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出佛門，本名阿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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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苦經》有云：獄卒名阿傍，牛頭人手，兩腳牛蹄，力壯排山。

馬面，又稱馬面羅剎，手執鋼叉，鎮門驅魂。

《楞嚴經》有載：亡者神識，見大鐵城。火蛇火狗，虎狼師子，牛頭獄卒，馬頭羅剎，手執茅，驅城門，向無間獄。

鬼差、帥、羅剎、護法……

數千年來，有關這哥倆的說法繁雜。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二位都是純正佛門出。

這點倒是與七爺八爺既爲道教神話，又有佛門闡述的相容不同。

這也導致牛爺馬爺，或是說三爺四爺，雖未涉及【諸行無常】、【生死】等華夏神話頂層概念，卻備比正統佛門護法增損將軍還要深邃的佛法。

說到底，增損二將軍是帶藝投的地藏王菩薩，所學繁雜，上至大禹天罡步，中抵降妖除魔神通法，下達魂遮眼鬼打牆，老招數玩明白了，便已夠用。

而牛爺馬爺作爲佛門出的鬼神，佛法神通自是祂們的看家本領。

這點，也現在了祂們那殘缺不全的面板上。

【鬼門關前·牛頭馬面】（殘缺不全）

品質：紫（領域限定）

等級：★★★★（領域限定）

類別：鬼/神/佛

卡種：召喚（守站靈組合）

技能：

【棋盤獄】：鬼門關前，執子對弈。消耗海量神力，將敵方陣營不高於自品質星級且不存在強剋制關係的單位拖中型領域【棋盤獄】，領域，牛頭馬面分黑白執子，一方以敵方陣營實類單位爲棋，一方以敵方陣營魂類單位爲棋，進行對弈。

勝者可用【大鬼狂宴】，永久提升某項神通或屬；負者將進【狂怒】狀態，以己爲子，親自下場吞吃敵方【活子】，過程中，【活子】屬全方位降低，極易陷【麻痹】、【驚懼】等負面狀態。

【三更拿人】：消耗一定神力，對【間十三站】某一特定單位進行標記，卡師確定緝捕後，牛頭馬面將進【三更拿人】狀態，臨時提升一品質或等級，同時解鎖佛法系列、神通，並有較低概率模擬同屬鬼差、帥的卡靈技能或特。

特：

【鬼門獄卒】：牛頭獄卒，馬面羅剎，坐鎮鬼門，對弈解悶。與【鬼門關】系列建築或【間十三站】任一站點綁定，每次戰鬥，都有較低概率突破自品質、等級或解鎖佛法類技能。

【吏“病”】：相傳牛頭馬面曾爲司大神，後因吃人短、濫用神權，被貶爲鬼差獄卒。戰鬥過程中，將向敵方判定爲【生靈】的單位發送【收割屬】申請，若被拒絕，則強行損其【神】、【生命】，爲自家卡師所用。

介紹：牛頭獄卒，馬面羅剎，驅鬼緝魂，向無間獄。

進階方向：領域限定殘缺卡靈，無法錨定。

羈絆效果：

【牛頭馬面】：牛頭獄卒，馬面羅剎，驅鬼緝魂，向無間獄。【牛頭馬面】同時出戰，消耗大量神力，可強制敵方陣營不高於自品質等級的生靈或魂類單位加押-送隊伍，並按次序走完【間十三站】已解鎖站點。

“吏‘病’，有點意思。”

紀年笑了笑，心說。

拋開那些被《西遊記》、《封神演義》等神魔小說賦予人格的大神，放眼九州炎黃，只在人們口口相傳中就備明確格的神仙佛魔還真不多。

而牛頭馬面就是其中較爲出名的兩個。

在各個版本的神話裡，這二位既有鎮鬼門、降妖爲民的神與慈悲，又有古時衙役的“職業病”——到哪都喜歡撈點。

“嗯……”

