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婼把玩著手上的按鈕。
那個掌可不是什麼有規律的東西。
掌不,全靠手上的機關。
何況剛才按的不過是紅按鈕旁邊的白按鍵,還沒有按那個紅的呢。
紅的一按,才是這位闖關者的死期。
秦婼隨手將機關放在沙發上,笑得雙眼都彎了月牙形狀。
顧斯沉見這歡喜的模樣,心中愈發,難自下,他將秦婼拉到懷中,對著那紅吻了下去。
秦婼主回應。
顧斯沉欺而上,將秦婼在沙發上。
好巧不巧,秦婼正好到了那個紅的機關。
……
某中餐廳。
封旭靠坐在主座上,面前放著一杯已經涼了的茶,桌上的菜至今也沒過。
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封總,這個姜力輝真的靠譜嗎?上次見到他我就覺得這人不太聰明了。”書委婉說道。
封旭冷笑,“姜力輝確實和他父親一樣,是個蠢貨,我同意讓他去競標書,就是因為他足夠的蠢,試想一下,如果你是顧斯沉,你覺得我會派一個這麼蠢的人去競標書嗎?”
書逐漸明悟,“封總您是故意反其道而行的?為的就是讓顧斯沉放松警惕?”
“姜力輝是秦婼那邊的親戚,上次電話里秦婼對他還算是維護,以顧斯沉那妻奴的個,估著不會對姜力輝有太多防范,再加上他那麼蠢,自然也就讓人沒了戒心,派他去正合適。”
聽完封旭的話,書才算是徹底明白過來。
封旭暗下神,“這次的京都土地拍賣會很關鍵,一旦讓顧氏集團拿下,到時候封氏就要被徹底甩在后面!”
如果真的如此,到時候顧氏集團更上一層樓,秦婼跟著沾。
他和沁如的分開不了秦婼的從中作梗,所以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秦婼和顧斯沉!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
“來了!”書出聲。
封旭斂起所有思緒,將目投向門口的位置。
下一秒,他出了微妙詫異的神。
姜力輝渾,挽起的管還在往下滴著水,頭發噠噠在頭上,臉已經面目全非,腫得嚇人,約可以看到清晰的紅指痕。
他踉踉蹌蹌走進來。
見狀,書立刻上前扶住他,驚呼,“姜,您這是怎麼了?”
“媽的!秦婼這個賤人!”姜力輝咒罵出聲。
他虛弱的坐在椅子上,還在不停著氣。
原本以為他快要通關了,誰知道那個大掌跟瘋了似的不斷將他打倒就算了。
最后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掌里突然鉆出了一個小的掌,對著他的臉就是猛。
好不容易逃了,那個大的掌就迎面而來。
整整半小時,他被打了整整半小時!!!
“秦婼怎麼了?”封旭不聲問。
莫非是被發現了?
姜力輝憤憤不平的將事的經過大概說了一下。
聽完后,封旭和書不約而同的了下角。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秦婼竟然會在顧斯沉的辦公室門口整這些東西,最可怕的是,顧斯沉竟然還同意了。
“封總,會不會是被發現了?”書沉著臉。
不然這個機關出現得也太巧合。
封旭了眉心,“如果顧斯沉的妻子是其他人,那這肯定是陷阱,但那是秦婼……”
是那個跟瘋婆子一樣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秦婼。
所以如果是秦婼突發奇想搞這些,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書聽到這話,竟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那賤人,遲早有一天會被顧斯沉丟棄!!”姜力輝憤怒咒罵。
“姜,您要不要去換服?對面正好有一家服裝店。”書建議。
“不用。”姜力輝擺手,表微妙。
來之前他確實是打算去洗個澡換服再過來。
但他父親卻說這是他努力拿取項目書的證明,就該被封旭看到。
姜力輝將背包里的項目書拿出,遞給封旭,“這是我在顧斯沉辦公室夾層里拿到的項目書,應該就是封總你要的那個。”
封旭迫不及待拿過項目書,仔細翻看。
越看,他眉間的褶皺就越深。
“封總,是有什麼問題嗎?”書試探詢問。
“顧斯沉看中的竟然是市中心的那塊地?”封旭不解皺眉。
書也出了疑的神,“之前我們得到的消息,顧斯沉不是看中了同時競標的另一塊地嗎?”
封旭又打開了項目書,隨后出了了然的表,“原來是這樣,顧斯沉想要建娛樂城。”
“娛樂城的話,確實是在市中心更加合適,也難怪顧氏集團想要拿下這塊地了。”書瞥到了競標書里的價格,“顧氏集團這次看來是勢在必得了。”
“既然知道顧氏集團的底價,那這塊地我就拿下了。”封旭把玩著手上的競標書,笑容狡詐。
姜力輝適時討好出聲,“那就祝封總馬到功了,到時候可別忘了我。”
“放心,你和你父親的功勞我都記著。”
姜力輝聞言才放下了心。
也算是沒有白挨打了。
“你去打聽一下古家那邊的意向,古家近些年一直側重于商業發展,這次的土地拍賣,估計他們也不會錯過。”封旭叮囑書。
“是。”
沒過多久,書就給封旭帶來了消息。
“封總,我們這邊打聽到,古家那邊和顧氏集團取得了合作,打算共同競標,一同建立娛樂城。”
封旭并不意外。
他合上桌上的競標書,“這塊地皮確實很適合建造娛樂城,一旦建起,每年的利潤都是一個巨額數字,讓項目部準備好,這次我們也要參與競標。”m.166xs.cc
“封總。”書有些猶豫,“顧氏集團這次可是下了本,底價太高了。”
“那又怎麼樣?”封旭嗤笑,“就算是把所有錢都砸進去,這次的項目我也勢在必得!”
書看著封旭有些癡狂的模樣,也知道自己勸不住,便也就不再說話了。
土地拍賣會就在兩天后。
這天秦婼和顧斯沉幾人還在海島愜意。
顧斯沉一大早就纏著秦婼說起要寶寶的事,再又一次被秦婼拒絕后,他終于氣餒。
“好吧。”顧斯沉垂著頭。
這模樣在秦婼看來倒像是垂頭喪氣的小孩子,莫名中了的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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