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穎達和于志寧也頗有些意外,但他們人老,旋即便醒悟過來。
這事說到底還是自己的烏龍。
王子安從頭到尾,給自己的震撼都實在是太大了。無論是那出神化,每一種字都堪稱宗師的書法,還是那振聾發聵,每一句都足以傳頌後世的警句,又或是長樂公主殿下和程穎兒姑娘得到的那兩首驚艷的小詩,都足以讓他大放異彩,名滿天下。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
自己已經下意識地把他當了自己這個級別,甚至是超越自己這個級別的存在了。
這才會下意識地忽視了王子安的年齡,也忽視了如今的王子安還聲名不顯的事實。
但王子安有什麼底?
孔穎達和于志寧也不由面面相覷,他們還真不知道這個王子安什麼底細。
沒等孔穎達和于志寧反應過來呢。
王通就神不屑地抖著「王子安」的老底。
「這個王子安不過是個在長安縣學中途退學的生員,平日裏的詩詞文章也平平無奇,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自命不凡,給諸位仁兄評點作品?」
王通說完,又轉過來,對著孔穎達和于志寧深施一禮。
「晚輩不知道這廝究竟用了什麼卑劣手段,才騙取了兩位前輩的信任,但晚輩實在忍心看兩位前輩繼續被這廝矇騙,讓他在這裏欺世盜名,招搖撞騙,毀了前輩的一世英名,所以斗膽直言,請兩位前輩恕罪……」
什麼手段?
孔穎達有些無語地看著這位王家的晚輩,就人家這本領,需要什麼手段嗎?
他目從眼前這群年輕人上一一掃過,無聲地嘆了口氣。回頭對自家孫低聲吩咐了幾句。孔靈兒目顧盼地看了一眼神淡然的王子安,低頭匆匆而去。
「既然如此,也好,子安你不若也下場寫一首,讓大家看看你這個評判可有評判的資格——」
「這個要不還是算了吧——」
王子安著王通等人,臉上浮現出一為難的神。
這分明就是心虛的表現!
王子安此時的神落在崔子灝和王通眼中,頓時讓他們神一震,士氣大振。
「算了?這是怕了老底吧——」
王通角掛著冷冷的嘲諷。
本公子看你再怎麼囂張!
「我其實是怕人家說我欺負你……」
見這廝果然上套,王子安心中好笑,臉上卻出無奈的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
「既然你不領,那我就勉為其難,隨便寫幾首,免得讓大家說孔祭酒和於詹事有眼無珠,無識人之明……」
王子安說著,手取過旁邊的紙筆,就要下筆。
見這廝真的敢寫,崔子灝不由目一閃。
「寫詩豈可無題?我看既然剛才是由這位子安兄出題,這一次就不如由我們大家給你出一次題可好?」
崔子灝此話一出,頓時贏得不回應。
別管這王子安寫的好還是不好,只要自己等人也給他出了一次,那就扯平了!
這個小銀幣!
看了一眼這位材圓潤的傢伙,王子安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真當老子唐詩宋詞三百首是白背的嗎?
「可以——」
王子安隨意地點了點頭。
一群人頓時聚在一起,嘀咕了半天,然後弄出個題目。
「請這位子安兄就以「春」為題,寫一首吧,讓我等也開開眼界——」
崔子灝笑容滿面。
王通面冷笑。
想提前套作?踩著我們的腦袋揚名,想得!
一群人心思各異地看著王子安,于志寧也一臉好奇地看著王子安。他對王子安的了解,都是從孔穎達口中以及孔穎達家中那幾幅還沒拿到國子監的字幅開始的,還真對王子安的表現充滿了好奇。
大家原以為這個王子安即便是能寫得出來,也得琢磨一會兒。許多人已經做好了坐回去繼續喝酒等待的打算了,然而,他們人還沒走到自己座位呢,就聽到了後傳來一陣驚呼。
回頭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見王子安手提筆,筆走龍蛇,瞬息之間,一首巧的小詩,已經躍然紙上。
字,是好字,飄若浮雲,矯若驚龍,宛若王右軍重生!
能來今天這個場合的,無一不是國子學和太學的英,眼自然不會差。王子安這一首書法,已經足以達到以假真的地步了。
不等旁邊伺候的下人把字畫掛起來,孔穎達和于志寧就忍不住搶上前去,捧在了手中。
「好詩,真是好詩啊——此詩一出,-天下無人敢再寫早春之詩矣——」
孔穎達激地鬍鬚抖,于志寧也不由目奇。
才思敏捷,倚馬可待也就算了,偏偏作品還這麼彩絕倫,堪稱經典!
這王子安之才,真是讓人高山仰止啊,怪不得孔穎達這老匹夫這麼不要臉皮,直接親自出手搶孫婿,這分明就是怕人搶啊!
可惜家中老妻沒能給自己生個漂亮閨啊!
于志寧破天荒第一次覺,還是生個閨好啊!
可惡啊,家裏那幾個混賬兒子也沒能給自己生個孫,回家一個個打死算球吧!
這一下,可把大家的胃口給吊的不輕。
瞧著兩位老先生和周圍那些人彷彿見鬼的表,那個王子安難不真的出手不凡,寫出了一首好詩?
沒用他們多等,孔穎達已經忍不住高聲詠起來。
「天街小雨潤如,草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絕勝煙柳滿皇都。」
所有人不由目瞪口呆,崔子灝心中一沉,王通則是如遭雷擊,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知道的,我知道這土鱉的底細,他不可能寫出這麼妙的詩詞來,這定然是抄襲別人的作品——是了,這一定是抄襲的別人作品!」
王通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稻草似的,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
所有人不由看傻子一樣的看過來。
這種級別的詩詞,只要一出世,恐怕就會轟四方,豈會無人得知?你告訴我是從哪裏抄的,我們也想去抄一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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