對此，作爲既得利益者的紀年不太好說。

而隨著牛爺、馬爺步履沉雄地踏出迷霧，一左一右守在他側，衍生自【間十三站】的最後兩位守站靈，也終於現出了廬山真面目：

兩者皆戴金箍，一赤面獠牙，兇惡乖戾，著紅繡袍；一青面獠牙，可怖鷙，著藍袍。

——金枷銀鎖，人稱枷爺鎖爺。

要從城隍爺那兒論，又稱五爺六爺。

名聲不顯，卻是實打實的“狠神”。

人稱“間武松”，兩對鐵拳專擂大大惡；好“牙口”專啃“骨頭”。

比起走“量”的鬼差、帥，這兩位的風格更像是人狠話不多的“走質”殺手，更確切地說，是英賞金獵人。

只抓人，不要“命”那種。

相傳，西楚霸王項羽烏江自刎後便由這二位引渡。

在某些神話裡，還與一大名鼎鼎的落榜……書生有些關係。

也就是“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那位。

除此以外，就沒有什麼相關神話傳說了，可謂名不見經傳。

紀年也十分好奇這二位的卡牌面板：

【烏江悽風·金枷銀鎖】（殘缺不全）

品質：紫（領域限定）

等級：★★★★（領域限定）

類別：鬼/神

卡種：召喚（守站靈組合）

技能：

【悽風苦雨】：消耗一定神力，對【間十三站】某一特定單位進行標記，卡師確定緝捕後，金枷銀鎖將進【業火難澆】狀態，隨戰場轉移，隨時釋放【悽風苦雨】，消磨目標單位綜合屬及戰鬥意志。若敵方狀態極度不佳或神修爲遠低於綁定卡師，有較大概率直接放棄抵抗。

【烏江故友】：消耗海量神力，可召喚配備【斷魂霸王槍】、【捲土鬼龍甲】、【踏烏騅馬】等紫品裝備的【霸王】虛影加我方陣營，臨時卡靈品質等級於紫品四星到五星之間浮，實力視卡師神上限而定，應戰鬥場景自激活【鴻門宴】、【百人敵】、【力能扛鼎】、【楚地貴族】等技能或特。

特：

【凌強扶弱】：金枷銀鎖，冥冥帥，扶弱凌強，霸者姿態。面對判定爲【惡】、品質等級略高於自的敵方單位，戰鬥過程中，金枷銀鎖有一定概率引燃敵方【業火】，傷害視敵方【惡】濃度而定。若在該場戰鬥中取勝，屬或等級將得到永久提升。

【業火難澆】：渡厄者，先下獄，染無名火。若單場戰鬥持續一刻鐘未能取勝，金枷銀鎖將陷【業火焚】狀態，可在提升自屬、每次攻擊附帶【業火】屬或召喚紫品特殊卡靈【天之亡我·項羽】兩個選擇中任選其一。

介紹：苦雨悽風，難歸故鄉，金枷銀鎖，來消業障。

進階方向：領域限定殘缺卡靈，無法錨定。

羈絆效果：

【金枷銀鎖】：金銀爲枷，業火爲鎖。枷鎖難，累世折磨。【金枷銀鎖】同時出戰，消耗大量神力，可幻化【金銀之枷】、【業火之鎖】，被縛者【惡】濃度越高，越難掙，綜合屬及生命力將隨時間推移大幅降低。

“【霸王】虛影、【天之亡我·項羽】？”

紀年細細打量著這些字眼，不由蹙了蹙眉。

“烏江故友……”

瞧這用詞，枷爺鎖爺似與那位人稱失敗英雄、華夏全史武力天花板的古代明星人關係不俗。

“華夏神仙圈是個圈啊。”

紀年搖搖頭，心說道。

又簡單瞄了眼土地婆的卡牌面板。

只能說，輔助牌就是輔助牌，技能配置和特安排遠不如金枷銀鎖、牛頭馬面這類戰鬥牌。

“土地廟確實不能只有土地爺一個，容易死強迫癥，確實該來個土地婆。”

紀年只能這麼安自己了。

【慈念田·土地婆】（殘缺不全）

品質：紫（領域限定）

等級：★★★★（領域限定）

類別：神/仙/地

卡種：召喚（守站靈組合）

神格：土地（1%）【僞】

技能：

【慈念理山川】：消耗量神力，可通過造樹、分流、奠基等方式，清除一定範圍山川類災難患。可理順山脈支流的規模、年限，視卡師神修爲及環境而定。

【悲憫良田】：消耗量神力，提升一定範圍的農田地力，該地作陷【蟲害】、【倒伏】等負面狀態的可能大幅降低，效果，視環境及作而定。

特：

【護民】：戰鬥過程，我方陣營卡靈陷負面狀態的可能大幅降低，並不易被奪走未綁定裝備。

【多子】：舊時農人，常懷傳宗之念，十里無神，擇土地而拜，求多子多孫，傳承接代。特激活，卡師使用造兵卡的神消耗小幅降低，並有較低概率爲所造軍團類卡靈附加與之綁定的強大獨立卡靈的技能、特。

