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被手電筒的亮刺到眼睛,本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樣貌,胡艷茹本能的就要呼救。
然而,的速度哪裏能跟玄戰相比。
就在剛剛張開的時候,玄戰就麻利的點了的位,以至於不能彈,又無法開口。
就連想做個痛苦的表都是奢。
「醒了?」簡珺瑤聲音冰冷,不帶一溫度。
「哦,我忘了,你現在是個啞。
你不需要說話,聽我說就可以。
我剛剛在你左臉上寫了個賤字,這個字比劃有點多,是不是很疼?
和我娘斷掉兩手指相比還差得遠,也沒有崔嬤嬤被活活打死那麼疼。」
簡珺瑤說話的同時,手中又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毫不留的切掉胡艷茹的兩手指。
眼看著胡艷茹疼得要昏過去,玄戰好心的幫輸送了一些力,讓時刻保持清醒。
「好了,兩手指先還給我娘,剩下的就是還崔嬤嬤的命了。」
簡珺瑤聲音中本聽不出喜怒,越是表現得冷淡,胡艷茹心中就越是恐懼。
此時,已經能夠深刻會到簡尚安當初去榮華城是如何吃癟了。
胡艷茹現在是真的害怕了,想跪下求饒,只可惜,口不能言不能,只能任由心中的恐懼在那裏無限囂。
簡珺瑤從未如此痛恨過一個人,胡艷茹曾經對蘭雪晴和崔嬤嬤的傷害,讓看到那雙恐懼的眼神后,心中莫名產生了一快意。
右臉上的『人』字寫好,簡珺瑤又將胡艷茹的翻了個面。
開背上的服,玄戰瞬間別過頭。
刻刀筆走游龍般,在胡艷茹白皙的皮上寫下一段話——
我有罪,我是罪人,我為了為簡尚安的正妻,迫他囚原配,我買通算命大師,說相府嫡出大小姐命克親,將年僅五歲的孩子送去莊子,任其自生自滅。
我為了不讓自己的親生兒嫁給殘廢,讓簡珺瑤替嫁。
我為了不讓簡珺瑤好過,打死對忠心的嬤嬤。
簡珺瑤相信,胡艷茹這種人必然惡貫滿盈,只是,無心追究那些與自己無關的事。
因此,胡艷茹的背上只刻了這麼多容。
此時的胡艷茹,饒是有玄戰的力加持,也疼得暈了過去。
不過,簡珺瑤多的是讓醒來的辦法。
直接從空間取出鹽水澆在的上,胡艷茹瞬間被疼醒了。
簡珺瑤一個用力,將的翻轉過來,讓與自己保持對視狀態。
「是不是特別恨我?
沒關係,你死了可以化作厲鬼來找我索命,不過我告訴你,我一點兒都不害怕,還能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胡艷茹死死盯著簡珺瑤,此刻心知自己已經無法活命,正如簡珺瑤說的那般,只想死了化作厲鬼來索命。
簡珺瑤依舊是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用匕首拍打著胡艷茹的臉龐。
「好了,眼睛睜那麼大,小心你兒替你收的時候合不上。」
說話間,簡珺瑤手中的匕首已經準了在了的眉心。
胡艷茹的眼睛果然沒有合上……
大仇得報,簡珺瑤站起,從空間取出巾了上沾染到的漬。
玄戰知道,瑤瑤這是心中恨極了,才會如此做,他能會到心裏的那子怨氣。
作為閻王的他,對於胡艷茹死前這種眼神十分清楚,擔心很肯能會化厲鬼,早已從空間取出了桃木劍。
果不其然,胡艷茹的魂魄並沒有離開,而是張牙舞爪的朝著簡珺瑤撲了過去。
玄戰作更是神速,桃木劍直直朝著胡艷茹的魂魄劈了過去。
胡艷茹魂魄的注意力全部在簡珺瑤那裏,一個不留神,就被桃木劍打得魂飛魄散。
玄戰收起桃木劍,拍了拍簡珺瑤的背。
「走吧!」
兩人按照規劃好的路線,在相府四遊走,將雁過拔的作風展現得淋漓盡致,所到之寸草不生。
簡尚安是在書房中被找到的。
他整個半倚在書桌上。
借著書房微弱的燭可以看到,書桌上擺放著兩個緻的小木盒子。
再看書房靠西邊的牆壁,書架已經移位,牆壁上出一扇敞開的暗門。
由此可見,簡尚安是打算理一些什麼。
簡珺瑤和玄戰並沒有急著去室查看,而是率先打開一個木盒。
玄戰看過木盒裏面的東西,角上揚。
「沒想到,我那位皇兄拿大臣的銀子,還要寫字據。」
簡珺瑤也覺得很搞笑。
「做皇帝能做到這個地步,還真是沒誰了。」
果斷將盒子收進空間,繼續查看下一個盒子。
這下,簡珺瑤笑的更開心了。
盒子裏面裝的全部是蘭家曾經那些鋪子和宅子的房契。
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一定是我這便宜渣爹料到事不妙,準備將這些東西轉移,幸虧咱們來得及時。」
玄戰點頭:「嗯,這樣很好,總比咱們浪費時間尋找的好。」
隨著第二個木盒被收進空間,書房的所有品也陸續進到了空間。
眼看著書房除了簡尚安這個氣的以外,已經空空如也,兩人才進室。
相府的室,並沒有想像的大,目測也就五六平米的樣子,裏面存放的品也不多。
有簡尚安的印,還有幾件古玩字畫。
簡珺瑤撇撇,十分嫌棄的將這些收進空間。
至於簡尚安,他的這條命要留給蘭雪晴,現在收掉還有些早。
畢竟,他的『妻』胡艷茹還等著他收呢!
相府被兩人收了個便,連後院幾隻下蛋的母都沒有放過。
正好迷藥的藥效也快過去了,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相府。
這次他們並沒有找客棧休息,而是直接出了京城。
在郊外找了個蔽的地方,閃進空間。
兩人同時使用意念檢查從相府順來的東西。
金銀細一類的,暫時留下,其餘沒用的全部送進空間商城兌換空間幣。
其實,相府還真是不算富裕,金銀珠寶以及銀票一類的加在一起,價值還不到二十萬兩。
真不知道將蘭家那些鋪子握在手中這麼多年,賺來的銀子都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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