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主人控製的嗜娥,也一下子萎靡神,“啪嗒”一下掉落在地,翅膀速騰兩下再無聲息。
“哈哈哈……大爺威武,居然就贏了!”
任一興的跑過去,手就想抱抱顯得,卻被他一手隔離開了,“臭小子,別我!”
“嘶~~~真他娘的疼!”
他齜牙咧的扯下一把飛鏢,嫌棄的丟在地上。
然後,第二把,第三把,第四……
“大爺,你別,我來幫你!”
“哎……你別……”
顯得話還沒說完,任一已經左右開弓,飛鏢“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哎喲~~~臭小子,你輕點啊!別弄了……哎喲~~~嘶~~~”
不一會兒,任一就像拔一樣,把顯得上的飛鏢拔了個幹淨,渾都是窟窿。
這其中酸爽的滋味,也就顯得自己知道了。
“臭小子,你就不會輕一點慢一點,憐惜一下我這把老骨頭,小心將來找不到媳婦。”
任一鼻子,詫異的道:“你老又不是娘,用不著憐惜。再說了,誰家的姑娘會嫁我這樣的,早就不做這個白日夢了。”
“呸呸呸……你才多大點,老頭我一把年紀了,還有人惦記,你小子不會這般沒出息吧?”
任一“噗嗤”一聲,口水噴了顯得一臉,“不是……大爺我耳朵沒聾吧,你老剛才說啥?你還有人惦記?真的假的?”
“什麽真的假的?不用質疑,那就是真的。老頭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招姑娘喜歡,沒辦法,我也很苦惱,這不,躲在這鬼地方一百年了,也不敢出去。”
“我真的太難了,唉~~~”
顯得一副“無可奈何花惦記,流水無空落落”的表。
任一被逗得樂不可支,腰都被笑彎了,“大爺,你怕是老糊塗了,哪家的瘸眼姑娘,會上你一個糟老頭子?”
“你要是說你年輕的時候,我肯定信你,你這都九百歲高齡了,就別去禍害人姑娘了。”
“嗬……你小子太,懂什麽男(。。)事?男人的魅力不能用年齡來衡量,得看能力。”
“也對,從前,我家裏87歲的老祖也是個有能力的,臨死前一天,還娶了個八姨娘,別人都說他豔福不淺,做鬼也風流。”
任一一副懷念的表,“嘖嘖嘖……我那八祖母可真是漂亮,可惜了,老祖死了後,也跟著失蹤了。”
顯得忙著給自己傷口上藥的手,聽到這裏不免一頓,“你說你那老祖快死了,還娶了個八姨娘,然後,這個人也跟著沒了?”
“對啊,人不見了。我那個時候太小,記不清事,聽家裏的仆人閑聊過,說是白天還看到人影,晚上老祖下葬,哭完靈後,人就沒了。”
“沒人知道去哪裏了,也不知道是逃走了,還是被人拐走了,誰知道呢。反正活生生的人,就這麽消失了。”
“真是神奇!你這老祖不簡單啊。不過,這個有財力就能辦到,和我說的男人能力不是一回事,等你經曆過知曉區別了。”
任一挑挑眉,疑的看著顯得。顯得猥瑣的笑了笑,並沒有細說,而是繼續塗著藥,試探的問著,
“聽你這話裏的意思,你小時候家境還不錯,還養得起仆人,怎麽現在混得這般……”
他都沒好意思說任一像個窮困潦倒的乞丐,事實上,任一可不就是個乞丐。
任一聳聳肩,把自己的過往拉拉說了一通,完了歎息一聲,“唉~~~大爺,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是個掃把星啊?”
顯得恍然大悟的道:“明白了,我說我怎麽這麽倒黴,原來,源都在你小子上啊!”
那不停掐他的怪手,原本就是衝著任一來的,後麵就轉移到他的上了,現在又莫名的消失,真是來的蹊蹺走得也蹊蹺。
最最最可怕的是,原本他不打算走這條路的,任一這臭小子非得說他選的路都危機重重,應該聽他的一次。
他就想著,反正都是差不多的兩條路,最後都能去到他要去的地方,也就隨了他的意,選擇了這條路。
誰知道,會遇上這麽一個兇殘的修士,上來二話不說就用毒蟲,完全是魔門的行事風格。
要不是後麵,突然有個冒出來的防護罩護著他,他差點就死在這裏了。
想到這裏,他就很好奇,到底是什麽人出手救了他?
任一,他第一個就排除了,然而除了任一,此間再無人啊?詭異,實在是詭異。
想不通的事,那就不要去鑽牛角尖。他對著任一隨意的敷衍道,
“掃把星這種說法,純屬無稽之談。在我眼裏,你就是個福星高照的人,真正倒黴的人,那都是英年早逝的,比如那種連天日都沒見過,就胎死腹中的嬰孩,那才是真的慘。”
“大爺,你說的在理,可不就是這樣嘛。哈哈哈……”
任一放下心結,暢懷大笑起來,不過,樂極生悲的是,那消失已久的魔爪又盯上了他。
“哎喲……完蛋,那玩意兒又盯上我了。我的娘唉!”
說話的功夫,他就被掐了兩三次。
“該!你也有今天,之前是不是你還嘲笑我來著?”顯得老懷大的說著。
“大爺,這到底是什麽鬼玩意兒啊,好煩!”
任一才剛抱怨了一句,就剛覺掐他的那隻猛地一使勁,“嗷嗚~~~痛痛痛!!!”
他的眼淚差點沒飆出來。
“我錯了,祖宗爺爺,祖宗,你老高抬貴手,可別再下重手了。”
說也奇怪,任一這麽一通話哀求下來,那原本狠掐他的手,居然就輕鬆了很多。
他福至心靈,忍不住又繼續道:“你是世上最可的人,擁有金子般麗的心靈,長得一定人見人,花見花開,你說對不對?”
果然,這麽一通奉承話說下來,那掐他的爪子,居然不在掐,反而還給他做起了按。
“啊~~~真他娘的舒服啊!那個……”絞盡腦,他給這個神的玩意兒取了個名字,“小可,我你小可吧,你要是喜歡就輕輕的,不喜歡呢就重重的,我給你重新換一個稱謂就好。”
那爪子似乎很滿意,依然很輕的給他著。
任一何曾過這樣的待遇,對方的一通,簡直讓他通舒坦,差點就要哼哼起來了。
一旁的顯得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嫉妒的說著酸話,“他的,這玩意兒居然還吃這一套,我咋沒想到呢?”
害得他平白無故吃了好幾天的苦頭,倒黴,他自己才是那個掃把星啊!
他的心裏難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