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小可的調皮搗蛋,任一覺自己就像個娘,碎了心。
“你就不想想,萬一摔死摔殘了怎麽辦?”
小可捂著笑,並沒有過多解釋什麽。他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小孩子,這麽不經摔打。
一旁的三石卻突然話進來,“哈哈!這個孩子有靈力傍,別說這麽點高的距離,就是再高一點,他也經得住。”
小可故技重施,攤攤手,“老爺爺,你說的啥靈氣?我聽不懂呀!我還是個孩子!”
“噗~~”三石差點氣吐,“小娃娃,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老爺爺?”
他才多歲來著?三石一時間想不起來,拉著手指頭算了半天,發覺自己竟然有一百二十五歲,放在世俗界,可不就是妥妥的老爺爺?
可是他的麵皮,明明長得很年輕啊?除了有一堆大胡子以外。他忍不住掏出一個小鏡子,的打量了下自己,確認沒有皺紋,沒有白頭發,還是個爽朗的漢子形象,這才心滿意足的坐正了。
小可拉了下眼皮,對著三石吐吐舌頭,“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嘻嘻嘻……”
任一怒了下他的頭,“不許調皮!你得跟著我大哥。”
小可不予致詞,隻是自顧自玩著桌子上的筷子。三石猜想這孩子來曆不凡,估計已經看破自己年紀,所以有些尷尬的扯開話題。
“咳咳……你小可嗎?你也是個修行者?”
小可無趣的丟開筷子,雙手撐著小胖臉,“老爺爺,何為修行者?”
“呃……就是可以使法寶,傷人於千裏之外的人。你沒聽說過嗎?”
“我隻聽說過劍飛行,一念之間可毀一城。”小可努力從貧瘠的記憶裏,拉出這個信息。
三石不可思議的道:“什麽劍飛行?小娃娃怕是玄幻故事聽多了。”
小可止不住的點頭,“這的確是我父尊講的玄幻故事,可是是真的啊!”
他可是坐著父尊的寶劍,暢遊過三千大世界的人。不過,記憶真的好遙遠了,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夢裏坐過?還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有些煩躁的甩了甩頭,他快記不得父尊長什麽樣了,是不是父尊也是臆想出來的?
他一時間陷沉思,緒低落起來。和剛才活潑好的樣子判若兩人。
任一察覺不對,搜刮肚腸,最後還是找了個自己最想知道的話題詢問道:“剛才,在那個紅樓,你究竟對那個幺娘幹了什麽?這麽對你不依不饒?”
“哼哼!”小可興趣一下子被提起來,不懷好意的邪邪一笑,“我啥也沒幹啊,嗬嗬……最多就是在的被窩裏放了個東西,嚇到了而已。”
“被窩?大白天的,那個人就在被窩裏???嘿嘿嘿……”三石著自己的大胡子,對著小可眉弄眼。
小可也同樣對他眉弄眼,兩個人眼神匯,似乎在流什麽信息一樣。
任一一頭霧水的問道:“你倆說啥呢?神經兮兮的。”
“你就說你丟了啥進去吧?”
小可歎息一口氣,“就一隻臭蟲,剛才進門時,順手在路邊抓的。”
“一隻蟲子不至於要你命吧?”
任一抬起茶杯,疑的道。
看那幺娘的氣勢,就差拿著撣子,把小可往死裏揍,哪裏有這麽簡單。
小可一臉天真無邪的道:“不怪我的,是那個人太膽小了,嚇得服也不穿就跳出來了,麽麽,嚇死我了,真的好醜。”
“還有那個男的,都這樣鬧了,還睡得像隻死豬一樣,太無趣了。”
任一原本在喝茶作瞬間停了下來,一口茶隨即噴出去。
小可腦袋一,哧溜一下就鑽到桌子底下,其作之麻利,堪比一個猴崽子。
三石越看越喜歡,忍不住拿出靈力球,招呼他道:“小可,初次見麵,大哥哥送你個好東西玩玩。”
任一眼尖,卻是認出來那個是測試靈力用的,不解的道:“大哥,這個又不是玩,給他弄壞了不好吧?”
三石揮揮手,“沒事兒,也就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正合適孩子把玩。”
小可可不是個扭的,大大方方的接過來,“謝謝爺爺!”
三石作勢搶了靈力球,吹胡子瞪眼的道:“還爺爺?改改!”
“嗷嗚~~”小可作狼咬人狀,“大爺!”
三石紋不。
“大爹!”
不理。
“大叔!”
麵無表。
“大……大哥!”
小可無奈的投降了。
“哈哈哈……真乖!”
如願得到靈力球的小可,終於消停不再,拿在手裏不停的研究著。
三石抬著茶杯喝著茶水,不著痕跡的看著。隻見那靈力球先時還沒什麽反應,正在他有些疑時,卻見到白的靈力球,其下半部分呈現濃鬱的墨蘭,隨後慢慢往上升,變深藍,淺藍……
越來越淺,直至白。就像個變球一樣。小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有趣的東西,心裏對於喊了對方大哥,也就不是那麽抵了。
反觀任一,則驚訝的大呼起來,“變了,居然真的變了?這是怎麽辦到的?”
想當初,在神靈宗,他也是這樣握著那個靈力球的,可惜,他沒這個本事,能讓靈力球起反應,做不了修行的人。
三石眉眼含笑的道:“這個得看個人先天條件,不能強求的。”
“小兄弟,你居然認識這個,不簡單啊?”
尋常的百姓可不會關注這個,他們忙著生存,忙著生兒育,對於飄渺的修行生活,完全當做傳說故事來看待。
畢竟,他們很有機會接到修士,修士也不能隨意在凡俗世界大幹戈,否則會被拉出來,為全部宗門的敵人。
至於為何有這樣的要求,無非是修士能力通達天地,有鬼穀神功之能,一人屠一城那是很輕鬆的事。
如果沒有約束的話,整個人間就了套。而人族是修行界的來源和補充,失去了這個基,修行界也將崩塌。
任一作為一個乞丐,能知道這些,還多虧了他是個乞丐,周遊於各個城市,就蹲各種牆角,什麽酒樓,茶樓,紅樓,銀樓,甚至是小姐的閨房樓,他都沒錯過。
總之哪裏能蹲下他,他就在哪兒待著,自是能聽到很多不為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