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原名呂勇志,
他和祖上就是趕尸人,已經開了眼的宋乘風不同,
阿勇,完全就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玄門功底,
做靈異主播,一路走來靠的就是不怕死和莽,
但是,你還別說,可能還真的是狹路相逢勇者勝,連鬼都怕不怕死的,
阿勇這一路雖然走的兇險,卻還真讓他走到了當紅靈異主播的位置,
阿勇明面上和宋乘風炒cp麥麩,但是實際上,他卻比任何人都想要把宋乘風下去,取而代之,
這不,他眼看著宋乘風突然慫的跟狗一樣,連實景都不敢出了,
竟然在什麼棚,靠那些燈音效來做假直播,
阿勇立刻意識到,他的機會來了,
他必須在那個橫空出世的周遣風越過眾人登頂前,一擊即中的,拿下靈異區一哥的位置!
想到這,阿勇毫不猶豫的把目鎖定在了,那個靈異主播無不談之變,忌諱莫深的寶龍商業大廈上……
*
阿勇特地選了個月亮特別亮,萬里無云的夜里,
晚上八點,他準時開始直播,
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公司想要派人和他一起進去的想法,
既然干了,他就要干一票大的!
阿勇在頭上固定好了直播設備,手上拿著自拍桿,
帶上了黑狗,子尿,桃木劍后,
踏上了這條不歸的黃泉路……
*
阿勇像往常一樣,到了現場后開始直播,
一般按照他平時的套路,阿勇會先正常走一段路介紹直播地的鬧鬼背景,
通過引人勝的故事,讓網友們自覺帶,進行沉浸式跟隨,
等到故事講到高,阿勇就會開始表演假裝有鬼,而故事也會戛然而止,停在最驚悚的地方,將恐怖的效果拉到最滿,
接著就是整個直播的高,一般阿勇在這時候或多或還真的會到一些似是而非的恐怖事件,
他就會用各種土方法莽,然后功逃完本次的直播,
這天,阿勇進寶龍商業大廈后,
他像往常一樣開始講起了寶龍商業大廈的建筑背景,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進了這地方,他就總覺后的不遠好像有人在跟著他,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回頭去看看的時候,
只見直播間的屏幕上就開始瘋狂的刷了起來,
【阿勇的背后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好像有個紅的人影?】
【紅?為什麼我看起來是藍的?】
【我靠!!!阿勇快跑!!!】
阿勇被直播間瘋狂跳的文字吸引了注意力,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手機屏幕,
而,就是這一低頭的功夫,
再抬眼,
他便已經掛上了,詭而又晦暗的笑容……
*
小張繼續看蘇葉送來的尸檢報告,
“蘇葉上面寫的,致命傷是窒息,但是窒息的原因是,不明?”
江誠皺眉,“窒息還能不明?”
小張也覺得很奇怪,
江誠,“還寫了其他的嗎?”
小張搖頭,“除了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尸檢報告上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江誠看向路,“你們剛剛看的那個直播呢?有什麼線索?”
路,“說來也怪了,當時直播的人都說看到了阿勇背后有人影,
但是看回放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到,
我們甚至找了當時特地截圖的網友,但是現在的圖里已經只有阿勇一個人了,
這況……就跟……”
江誠雙手叉腰,一臉嚴肅地接過話,“就跟之前,陸南那件案子里,
我們看到的鹿靈一模一樣,”
路點了點頭,
江誠,“我們的人去了嗎?”
路,“法鑒和法證的同事在事發現場收集線索已經都回來了,
現場拉了封鎖線,寶龍商業大廈里面還沒有人進去,”
江誠點頭,他努了努,雙手抱,“這樣,讓我們的人全都撤出來,
沒有我的命令一個都不許再靠近寶龍商業大廈,”
路挑了挑眉,“誠哥,你這什麼意思?”
江誠對路點了點頭,示意他借一步說話,路會意,
兩人進江誠的辦公室后,
江誠坦白,“路,這件事,我懷疑不是人干的……”
路愣了愣,想到了之前鹿靈的那幾起案子,他有些疑的問,
“又是和鹿靈有關系的?”
江誠沒想到路對于此類事的想法竟然是都和鹿靈有關系,不愣了愣,
江誠,“不,鹿靈只是恰巧也是個玄門中人罷了,這件事應該和沒關系,
我想,這個呂勇志,大抵還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路,“什麼意思?”
江誠緩緩抬起頭,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路,
“你想想,不明原因的窒息,
會不會是,他自己忘記了呼吸呢?”
下半句,江誠默默在心底說,
而人又怎麼會忘了呼吸呢?
但是,如果鬼上了人的呢?
路看到這樣的江誠,瞬間背后的汗都豎了起來,不僵在原地,
下一秒,
江誠為了緩和一下辦公室實在太過靜謐的氣氛,“呵呵”一聲的說,
“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不要這麼張,
大家都是生在國旗下,長在春風里,走科學發展路線,接著唯主義思想的現代青年嗎……”
路也附和著“呵呵”一聲,我信你個鬼,
接著,在三令五申讓隊里的人未經允許不許去寶龍商業大廈后,江誠離開警局……
*
江誠原本以為直接就能找到傅易,但是沒想到傅易的手機竟然整整五天都是不在服務區,
江誠甚至有好幾個瞬間都以為,傅易是不是到山里去和惡鬼殊死搏斗,然后英勇就義了,
還好,第六天,總算讓他聯系上了傅易,
要不是呂勇志沒有家人追究他的死因,就江隊長這種拖著不去現場的做法,刑警隊的門頭估計早都讓呂勇志的家人給砸了,
砸完可能還會被紅油漆潑個,
消極怠工,草菅人命!
而江誠在聯系上傅易后,也功的開著他京a8888的大g在綠皮車站堵到了,
剛從不知名的小山旮旯回來風塵仆仆,灰頭土臉的傅易,
二話不說,他就帶著傅易去了北京城最驕奢逸的洗浴中心,點的最貴的師傅的鐘了個澡,
愣是把一臉懵的傅易都給禿嚕皮了,
接著,洗完就消費了一全新的行頭,把我們勤儉樸素,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傅道長,從頭發包裝到腳底心,
傅易搐著眼角看著眼前的一桌鮑魚燕窩,鮑參翅肚,艱難地說,
“江……江警,您有什麼事可以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