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不知曉的歲月里,李燃森悄悄保護著,避免到傷害。
當知道了他的深,也做不到無於衷。
「晚晚……」
男人的眼神里也迅速燒起了猛烈大火,本來就是乾柴,一點就著,還說這種讓他心神悸的話。
李燃森認為並非自己意志薄弱,而是蘇晚季對他的影響力太大,在面前,他就沒有任何意志力可言。
「別我,我困了。」
但蘇晚季溜得飛快,本不給他任何機會,迅速沖回了房間,站在門邊沖他眨眼:「早點睡,之後很長時間,還有仗要打。」
前些日子是因為倍力,以及承著要與蘇晚季分離的痛苦而輾轉難眠。
今晚對李燃森而言,則是另一種磨人的煎熬。
蘇晚季卻睡得格外香甜,回來了,在李燃森氣息的地方,才真正到了心落實的安全。
早起,李燃森已經備好了早餐。
忙著去警局,也來不及多說,三兩下解決完就要走:「你有空和周晉查查你那些競爭對手最近有什麼向,看看哪家公司有存儲危險品的資質,可能拿出來引發炸的化學品。」
木萬流並沒有相關的業務,但y城其他的流公司肯定有部分公司會為了多賺錢,多開拓市場,去擴張這一部分生意。
所以,能夠拿出來那些危險品的就是嫌疑目標之一。
李燃森沉聲應了:「知道,我先送你去警局,然後找他。」
出門時,蘇晚季突然想到什麼:「缺錢嗎?我轉一部分給你。」
怕李燃森的男人自尊會讓他拒絕,趕解釋:「就當是你向我借的,等你公司好起來你再還我。」
李燃森卻想都沒想就說:「十萬吧,最近夠用了。」
「嗯。」蘇晚季悄悄鬆了口氣,立即拿出手機轉賬。
十萬塊錢,對之前的李燃森來說,只是一筆微不足道的小錢,但他現在所有可流的資金基本都沒了,剩下不產就算要賣,也沒那麼快。
或許是因為李燃森沒和見外,蘇晚季心稍微好了一點,轉完錢之後還有閑心打趣:「李總現在過得實在是凄凄慘慘啊。」
「不是有你嗎,怕什麼?」
李燃森直勾勾的目瞧著:「最近這段時間,就辛苦蘇律師了。」
「好說。」
李燃森眼底有笑。
在回來之後,好像所有的勇猛和膽識都回到了他的里。
既然能白手起家,就不怕沒辦法東山再起。
李燃森骨子裏就是頭野狼,很適合瀰漫腥氣的廝殺,靠著那蠻兇勁兒,就能讓敵人嚇得夠嗆。
何況他還不失聰明人的手腕。
蘇晚季拿著相關文件和當地偵辦此事的警察通,或許也有嚴珩在從中調和的緣故,所以通起來並不困難。
很快就對整件事有了更為細緻的了解。
「張警,現在初步的調查結果表明危險化學品是放置在貨車當中進到木萬流的,而且是當天下午,車輛才剛剛抵達園區倉庫?」
中年警點頭:「我們已經調取了現場所有的監控,可以證明確實是當天下午,車輛抵達了園區倉庫,只是司機事發時也在現場,並且在炸當中亡。」
「這個司機攜帶的貨是否和木萬流有關呢?現在他已經亡,其他的證據就只能拜託你們警方辛苦去調查了。」
「我們已經有專案組調查,如果有任何消息,之後也會通知你。」
「好的,謝謝您。」
蘇晚季神態溫和,但言辭簡單有力:「我這裏還有一些園區的工作人員口供,還有相應的部文件資料和會議視頻記錄,確認木萬流對於明火的管理非常嚴格,所以當晚為什麼會在倉庫區出現明火?這也是一個重點,還請張警之後有了進展通知我。」
木萬流園區里的辦公樓,卸貨區,還有倉庫區都是分開的,倉庫區範圍不會有明火的存在。
關於這一點,警方必然會調查,蘇晚季也會把這個當重中之重。
將貨拉到園區倉庫里,並且負責在當晚值守的司機和另外兩個倉庫管理員,他們都是事真相的關鍵。
至於李燃森的競爭對手們,這些懷疑目標也要一個個去排查。
就算上頭要嚴查這些事,可如果這從頭至尾都是一場謀,就不再是生產運輸安全方面的問題了。
晚上,李燃森把嚴珩和周晉約了出來吃飯,蘇晚季姍姍來遲。
坐下,順手就接過了李燃森遞來的水杯,喝了幾口,就和他們提起此事。
蘇晚季態度也很明確:「現在必須要找到幕後真兇,把這件事的質從生產運輸安全轉移為危害公共安全罪。」
在幾人的目當中,蘇晚季很有自信:「一旦我的辯護意見可以被採納,李燃森也許會到一定懲罰,比如說監管不力或是措施落實不到位這些狀況。」
「但我查過法條,可以做經濟上的賠償,需要付出刑事代價的可能就很小了。」
周晉了自己的眼鏡:「這個辦法倒是可以,那麼,現在找到相應的證據就非常重要。」
嚴珩抱著手臂坐在一旁,點頭:「可行。」
兩人說完之後又齊刷刷看向李燃森。
周晉:「嘖。」
嚴珩:「嘖。」
李燃森瞇眼:「你們什麼表?」
嚴珩慨:「羨慕你這萬年鐵樹的狗屎運。」
李燃森剛想得意兩句,蘇晚季突然就把剛上來的一道菜轉到嚴珩面前:「嚴警,來,吃這個,補補。」
笑著道:「忘了和你說,我現在只是他的辯護律師,除此之外什麼關係都沒有。」
下一秒,李燃森冷戾的眼沖嚴珩掃過來,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嚴珩立馬把那道菜轉開:「弟妹你可別害我。」
「害你什麼?我這不是怕嚴警你平時工作太累了,關心關心你。」
嚴珩表微僵。
這可關心不得。
好在下一秒,蘇晚季就已經暴了本來面目:「嚴警,如果你有空,幫我去打聽點消息?」
嚴珩頓時鬆了口氣,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