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年的雙黃連事件,就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那事兒一出,鋪天蓋地所有人都在罵中醫,我相信諸位的朋友圈肯定也有不人在罵。
可這特麼關我們中醫什麼事兒?這藥是那兩個研究所得出來的結果,這兩個研究所里面有一個正經中醫嗎?
雙黃連是什麼藥?中醫管它劫劑,什麼是劫劑,只管降熱清毒,不問病邪來龍去脈,也不顧扶正祛邪,配伍非常不合理,完全沒有中醫思維。而且這個藥里面全是苦寒藥,非常容易傷人的氣。
今年的疫屬于寒之疫,用全是苦寒藥的方子對付寒之疫?你找個績很差的中醫學生他也能告訴你,這藥用不得。
這就是沒有中醫思維指導下驗藥才會出現的問題。因為這藥不顧人,不辯證病,只管清熱降溫,所以在實驗室里效果特別好,所以才能通過藥檢,進藥典,做中藥上市銷售。
這個中藥在13年和14年藥品不良反應檢測報告上,分別位列第二名和第一名,所以這個藥一直是給牲口用的多。而那些真正的好方子,卻是通不過他們的藥檢。
而這事兒一出,沒人罵那兩個研究所,所有人都在罵中醫。直接導致了中醫對這次疫的貢獻,為了笑話!后續網上發布的中醫抗疫貢獻,一片群嘲!
中醫在此次疫可以說是大展手,甚至絕對可以像03年那樣,為中醫復興的一個契機,結果徹底泡湯了!連后來的蓮花清瘟膠囊都沒能救得了!
【說句題外話,我寫這本書的目的就是為了寫真正的中醫是怎麼樣的。后續我也會寫到這次疫,我會仔仔細細,非常詳實,不偏不倚地告訴諸位。】
【中醫在這次疫里到底開了那些方子,去了哪些醫生,用了哪些診療手段,起到了什麼樣的效果,而不是簡簡單單一句,總參與率和總有效率達80%以上。如果到時候被中醫黑霸屏整個評論區,也請諸位銘記我的初心!】
……
明心堂。
陳夏又急忙問:“不接檢驗,難道您不擔心在應用于患者上出問題嗎?”
許反問陳夏:“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把西藥用中醫的評價系來劃分會怎麼樣。比如阿莫西林,屬于溫涼寒熱哪一,升降浮沉哪一特點,酸甘苦辛咸哪一味。你會聽我們的評價和分類嗎?”
陳夏搖搖頭,沒說話。
許道:“既然你們不聽我們對西藥的藥理評價,為什麼要我們中藥來接你們的藥理檢測?我這不是抬杠。”
“而是從一開始,你們從心里早就已經認為中藥不科學,不正確,需要用你們那一整套藥理研究來對它進行評價。”
“只有符合你們那套標準的中藥,才是正確的,才可以用在病人上。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中醫和西醫放在同等的地位上。”
對面幾個人都怔住了。
馬鹿喃喃道:“可是……可是……沒有經過嚴格檢驗的藥怎麼可以直接給病人用?”
許道:“我們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檢驗過了,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是先做藥理實驗,然后在上試,最后在人上一次次試,出現問題再打回去,研制出來藥有一多半是要打回去的。”
“沒錯,你們很嚴謹。但我們卻是跳過了之前所有步驟,直接在人上做的檢驗,一直檢驗了幾千年,也總結了千年的藥理經驗,這是直接從人上得出來的。”
“結果今天突然你們來告訴我,我們在人上試驗幾千年的藥理經驗是不對的,要先做外研究,再給用,最后再在人上試!”
馬鹿問:“那如果你們中藥在人上是正確的,那為什麼通不過藥實驗,也通不過實驗?”
許回答:“原因我也不清楚,既然你們的藥通過了前面種種關卡,卻在人上翻車了。那我們的藥自然也有可能在人上管用,卻在前面翻車。”
“原因我也不清楚,也許是科技發展的還不夠,還不能發現。也許是二者理論天然不同,也許是人上的奧妙吧!”
