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珺瑤憋著笑,扯了扯自己的擺,還嘚瑟的在玄戰面前轉了一圈兒。
「怎麼樣,我自己變出來的服好看嗎?」
玄戰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彆扭的側過。
「若是有人問起你這子的來歷,就說本王離開京城以前給你準備的。」
這個人的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好了,千萬不能引起別人的懷疑。
簡珺瑤撇撇。
你還會給自己臉上金的。
不過,也的確這麼想的,若是有人問起子的來歷,就推到玄戰的上,反正他的作用就是用來背鍋的。
「哦,我知道了。」難得的,簡珺瑤沒有頂撞玄戰。
玄戰說出那句話,都已經做好了被懟的準備,誰知,難聽的話並沒有出現。
難道這人改邪歸正了,以後都不打算和自己杠了?
思及此,玄戰心中倒是升起一抹莫名的喜悅。
這人若是以後都如此溫順,他也不介意和氣一些。
為了掩飾心理活,玄戰輕咳了兩聲。
「咳咳……那個,什麼時候能給本王讀書?」
剛剛他可是正聽到關鍵時刻,這人就睡著了,這會兒看著沒事兒,怎麼著也得再讀上一個時辰吧?
簡珺瑤本打算穿著新子出去嘚瑟一圈兒的,結果,這個男人就知道掃的興。
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簡珺瑤還是懂的。
略有不耐的說道:「好啦好啦,我現在就讀給你聽。」
玄戰見對方答應,雙手撐著椅坐在床榻上,已經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
簡珺瑤從空間取出那本《茅山道》,接著上次的地方讀了起來。
玄戰依舊盯讀到的每一個字。
他相信,以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用不了幾天,這本書他就能自己翻閱了。
讀完了第一章,後面的容就沒那麼容易學習了。
因為從第二章起,已經開始教授畫簡單的符咒了。
簡珺瑤並沒有繼續讀書,而是將整本書快速的翻了一遍。
發現,這本書裏面教授的符咒都是跟捉鬼驅邪有關的。
簡珺瑤雖然對這些不懂,可前世也沒看關於茅山道的小說和電影。
知道,真正的茅山道符咒有無數種,不僅僅只是驅鬼辟邪那麼簡單,就比如,茅山道還有攻擊符咒,控制人心神的,治病的,縱一些走的等等。
同時也清楚,世上即便真的有茅山道,也只是那些有一定功力和道行的修行人士才能駕馭,如今玄戰也只是開了眼,能將驅鬼的道學會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更何況,這本書里的容,想學除了捉鬼以外的東西也沒有。
玄戰見捧著書在那裏發獃,提醒道:「這才念了不到一刻鐘,本王還想繼續聽。」
簡珺瑤收回飄遠的思緒,看著書上畫的符咒說道。
「這是驅邪煞咒,需要用符紙、符筆和硃砂畫出這樣的圖形,然後再配上咒語,才能發揮其作用,不過,這個符咒的力度也會因人而異,要看施法者的功力。」
玄戰是何等聰明,簡珺瑤說了一遍他就聽懂了。
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臨摹驅邪煞咒的圖形。
「你那裏能弄到符紙、符筆和硃砂嗎?」
硃砂還好,可以找一座有商販經營的縣城購買一些,可符紙和符筆他聽都沒聽說過,估計世面上肯定買不到。
因此,玄戰在問出口以前,就已經做好了被簡珺瑤敲一筆的準備。
簡珺瑤雖然喜歡小錢錢,可也不是那種貪心的人,自問這一天已經收很多了。
先是看了看符紙和硃砂的價格,都不算貴,一支桃木狼做的符筆要八百空間幣,符紙一疊一百張七十空間幣,硃砂是按重量出售的,一百空間幣就能買很多。
略的計算了一下價格,購買目前這些頂多一千空間幣。
簡珺瑤不打算敲玄戰一筆,並不代表這些東西要免費。
於是,朝著玄戰出一手指。
玄戰秒懂,麻利的取出一張銀票給簡珺瑤。
「快幫本王把東西變出來。」
簡珺瑤正準備奚落他幾句,做什麼總是心急,結果,話到邊兒卻生生咽了回去。
被那張銀票驚呆了。
這得是多大的幸運,穿個越而已,竟然讓到一個人傻錢多的主兒,一出手就是萬兩,其實這次只想要一百兩的,即便一百兩都有得賺……
生怕玄戰突然變卦,簡珺瑤連忙將銀票收進空間。
心舒暢的時候辦事就效率,眨眼間,玄戰的面前就出現了十疊符紙,滿滿一紙袋子的硃砂,就連符筆都有好幾種型號。
簡珺瑤做事自然要對得起玄戰的小錢錢,購買的符紙和硃砂是計劃數量的十倍,購買符筆也是沒有任何吝嗇。
與此同時,玄戰在心中也給簡珺瑤加了分。
這人辦事還靠譜,竟然給他變出來這麼多東西,一萬兩銀子花的太值了。
某冤大頭此刻的心神已經完全被眼前這些件兒吸引,顧不得與簡珺瑤多說,雙手撐著床榻坐在椅上,帶著他的寶貝去桌前準備學習。
簡珺瑤見沒自己什麼事兒了,索也不留在這裏打擾人家學習,整理了一番,獨自走出屋子。
今日的天氣格外好,藍藍的天空萬里無雲。
簡珺瑤無聊的坐在石桌前曬太。
約可以聽到院外一陣吵雜聲,尋著聲音走過去。
只見凌氏兄弟和幾個親衛正每人推著一輛木板車朝後院走,簡珺瑤知道,他們這是去裝糧食。
貌似報仇的機會來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跟過去看看熱鬧。
簡珺瑤走路的同時,意識已經進空間,開始搜尋適合邊走邊吃的食。
最後,購買了一包牛乾和一包豬鋪,換紙包裝后,抱在懷裏邊走邊吃。
「姑娘。」翠柳在後面呼喚了一聲,連忙追了過來。
簡珺瑤見跑得快,連忙提醒道:「慢點兒,你上還有傷呢!」
「翠柳沒事。」翠柳說著話,已經跑到了簡珺瑤的邊。
簡珺瑤很大方的與翠柳分懷裏的食。
翠柳起初是抗拒的,這麼珍貴的零兒,王爺那裏恐怕也沒有多,能給姑娘分一些,說明他對姑娘重,自己可不能那麼沒眼的去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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