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給狗用的!”應夏一下扔到他懷里。
陸錦川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失笑,剛才沒細看,還真是給狗用的。
他抬起頭,“咱們家哪兒來的這東西?”
什麼記這是,應夏無語,“就去年,譚菲那只法斗我幫著帶了幾天。”
陸錦川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起去拿藥箱,然后用生理鹽水把手背上的膏藥洗干凈。
他們之間,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這樣和諧的氛圍了,劍拔弩張的次數太多,他都快忘記兩人好好說話時是什麼樣子。
洗完手,應夏又去抱了床被子進來,然后直接往床上一躺,眼皮子就已經黏糊上了。
今早本來想早點起來,免得被夏瓊發現睡客臥,誰知道夏瓊五點多就醒了,直接被夏瓊揪起來,從五點多罵到吃完早餐出門。
模糊中聽見陸錦川開門出去的聲音,一翻又睡著了。
陸錦川從外面回來,拿著膏藥進臥室,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他把的手拉出來,小心翼翼給上藥,小姑娘被打擾睡得不舒坦,還反手扇了他一掌。
陸錦川舌頭頂了頂臉頰,著的下輕輕晃了晃,“小脾氣還真是壞!”
一點都沒有被人扇了掌的怒氣,反倒是有點食髓知味,若是讓其他人看到,估計下都得驚掉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應夏發現自己手背好了很多,只有一點微微的紅,心想這狗用的東西竟然比人用的效果還好,準備改天跟小姐妹安利一波。
陸氏總裁辦的幾位助理這幾天日子過得前所未有的順遂,老板像是轉了,準備和工作過日子的陸錦川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到時間就準時下班的魚老板。
王助理拉住周信,“周書,能不能一下,陸總最近這是怎麼了?”
周信當然知道原因,這些天司機每天都是從蘭道接送,他看著老板一天臉比一天好,這事兒他清楚得很。
周信拿著文件拍開王助理的手,“如果是你,有什麼事能讓你急著下班?”
王助理想了想,“逛街?”
周信翻了個白眼,“陸總不是人。”
“哦,”王助理又想了想,“那就是打牌或者打游戲了,我男朋友就是這樣,只有打游戲和打牌跑得飛快。”
孺子不可教也。
周信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著文件走進辦公室。
“陸總,這是修改過的推廣計劃書。”
陸錦川拿著,略翻了一眼,抬眸,“確定這是修改過的?”
周信湊過去看了一眼,翻開的那一頁上,他記得開會時陸錦川還指出過這個問題,也不知道策劃部的人是沒長腦子還是想在老虎頭上拔,這麼明顯的問題都沒有整改。
陸錦川把計劃書丟在一旁,垂眸道:“整整一個月,一整個部門弄出來的東西像小學生作業,我很懷疑我到底聘用了些什麼人,你告訴他們,在陸氏除了退休還有一條路卷鋪蓋走人。”
“是。”周信如履薄冰。
還好這幾天老板心不錯,如果換在之前,策劃部的估計已經走在卷鋪蓋走人的康莊大道上了。
“等等。”
周信正準備出門,聞言折回來。
陸錦川看著日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你太太生日的時候,一般送什麼?”
周信在心里額了一聲,心想您問我不是白問麼?我送的能和您送的一個級別麼,我這個經驗之談在您這里就是弟弟。
況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離那位前陸太太的生日應該還有兩個多月,今年怎麼這麼著急?
周信斟酌了一番,“我一般送包,但是應小姐比較特別,喜歡的應該和我太太不一樣。”
陸錦川皺著眉,對應小姐這個稱呼不大滿意,但是對周信說的特別二字比較贊同,功過相抵,罷了。
周信想起外面總裁辦那幾個花枝招展的書,閑時討論的話題比較多,他給出建議,“這種問題,或許陸總可以問問王書們,生總歸更了解生。”
從陸錦川辦公室退出來,斜刺里突然竄出一個人,拉住周信道:“周書,我想明白了,陸總是不是場得意了?”
周信難得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
這算是什麼得意?追妻路還長著呢,一點甜頭自家老板就能高興這樣,倒有些像竇初開的年。
王書正待高興,周信下一句把打谷底。
“陸總你進去,有事問你。”
王書想起剛才已經把分析出的這個結果在總裁辦宣揚了一圈,不知道在背后嚼舌這個罪名會不會導致被開除。
王書敲門進去,站在辦公桌前頭也不敢抬。
陸錦川正在看著電腦,時不時幾下鼠標,看完才轉過頭,“坐。”
這什麼待遇?王書更心驚了,坐椅子都不敢坐實,只坐了三分之一。
“陸總,您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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