了的,是君羨的父親。”
“叔叔。”
凌老爺子淺淺笑著點頭,“好孩子,在家里隨意就好。”
安語真接著介紹桌子上其他幾人,“這位是君羨的大姐,姐夫,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們君羨啊,是老幺。”
秋圓看了看都五十多歲的幾位長輩,怎麼也不出哥姐,只能含糊地笑著說,“你們好,我秋圓。”
安君羨的大姐有點胖,一看就是五十多歲的大媽樣子,不過是穿戴得珠寶氣的,年輕時估計也很漂亮,現在看著面相有點兇。
看著秋圓說道,“我們家老三總算有朋友了,家里老爹都愁死了,恨不得讓他明天就結婚呢。”
其他幾個人全都跟著笑起來。
安君羨唯恐秋圓拘束,湊了過來,挨著秋圓,暗中握住了的手,笑著說,“爸媽,人給你們帶來了,難道沒有見面禮?”
凌老爺子愣了下,接著豪爽地大笑起來,“好呀你小子,有了媳婦兒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安語真將早就備好的禮拿出來,是一只帝王綠的翡翠玉鐲,秋圓打眼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圓圓,這是阿姨送你的禮,來,戴上。”
秋圓連忙拒絕,“阿姨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安君羨率先接過鐲子,親自給秋圓戴在手腕上,深地欣賞了一下,溫道,“我媽送你的禮,你就收下吧,看,你戴著多好看。”
凌老爺子則送了一個很厚的大紅包。
接著,大姐大哥二哥都給了厚厚的紅包。
秋圓收得很心虛,不過準備回頭就全都還給安君羨。
從屋里跑出來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特別的活潑,長得和安君羨大姐夫有點像。
“是小舅舅的朋友來了嗎?我看看!”
安君羨介紹道,“是大姐的小兒,滕秀。”
一聽到姓滕,秋圓突然想到了誰,心底咯噔一聲。
滕秀跑到秋圓跟前,好奇地看著秋圓,驚喜地起來,“哇,小舅母年紀這麼小啊,是不是和我差不多大?小舅母好漂亮啊!我喜歡!”
大姐笑著說,“我們家滕秀多甜,這小舅母都上了。”
秋圓淺笑著說,“我應該比你大一些,我大學畢業一年了。你還是我秋圓吧。”
滕秀笑得燦爛,“可你個子比我矮啊!你比我還像是芭比娃娃!”
不等別人說話,滕秀突然觀察著秋圓的子,眼睛亮晶晶地問,“你這子是不是在我大姐那里拿的?”
安君羨知道秋圓不會去那麼高端的地方買服,率先否認,“不是的。”
滕秀一頭霧水,“可我記得在我姐姐工作室那里見過這條子,當時我想試,我姐說很貴,都沒讓我試。”
安君羨將狐疑的目落在了子上,秋圓趕干笑著說,“可能是有點像,但不是。”
這時候,大門開了,一道拔絕的姿緩緩走了進來,氣場冷酷強大。
就聽到滕秀一聲驚呼,“墨白哥哥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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