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帶隊到市里比賽,經過層層選拔的,有能耐的才能進京市的決賽。
周琛就覺得日子過得沒滋沒味的,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卻讓他煩躁一天比一天增加了。
林韜一得閑就跑過來,一改前面頹廢的模樣,又變得神清氣爽的,周琛不免多瞧了他兩眼。
“撿到錢了,笑的眼睛都快裂開了。”
林韜雀躍不已的,帶著點難以啟齒的,最后開口說道,“我把許追回來了。”
周琛:“……”看著笑的像個傻子一樣,真傻的,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本就忘了前段時間他是有多頹廢的了。
“你不是說人有小鮮了嗎?還往上撲呢!”
林韜狡辯著,“上次就是為了刺激我的,沒在一塊呢。”
周琛無語凝噎,“下次別扛著酒到我這里來買醉就了,年人能夠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的。”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旁邊的人說個屁啊!
林韜信心十足的說著,“我很有把握把給留下來的,這次肯定不會再甩了我的。”
“所以咱們強壯的男人還是很有魄力的,他肯定也是惦記著我,所以才會回心轉意的。”
周琛:“……”你高興就好。
“沒事就走,別在我這閑晃著,你那果攤小心被人給搬空了。”
林韜卻是一屁坐下,“你家溫阮離開了,怎麼把你的魂也給勾走了?完全沒有以前琛哥的氣勢了。”
周琛懶得搭理人,有這功夫還不如多描兩幅畫,朋友那麼勤,他也不能拖后。
林韜看著人真不搭理他了,興致缺缺的走了,其實他也心塞的,不過想去好友那里尋求安罷了。
結果卻是適得其反的,頓時就更郁悶了。
他能覺到許回心轉意是為了發泄,從他這里得到滿足,才勉為其難回來的。
明知道,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明知是犯賤,卻又甘之如飴的。
周琛不去管人的屁事,閑了就擾朋友,哪怕聽到一句甜甜的喊聲,就足夠他儲存能量了。
可朋友太忙,回到家里又都是的影子,覃煦一直喊他,晚上就過去《野》了。
明明是自己的酒吧,可聽著震耳聾的聲音,還是覺得滿心的煩躁,進去后眉頭就一直沒有松懈的。
覃煦挨著人坐著,“琛哥,你也太難請了吧,十次有九次不出來的。”
“這里有些妹子很正點,要不我給你兩個,大夏天的,那,那真的是絕的。”
周琛不客氣的踹了人一腳,“滾蛋,污言穢語的以后離我遠點,我可是潔自好的人,別拿你圈子里的那套擱我上,我嫌膈應。”
覃煦白挨了一腳,臉上的愉悅都消散了。
“咱們男人那麼一本正經干嘛呢?哪個人不是喜歡咱風流的?”
“你賺的錢也夠多了,留那麼多錢干啥呢?及時行樂不是好的嗎?”
周琛撇了人一眼,“你小心關系混,招惹了什麼病,后悔莫及。”
覃煦:“……”琛哥真毒,搞得他惶恐不安的,哪里有那麼倒霉了。
“你不稀罕,我給你發兩個片吧,學習學習總歸是有用的。”
覃煦看著人沒有拒絕,急忙的給他發了。
“別急著刪啊,至看完了再刪,這可是我的良純粹的存貨呢,一般的人我可不樂意給,只有關系親近的才愿意共呢!”
周琛一開始是不屑一顧的,后來想想多點經驗也好,不然要關頭,抓瞎就完球了。
覃煦正熱高昂呢,侍者找來了,說完原因后他滿臉不耐煩的,經營酒吧肯定會稀罕有錢人家的爺捧場。
但就是這打麻將要命的,他喝酒還行,玩牌真不是那塊料,沒被人給的。
正滿臉無奈時,看著旁邊的周琛,眼睛亮堂了,那兩人平時都宰他,今天也該被人宰宰了。“玩兩把麻將去,剛過來的兩個貴客,荷包鼓鼓的。”
周琛意味深長的看著人,“確定要玩嗎?別后悔莫及啊,萬一我把你的客人贏跑了,你可別哀怨橫生的。”
覃煦拍著膛保證著,“玩啊,必須得玩,琛哥往桌上一坐誰都不給溜,真的能夠贏得滿盆滿缽的,那更好呢!”
“我看著他們那吊樣早就不順眼了,就該殺殺他們的威風。”
周琛沒拒絕跟著去了,一般很人敢他玩牌,上膽大的,他不介意賺點老婆本。
周琛過去,陳煦所謂的貴客都是玩鬧的主,邊帶著不一的人,一看就是混跡場的。
周琛漫不經心的模樣,上帶著點慵懶的氣息,廓朗加上材魁梧壯碩,是個人一看到就惦記的男人。
往那里一坐,兩富對視一眼,都有種狠狠宰冤大頭的覺,可兩人得瑟太明顯了,上桌就知道什麼打臉了。
周琛牌風很順,清一,胡,門前清,簡直是著來的,要啥來啥,牌風好的讓人羨慕,輕輕松松的就來了個開門紅。
都是有錢的主玩的很大,一場麻將輕則幾十萬,重則上百萬。
輸幾后就變得正經,可麻將這玩意不是你正經就行了。
周琛不自,牌不好就收著打,著對方的牌打到最后反而上口,又是輕輕松松的贏個翻盤的。
這場麻將一直廝殺到了一點,把對方兜里的錢都贏,就連在酒吧上消費的都掛賬上了,可以說是把人打的屁滾尿流。
相攜掏錢后就灰溜溜的走了,離開時臉一個難看的,旁邊的人都沒心思搭理了。
肯定是旁邊的娘們在運氣才衰的,改天肯定要把輸著給贏回來。
兩個陪了一晚上的人被撇下后一臉喪氣的,最后只得轉移目標,可不是誰都能讓人搭訕的。
覃煦正高興著,琛哥手下留,他也小賺了一筆,別提心多愉悅了。
周琛拍了拍人的肩膀道,“麻將玩太大了,小心被盯上,現在可是止明目張膽賭博的,涉及資金太大,被逮著你也不好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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