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探監登記。
霍北恒到場后,說明了是喬箏丈夫的份,提出想要見見嫌疑人。
接待他的剛好是給喬箏做筆錄的警,奇怪打量了他一眼:“你是當事人的丈夫?怎麼會,昨夜喬小姐的丈夫明明是另一個人……”
瞬間,霍北恒臉一沉,妻子昨夜和誰在一起?
霍西洲……
不知怎麼,他想起了那個男公關,和三叔一模一樣的名字……這些天,妻子一直保護對方,始終不肯把人出來!
“喬小姐的丈夫,我這邊記錄的是霍西洲……”
“他不是,我、才、是、、丈、夫!”
聽到是霍西洲,霍北恒冷冷打斷了警,一字一字糾正了錯誤。
警只好出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不好意思,是我認錯了。為喬小姐的丈夫,你真該好好謝謝對方,如果不是他在場,你妻子和兒現在怕是遇害了……”
霍北恒心頭一,腦海閃過了昨夜一幕。
他帶著蘇家軒、喬思思母子離開墓園時,喬箏也曾苦苦哀求他帶上和小月亮……
那時候,要是他帶上了妻子和小月亮,是不是就避開了危險?
最關鍵的是那些混混,真是喬思思找的嗎?
心事重重之下,霍北恒辦好了探監的手續。
探監,領頭混混一出現,就表現的鬼鬼祟祟,還低了聲音開口:“喂,你是喬小姐的人嗎?放心吧,我已經按照的吩咐,誣陷喬思思是幕后主使,保準能讓對方坐牢!”
霍北恒臉驟然一冷,死死盯著對方:“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昨夜喬小姐買通我們,故意制造我們強暴的假象,不就是為了嫁禍喬思思嗎?你轉告喬小姐,我既然收了錢,肯定會辦好的……”
再也聽不下去,霍北恒轉大步離開,渾散發著滔天怒火。
看著他走了,領頭混混這才松了口氣。
不久前,有人私下警告他,如果不想死在監獄,就把臟水潑在喬箏上!
對方還承諾,出獄后會再給一筆錢,為了保住命,他只好聽話照做了。
……
出了警局,霍北恒一路趕回家。
剛一停好車,他就接到了喬思思的電話:“阿恒,警察找上了我,這是怎麼回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做過……”
“思思別怕,這件事和你無關,警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聽到霍北恒的安,對面的喬思思安了心,又哭著訴說了委屈:“阿恒,你下次不要懷疑我了,我會很難過的……”
客廳里面,喬箏也才到家不久,窩在沙發上陷了兩難。
據喬思思的,丈夫答應了蘇子豪的無理要求,要是再找不到霍西洲,就犧牲自己讓對方泄憤!
霍西洲沒有背景,喬箏想要保住他,可是犧牲丈夫……也做不到!
還沒想好怎麼辦,聽到有人進門。
抬頭一,是丈夫回來了,攜著一的涼薄。
下意識,喬箏才一起,就聽到了丈夫的質問:“就在剛剛,思思被警察帶走了……喬箏,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喬箏仰頭看著丈夫,神一片清冷:“活該,這是罪有應得……”
“啪一一”
還沒說完,霍北恒抬手一掌,狠狠扇在了妻子的臉上。
他力道太重,喬箏一時站不穩,重新跌回了沙發上,耳畔有一瞬的嗡鳴,里也嘗到了咸腥的味道。
是,被丈夫打破了角。
滿心茫然中,頭頂丈夫的一句句又接連砸了下來:“喬箏,我第一次相信了你的鬼話,結果呢?是你買通了混混們,自導自演就是為了冤枉思思!”
他說著嫌惡的評價了:“喬箏,你現在越來越讓人惡心了!”
【喬箏,你真讓人惡心!】
丈夫這一句,和霍西洲臨走前的最后一句重合在了一起。
喬箏指甲死死掐掌心,仰頭臉上充滿了執拗:“我怎麼就惡心了?本來就是喬思思陷害我,還一直冒充你的救命恩人,救你的明明是我……”
“喬箏,你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你整天滿口謊言,是不是都把別人當傻子啊!”
霍北恒沉著一張臉,俯一把抓住了妻子的長發,的和他對視,出天鵝一樣的頸項。
這種況下,妻子竟然笑了,被他打破了的角彎起了一抹弧度。
說:“霍北恒,你就是傻子,世上最傻的傻子!”
一時間,霍北恒只覺怒火不斷蔓延,松開的長發改為掐住的脖子:“昨夜一整晚,你沒有回來,是和那個男公關在一起是不是?你的這場戲,他又充當了什麼角,英、雄、救、、嗎?”
只要一想到,上一刻不肯出霍西洲,下一刻就和對方茍合,霍北恒眼底浮現濃濃的鶩。
虧他還想著,要是最后還不出男公關,他就犧牲自己善后!
“喬箏,你真是不值得我對你一點好!”
驀地,霍北恒低低一說,讓人分辨不清他的心思。
卻在下一刻,他找到了喬箏的手機,解鎖后翻出了霍西洲的號碼:“好,那就讓我看看,你保護的男公關……他又會不會保護你!”
喬箏不清楚喬思思做了什麼,丈夫過去警局一趟,回來變了這種態度。
“嘟一一”
再看著手機通話界面,霍北恒打開了揚聲,能夠聽到冰冷的呼聲。
喬箏被丈夫掐著脖子,說話有一點困難:“別打了,他不會接的。”
話音一落,出乎意料的,霍西洲接聽了電話,喬箏一時僵住。
霍北恒睨著妻子,面一抹嘲諷……不會接?這不就接了!
“霍西洲,是嗎?”
他強著怒火,一字一字說明:“你應該清楚,你打傷了蘇子豪,蘇家的人正在找你……我老婆呢,一直不肯你,這讓我很生氣。”
“你呢,愿不愿意為出面,你要是不出面……我可就不保證,接下來會對做什麼了。”
對面,霍西洲接了電話后,就一直沉默著。
喬箏看看丈夫,再看看通話界面,聲音淡而輕:“掛電話吧,他不會為了我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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