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歹也是郡主的份……”
“郡主又如何,我還是公主呢,父皇欽點送親,又不是讓來當大爺供著,能為本公主找水是的榮幸。”鴻珠不依不饒。
安如言臉有些難看,只好開簾子將這事告訴了黎初,本以為黎初雖然不愿也還是會去做,結果黎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去。”
“嗯?”安如言愣了愣沒有反應過來。
黎初目視前方道,“這個地方的山雖矮小路徑卻錯綜復雜,我之前調查過這一帶經常有流寇出沒,找水事小,要是遇上公主我不在公主側保護才是事大。”
“你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分明就是不想去!”聽到兩人的談鴻珠憤怒的跳下了馬車。
黎初停下馬表未變,“公主怎麼想怎麼想,但我的職責是保護你的安全。”
“你……你敢違抗本公主的命令,你信不信本公主讓父皇誅你九族!”
黎初白癡似的看一眼,“不用公主說,等我回去自然會稟告皇上眼下這出無理取鬧的事。”
“你敢!”鴻珠后退了一步,雖然現在已經離的很遠了,可還是怕自己父皇,雖然父皇是寵沒錯,可若是犯錯每次父皇也都是沒有輕饒的。
“我沒功夫和你閑扯,不想讓我把這事說出來就趕回馬車繼續趕路,這里不是什麼久留之地。”黎初聲音冷冽,凝眉了天邊慢慢移的烏云。
若是一切順利們應該明天就能走出這里到達楚國邊境,希這場暴風雨不要來才好。
鴻珠站在那里委屈的瞪著黎初,該死的賤人,讓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等到了楚國一定要寫信回去給父皇好好參一本。
“公主還不走嗎?要是遇上流寇可別怪我,實不相瞞,這些流寇專喜歡挑你這樣的小姑娘回去做寨夫人,到時候你跟你的言哥哥可就有緣無分了。”黎初似笑非笑道。
鴻珠一雙眼珠子氣的都快噴出火,可心里卻是實實在在的怕了,畢竟流寇過的都是刀口的生活,他們可不會憐香惜玉,更不會顧忌是不是公主,要是真被流寇給抓到那就完了。
“哼,走就走,你給我記著。”
到底是害怕占了上風,鴻珠一甩袖回了馬車。
旁邊的下人無不是崇拜的看著黎初,這刁蠻公主竟然真的乖乖回去了,要知道以前在宮里可是除了皇上和四皇子鴻慕誰的話都不聽的,就連生母祁貴妃都拿沒辦法,眼下卻被黎初三兩句就搞定。
黎初繼續帶路往前走,沒有注意到安如言看的眼神也增加了幾分炙熱。
這個人還真是對他的胃口啊,他簡直對越來越興趣了,看來一定要想個辦法把留在楚國,想想鴻珠吃癟的樣子,他都覺得解氣不。
“言哥哥,你在想什麼?”鴻珠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言哥哥……
剛才那個人好像也說了言哥哥幾個字吧,不知為何,同樣是這幾個字,他卻覺得在里說出來要婉轉人的多。
安如言收回目看向鴻珠,強扯起笑意道:“沒事,珠兒還嗎,要不將就一下先喝點水袋里的水吧。”
“算了,我不想喝,晚些時候再說吧。”鴻珠有些困頓的靠在安如言懷里閉上了眼睛。
子上傳來淡淡的兒香,安如言聞的心猿意馬,幻想著若是黎初躺在他懷里,那他……
此時天越來越暗,烏云越來越靠近,黎初不由得讓眾人加快了腳步,可終究是作用不大。
半個時辰后,一陣又一陣的狂風開始襲來,黎初走到蘇覃的馬車旁道:“蘇大人,這里離邊境小鎮還遠,看來我們今天走不出去了得找個地方避雨才行,我先去找地方,拜托你先照看一下們。”
“等等。”蘇覃站起,本想讓其他人看著自己也陪一起去,黎初卻已經騎著馬不見了蹤影。
蘇覃抿著薄,想也不想的便牽了一匹馬跟了上去。
一路上風越來越大,伴隨著豆子大的雨滴漸漸落下,砸在地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兩旁有不樹枝已經被刮的折斷,轟隆隆的雷聲也在開始響起。
黎初騎著馬艱難的前行,馬兒因為風的阻力速度慢了下來。
忽然‘咔嚓’一聲,旁邊有一棵樹枝被風刮斷直直的朝著的頭頂砸了下來,黎初想牽著馬兒避開,可馬兒卻像是被雷聲嚇到了一般不敢彈分毫。
沒辦法,只好自己跳了出去,本以為會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摔下去的時候下卻一片,僅有耳畔傳來一個悉的悶哼聲。
驚訝的回過頭,看見蘇覃被在下方,好看的眉頭微微擰起,平日里一塵不染的月白袍也被地上的泥水浸臟。
張口就要說話,卻被馬兒發出的一陣嘶吼蓋過,那匹馬被樹枝砸到后猛的狂奔了起來,黎初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馬兒消失在雨幕中。
不過眼下更為重要的是蘇覃,趕將蘇覃扶起來,“你沒事吧?!”
風雨聲太大,黎初不得不喊的很大聲。
雖然上滿是泥濘,可出奇的是他看起來并不狼狽,依舊那麼矜貴高雅,仿佛這樣的氣韻是從他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與任何外都無關。
蘇覃笑了笑,手掉臉上濺到的泥點,“你沒事就好。”
黎初心尖一,說不出心中是什麼覺,“你是不是傻啊。”
蘇覃語調風輕云淡,“初初是第一個說我傻的人。”
難為都這個時候了首輔大人還有心調笑,看來是沒有壞,黎初放心不,“你怎麼跟來了,我們都走了公主們怎麼辦?”
“我擔心你就跟來了,沒想那麼多。”蘇覃答的一臉坦誠,似乎是真的沒想那麼多。
黎初臉上頓時騰起一抹紅暈,也幸得這會兒天太暗本就看不清,連忙生的轉移話題道:“那我們趕回去和他們匯合吧,那些人肯定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估計要被嚇壞了。”
說罷也不等蘇覃反應,拉著他一起上了他騎來的那只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