陳夏疑地問道:“那總不可能這世上存在著兩個標準答案吧?”
“不,標準答案只有一個。”許往正在扭腰的馬波室友一指:“答案就在他上。”
馬波室友正一邊扭腰一邊聽得起勁呢,現在看到許指向他,他頓時一懵:“臥槽,這麼重大的醫學難題落到我上了?”
大家都有些哭笑不得,這活寶。
許問道:“腰還疼嗎?”
“啊?”他這才回過神來,他都快忘了這茬了:“哎,好多了呀,你看,我都能轉過來了誒。”
他的那些同學也都是微微一愣。
馬波也有些驚訝。
許回過頭,對陳夏說道:“療效就是唯一的答案。”
陳夏愣住了。
許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剛好三十分鐘,他過去取下了馬波室友人中上的針,然后道:“去,那邊趴下。”
馬波室友趴在診床上。
許又取了針過來。
馬波室友大道:“臥槽,你別是想扎我屁吧?”
許寬道:“放心吧,只扎你部。”
“哎喲,臥槽。”
“別。”許住了他,然后取了酒棉在馬波室友的膝后區消毒,然后道:“這里是委中!委中曲腘里,橫紋脈中央,腰痛不能舉,沉沉引脊梁,酸痛筋莫展,風痹復無常,膝頭難屈,針既安康。”
許用直刺法刺1.5寸,他道:“強痛脊背瀉人中,挫閃腰酸亦可攻,更有委中之一,腰間諸疾任君攻。”
“你們可以不信中醫的經脈位理論,但在看到療效的時候,請承認它。”
“我們不接中藥的外檢測,但是我們接患者用藥后的康復檢測。治好了,那就是治好了。”
許拍了拍馬波室友的屁:“別,留針30分鐘。”
許走回來道:“我不反對西醫,其實我很崇尚西醫,因為你們一直在快速發展,而我們中醫這麼多年一直在退步,能治病的真中醫越來越,騙子卻是越來越多了。”
“我很希有一天,現代醫學發展到一個很輝煌的地步,到那時候它能完地解釋我們所說的困。”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那就是現代醫學徹底全面地超越中醫的時候了,那時候,中醫也可以進博館了,其實這也不是件壞事。”
對面幾個學生又是一愣。
許微微一笑道:“但愿世上無疾苦,寧可架上藥生塵,這是我們中醫人的追求。如果真到那一天,那中醫也就完了它的歷史使命,但肯定不是現在。”
許看著幾人道:“我能接中醫進博館,但絕對不是被打消滅,委委屈屈的進去。我能接的是它在轟轟烈烈、芒萬丈,真正發揮出自己價值的時候進博館,因為那將是整個人類的幸事!”
對面幾人全都被許的話給震住了。
陳夏也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眼前這醫生的思想高度居然這麼高。
張可則是怔怔地看著許,這一刻,突然懂了。終于明白了,為什麼許當初甘愿冒天大的風險去做那件跟他沒有半錢關系的事,去做那件差點毀掉他一生的事。
因為他是一個醫生!他是一個真正的醫生!
……
最后,這群學生回去了,他們的流采訪結束了。馬波室友在取針之后,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已經沒什麼影響了。
許又給他開了些理氣活的藥。
而許在下班之前,卻被張可住了。
“許,把你的微博賬號碼給我。”
許問:“要……扣工資嗎?”
張可微笑道:“不用!”
夜晚,三十萬的醫學科普博主“江醫師兄”轉載了許的微博,并付文:“謝許醫生的指導與教誨,這是我認識的第一位真中醫!也是值得我敬佩和學習的一位真中醫!”
馬波回到寢室之后,刪除了他之前所有質疑中醫的評論和發的微博,他重新發了一條微博:“我為我的無知而道歉,也為我傷害過的所有中醫道歉。從今天開始認真學習醫,做一個真正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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