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一哆嗦,直接回了手。
“詐尸了!”
聽到這話,圍觀的眾人紛紛逃出靈堂。
只剩下那蜈蚣臉大師還站在一旁,他出手,飛快的掏出了一張黃符,立馬在老太太眉心。
老太太本來瞪大的眼睛,瞬間又閉上了。
無聲無息,好像剛才的一切只是我的一個錯覺而已。
蜈蚣臉大師皺眉嚴肅的說道。
“我剛用鎮符住了的魂,但這符只能堅持三個時辰,今晚必須命中帶煞的人同我一起守夜,屬屬狗的退避,防止老太太詐尸。”
說著蜈蚣臉大師就要求眾人說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因為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大師有所懷疑,并沒有,更何況伏鈺追午清熾去了,還沒有回來。
萬一我這邊出了什麼事,只有白薇薇幫我,所以我打算先看看這個古怪的大師到底是什麼路子。
莫玥顯然也不太相信這個人,我讓打聽一下這個大師的來歷。
點了點頭,跑去問爸去了。
但他爸卻表現得十分抗拒,最后被擾的不耐煩了。
這才說道:“這位大師是我們市靈愿主席道長的大弟子,法力高強,你不可再說話冒犯人家。”
靈愿主席道長的大弟子?
這名號聽起來咋這麼耳呢?
白薇薇自從這個蜈蚣臉大師出現之后,就躲回了我的背包里面,讓我小心一點。
此刻突然發出聲音。
“靈愿主席就是彥,這個人難道是彥的弟子?”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那蜈蚣臉大師已經問了一圈,結果發現莫家的親戚當中竟然沒有一個八字帶煞的命格。
最后他站到我的跟前,非常友善的問道。
“道友我看你面相是有大機緣的人,請問你的八字是不是七殺坐命的命格?”
七殺坐命!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上一次還是伏鈺說的。
但他事后也沒有跟我解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是說我八字煞氣極重,這種人天生就是吃這出馬這碗飯的,能夠獲得大機緣。
這彥的弟子一上來就問我是不是這個命格。
顯然早就把我的底都給清楚了,還假模假樣的問我。
“這怕是不方便說,八字這種東西,在我們這一行可以做的手腳太多了,冒然的給一個陌生人,恐怕會惹出一些事端啊。”
我笑瞇瞇的回答,毫不自己的一點私事。
蜈蚣臉大師頓時一臉歉意,表示自己唐突了,也沒有強行要求我出八字。
反而轉向了我旁的莫玥,突然開口道。
“我看這位的命格剛好跟老太太相克,今晚就由跟我一起吧,其他人退避。”
怎麼偏偏選中了莫玥?!
如果不是知道了這個人是彥的人,我肯定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但現在知道了他的真實份,我怎麼可能讓莫玥跟這麼危險的人待在一塊。
莫玥顯然也沒有反應過來,一臉的詫異。
我直接開口拒絕。
“不行,只是個普通人,什麼都不會,晚上留在靈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你不是說只需要一個人給你護法嗎?那就我留下來一起吧。”
我咬著牙瞪著蜈蚣臉的大師,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看出來我有心護著莫玥,便故意點出讓莫玥一起,我肯定不會放心的。
蜈蚣臉大師,點了點頭,沒有欣喜,也沒有憤怒,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也可,都是同道中人,今晚就辛苦各位了。”
白薇薇在我耳邊嘆氣。
“你上了他的當了,他肯定是早就算計好了的,那個彥說不定也來了,埋伏好了,等我們進這個陷阱里面。”
沒辦法,莫玥是我閨,我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出事。
我現在甚至懷疑那個突然攪和進來的午清熾也是故意把伏鈺給引開的。
不然怎麼他們一走,這個男人就突然出現了。
我現在只奢求伏鈺能夠早點回來,看清楚他們是調虎離山之計。
晚上已經被安排好了。
眼看時間不早,我出了靈堂就給伏鈺打電話。
但是他一直都于無法接通的狀態。
山區沒有信號也能理解。
只是就苦了我了,晚上只能著頭皮上了。
在莫家吃過晚飯之后,莫家的人就被那個蜈蚣臉大師全部給支開了。
還說整個屋子不能留下任何一個活人在場。
免得老太太詐尸的時候被咬到。
大家都看到莫玥二叔的下場,一聽到這話哪里還敢多待,全部都跑到隔壁不遠的鄰居家。
就連莫玥他二叔也被用擔架給抬走了。
黑夜襲來,豪華的小別墅坐落在荒涼的地平面上。
逐漸的被黑暗給吞噬,只剩下那慘白的白熾燈照明,就像是一座空死氣的墳墓。
那樣子讓我想到了一個東西。
我爺爺扎的紙別墅。
就是這個樣子。
我心里的不安越發的強烈,已經過去一下午了。
伏鈺還沒有回來。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我們三個人坐在靈堂旁邊的板凳上。
莫玥一直的摟著我的胳膊,害怕的直哆嗦。
“白天沒覺這麼嚇人,怎麼一到晚上,我就覺得十分的森呢?穎穎你說我今晚還會詐尸嗎?”
詐不詐尸我不知道,但今晚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我看向了那個從晚飯開始就沒有進食,還說自己修道之人不用吃飯。
瞎編!
伏鈺都妖怪了,借著沈亦的,都需要天天吃飯,才能維持生命征,他好家伙,直接不吃飯修仙了!
他閉著眼睛,盤坐在棺材前面的團上。
他的前面點著一堆的香燭紙錢。
他的臉十分的白,白的不像正常人的臉,無聲無息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雕像。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我低頭在莫玥的耳邊吩咐了幾句,聽完之后十分的疑。
“要那東西干啥?”
“你不要管,我有用的,你去幫我拿來。”
莫玥點了點頭,起去了廚房。
莫玥一走,我就看到面前的蜈蚣臉大師眼皮了,掀開了一條隙。
“午夜快到了,不要隨意走,以免驚尸。”
我笑嘻嘻的打著哈哈。
“對了大師,你知道三破日嗎?”
聽我提到三破日。
他本來半瞇的眼睛全睜開了,的盯著我。
“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大家都是同行,你不會不知道,明天就是三破日了吧?一個甲子才能遇見的三破日,剛好就在明天,不對,應該是今晚十二點十分,你說怎麼會那麼湊巧?”
我故弄玄虛的繞著冰棺走了幾步。
看著四周的挽聯,心中雖然害怕,但是表面卻不聲。
見他沒有回答。
我繼續道。
“你說老太太今晚可能會到那蛇妖的影響詐尸,但午夜一過,就是三破日,到時候百鬼游行,其他的冤魂借機上了老太太的,到時候我們如何應對?”
蜈蚣臉大師一直盯著我,突然從嚨里面冒出了一連串的怪笑聲。
“不愧是師兄的孫,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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