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玥晨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高聲道:“我有國璽,皇上有令,命晟王登基!!”
“國璽!”
“說有國璽。”
“難道皇上真的屬意晟王登基?”
朝臣們頓時搖擺不定,面對如此沖擊,他們對于溫玥晨的話已經信了幾分。
獨孤晟滿臉激,笑道:“公公,繼續宣讀圣旨。”
公公清了清嗓子,只不過他還未說話。
康祿便輕蔑道:“國璽怎會在你手里,本不信。”
溫玥晨毫沒有注意到,現在已經被康祿牽著鼻子走了。
得意道:“本宮自然不會信口雌黃。”
說著便從下人手里接過了一個致的雕花木盒。
打開木盒,從里面拿出了通雪白的國璽,滿臉興的高舉著。
其方圓四寸,上方雕刻著威風凜凜,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下方方方正正,最底下是雕刻的印記。
凡國璽面世,便是改朝換代之時。
只有手持國璽之人,才算是名正言順的登基。
國璽一出,百齊齊跪地,三呼萬歲。
只有一人依舊直的站著。
康祿依舊淡定自若,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
獨孤晟得意的大道:“丞相大人,你這是要抗旨不遵嗎?”
現在國璽在他手里,他當然有狂傲的資本,在他看來,他馬上就要為皇帝了。
康祿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冷笑道:“這圣旨本來就是假的,本何來抗旨一說。”
都到這個時候了,康祿還這般鎮定自若。
溫玥晨可不認為他會自尋死路。
心里忍不住在猜測,是不是哪里出了什麼問題?
獨孤晟已經被權勢和喜悅沖昏了頭腦,他迫不及待就下令道:“來人,丞相他抗旨不遵,藐視皇權,把他給本王抓起來。”
門外瞬間涌進來很多帶刀侍衛,一下子便將大殿給包圍了起來。
前侍衛只聽命于皇上,溫玥晨一早便拉攏了前統領。
因為國璽在手里,他怎麼可能不乖乖聽命。
康祿緩慢的扭頭,冰冷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
就在幾個侍衛要將他抓起來的時候,他呵斥:“本倒要看看,誰敢抓本!!”
侍衛的腳步頓住,畏懼的不敢上前。
溫玥晨氣極,這該死的康祿果然難纏。
雖然他手握兵權,可此時皇宮明明掌控在的手里,他居然還敢如此囂張。
獨孤晟暴怒道:“給本王抓住他!!難道你們都想抗旨不尊嗎?”
不管他怎麼咆哮,前侍衛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他的話顯然是起不到作用。
康祿滿臉譏諷,似乎是看不到自己的境一般。
他高聲道:“太子才是名正言順的儲君,你們這是造反!!”
百跪伏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前侍衛也沒了靜。
溫玥晨冷著臉,高舉國璽大喊。
“本宮持有國璽!手拿皇上旨,你們得聽本宮的!”
獨孤晟囂張道:“還不把康祿這個抗旨不遵的罪人給本王抓起來!!”
那些前侍衛猶豫著,最終在前統領的威下,還是朝著康祿出了手。
此時不僅大殿被包圍了,太后一樣被困在宮殿里出不來。
眼看著康祿就要被抓住了,門外突然又闖進來一行人。
眾人齊齊去,只見一眾黑人簇擁下,太子獨孤淵冷著臉走了進來。
“獨孤修染,你怎麼回來了。”獨孤晟一下子就了陣腳,神慌張不已。
溫玥晨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心中暗罵沒用的廢。
佯裝鎮定,將國璽攥在手里。
獨孤淵回來了,那今日之事只怕是不了,該想想退路了。
畢竟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康祿冷哼了一聲,指著溫玥晨和獨孤晟道:“國璽是假的,圣旨也是假的,你們想謀權篡位!!”
“什麼,國璽是假的?”
“這怎麼回事啊!”
溫玥晨臉大變,已經有些慌了。
指著康祿大聲道:“不可能,這是皇上親手給本宮的,你胡說。”
接著又指向了獨孤淵:“你們才想謀權篡位,你帶人擅自闖大殿,是不是想宮!”
獨孤淵角輕勾,出笑容一個嘲諷的笑容。
“宮?可笑,孤是太子,登基是名正言順。”
獨孤晟尖道:“父皇已經留下傳位圣旨和傳國玉璽,本王才是皇位繼承人!!”
“傳國玉璽在孤手里,你們弄個假玉璽和假圣旨,難道就想糊弄過去嗎?”
獨孤淵拿出了一枚與溫玥晨一模一樣的玉璽,他神冷峻,眼里滿是殺意。
“當年年的太子送往元國當質子之時,皇上不僅親封了太子,還并親手把玉璽給了太子。
這件事太后可以作證,這些年玉璽和冊封太子的圣旨一直在本手里待為保管。
你那圣旨絕對是假的,那玉璽的印章不可能出現在上面。”
康祿無視了前帶刀侍衛,一步一步走到了獨孤淵旁。
他冷聲道:“你們的傳位圣旨在本看來就是個笑話,如此自尋死路,真是找死。”
自獨孤淵出現,溫玥晨就已經了陣腳。
現在看到他拿出了玉璽,就更加的心里沒底了。
不知道自己的國璽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這確實是從書房的暗格里出來的。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獨孤晟已經徹底慌了,他抖如篩糠道:“這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國璽是假的?”
“閉,你這個蠢貨!”
溫玥晨簡直要氣死了,這個晟王比廢還廢。
這話一出,這國璽是真的也變假的了。
看著底下文武百滿是懷疑的眼神,咬牙道:
“這是皇上親手給本宮的,不可能是假的。
皇上怎麼可能會將國璽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丞相府,分明就是你們弄了一個假國璽來混淆視聽!”
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下眾人都糊涂了,誰也不知道哪個國璽是真的,哪個國璽是假的。
康祿毫不慌,冷笑道:“太子并未被廢,皇上怎麼可能會另選傳位人選。
且是真是假可不是你一個元國細說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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