介紹：慈念理山川，悲憫良田。

進階方向：領域限定殘缺卡靈，無法錨定。

改造方向：當【間十三站】進階爲紅品時，卡師可消耗大量神力及量素材，將其化爲獨立卡牌。並可通過消耗不同量級的香火，將其假代爲紅品或金品素材，參與【后土皇地祇】系列卡牌製作。制卡結束後，該單位將重回守站靈形態。

羈絆效果：與綁定【土地】類神格的【土地公】同時出陣，可激活藏羈絆效果【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與綁定【土地】類神格的【土地公】系列卡牌駐守同一站點，可以虛影形式降臨【土地廟】系列建築及自神塑。

神域籠罩範圍，植生長速度及產量大幅提升，若所植並非【五穀】類作，則有較低概率生神、仙類卡牌資源【仙果】或邪祟類卡牌資源【鬼頭菇】，強化方向與土地公所產【靈谷】互補。

“造兵牌……”

紀年依稀記得，閻樓曾說，桃源一中的大庫有這玩意兒；隋紅亭也曾以這類材料，他“另投二主”。

可說句實在話，除了名字和【九州卡師】app上的簡單介紹，他對這類素材的瞭解幾近於無。

只知道這玩意兒設定好了，放好素材，能批量複製卡靈，補充軍團牌。

進階款的【異兵牌】，甚至能以設定好的軍團類卡靈爲原型，自行衍生出一些特殊兵種。

就比如白家的傳家寶【紙人盛宴】，除了最基礎的普通紙人，還能隨機產出【紙新娘】、【紙新郎】、【紙轎伕】、【紙戲子】、【人-皮影】等特卡靈。

“倒是個好玩意兒。”紀年無奈地攤了攤手：“可惜沒有獲取途徑。”

做事要分清主次，普通召喚牌還沒整明白呢，他暫時沒心把【鬼差】和【兵】整理更加兇悍的【五猖兵馬】。

“還是先把這最後一站走完。”

紀年心說著，默唸一聲“迴歸”，視線明滅間，意識轉回艙室。

卻見英臺不知何時自行現，正借飛艇的超快網速，打【卡師之巔】。

七爺一如既往地心認真，只是偶爾失神，目中含喜悅與懷念。

“這是到同袍兄弟的氣息了嗎？”

紀年心說道，只笑著說了句“七爺辛苦”，待其微微擺手，表示無礙，便將其收歸識海。

“多年兄弟，久別重逢，總要敘敘舊。”

雖然那四位爺現今面板不全、狀態一般，卻也有些靈智留存，還能“認出”自己的老兄弟。

對此，紀年也頗欣。

只待崔判、馗爺、城隍爺降臨此世，城隍廟重現人間，他便算完了一個神話系列。

“就滿滿。”

作爲華夏神話的唯一傳承人，他心裡總有份使命，要讓華夏諸神，在這歷史斷絕、仙佛不顯的絕之世綻放輝。

怎奈條件限，也只能將這些念頭深埋心間。

如今能以“守站靈”的形式，讓這些仙神以殘缺姿態重現人間、湊足羈絆，也算完了他一個夙願。

“好的。”

紀年心說著，轉頭向窗外。

飛艇上又來了白子良這位富哥，海量能量牌投進熔爐裡，好似不要錢一般，飛艇速度進一步加快，已抵達最後一站武川。

城市外圍，有一小鎮，名爲“花凋”，人稱“花酒之鎮”。

“花雕、花凋……這可不是什麼好寓意。”

蘇杭一帶有個說法，誰家要是生了閨，就埋下一罈酒，兒出嫁時啓用，便“兒紅”；若閨尚未婚配，便已夭折，這酒便“花雕”，取意“鮮花凋零”。

當然，也有說“花雕”只是包裝方式，並沒有那些說法。

可先爲主的觀念影響，紀年還是覺得這鎮名有點不好。

“將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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