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媽咪……我想去上下廁所!”
說完傅心兒不顧白念心的呼喚,捂著小臉,以極快的速度跑著離開了白念心的視線。
“老公……為什麼……為什麼會變這樣……為什麼……”
白念心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轉頭撲倒了傅勝天的懷中痛哭起來。
傅勝天只能夠任由著強烈的悲傷在心底蔓延著,說不出話,抱著白念心,輕輕拍著白念心的后背,無聲地安。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他們已經錯的罪無可赦,連一點希都無法擁有了。
就連現在看著傅心兒繼續演戲,哪怕知道傅心兒的真面目,也不能夠多說一句話。
看著白念心被刺激地快要發瘋,清醒之后痛苦不已,卻無法得知真相,還要被傅心兒蒙在鼓里團團轉的模樣。
他們都戴著虛偽的面,活在舞臺上,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編排好的演戲劇本,沒有真實的自我可言。
就跟傅念所說的那樣。
他們一家人就是小丑演員,神經病,而不自知。
也許……
傅念逃離了傅家,對于來說,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吧。
不用被拉泥沼,跟著他們一樣,活得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傅靈看著大伯一家人變這樣,心里頭也十分難。
可是也沒有立場說什麼。
只能夠靜靜陪伴著大家等待著傅遠的手結束。
這時,傅悅握了拳頭,終于下定了決心。
“四弟,七弟,這里先給你們,我有點重要的事必須現在去辦,我很快就會回來!”大風小說
傅起跟傅磊驚訝地看著傅悅:“二哥?三哥都變這樣了,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相信我。”
對上傅悅無比認真的眼神,傅起跟傅磊默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二哥,你去吧,三哥還有爸媽這里我們會照顧好的。”
“拜托你們了!”
傅悅掉頭就走。
那一邊。
傅念跟陸深慢條斯理地用完了法式大餐。
傅念喝了一口1869年拉菲古堡紅葡萄酒,用手帕了:“味道確實不錯,這次云頂餐廳挖過來的廚子想必手藝不凡。”
“聽說是法國一家米其林三星級餐廳的主廚,都有了三十年的工作經驗了,年近六十歲還斗在第一線,有著強烈的創新神,花了沈家不功夫吧……”
陸深見傅念用餐的時候沒有異常,是真心在食,漸漸地也就松了口氣兒。
真怕因為剛才傅家人的曲導致傅念心不佳,那樣提議來云頂餐廳吃飯的陸深就罪過了。
等兩個人用完餐,剛下電梯,就撞見了一道人影。
“傅念……”
傅悅跑的氣吁吁,滿頭大汗,看著眼前的傅念跟陸深,心中想著半路塞車,總算趕上了!
傅念臉一沉:“……你是又找了?傅悅,你若是還想找我麻煩,我不介意讓你那張影帝臉破個相!”
“傅影帝,你夠了吧,沒看到傅念姐本不想搭理你們嗎?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們為什麼一定要纏著傅念姐不放呢?是不是真的要人手你才心甘愿?”
陸深都快被傅家人這群混賬東西給氣得腦溢了。
突然很同傅念……搭上這麼一家子神經病,哪怕已經斷絕關系,卻因為生育之恩加上脈之,不得不一直瘋狂拉扯,無法親自殺死這一切的痛苦!
“陸,我這次來不是找你,我是找傅念!”
傅悅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陸深一眼,定定地看著傅念:“傅念,三弟他患上了過呼吸癥,而且他以前治好的自閉癥又開始有復發的跡象了……當年救贖了他,治好了他,讓三弟有著以鋼琴家作為目標的人!是你!你是他的!”
“……傅悅,你如果想發瘋去醫院看神科,我這不負責接收瘋子,更不負責幫瘋子治病!”
“我自始至終都不記得我做過這種事,還有……如果傅遠真的犯病了,也跟我一點屁事都沒有,你作為傅遠的親哥哥,你現在該做的是陪在你那寶貝弟弟的邊,別讓他死了吧,你跑到我面前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你覺得就能夠救贖傅遠了嗎?”
“這些話我必須說給你聽,傅念,因為我知道三弟的病一旦再次復發就不可能修復,除非你能夠原諒他……解鈴還須系鈴人,傅念,你是三弟的救贖,也是三弟心里不能言說的痛,是三弟的死結!”
傅悅自始至終是看得最徹的那一個。
就算傅遠這次過呼吸癥治好了。
可是已經復發的自閉癥該怎麼辦?
能夠因為傅念心痛到過呼吸了……
說明在傅遠的心中!傅念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
面對著這麼一個救贖過他人生,給予希跟目標的親妹妹,變了他們最無法化解仇恨的死敵!
是想想,傅悅就為傅遠凄涼的心到絕!
“哦,那麼按照你所說的那樣,傅遠這下死定了,太好了,你趕去給你弟弟收尸吧,等傅遠葬禮的時候我會寄個花圈過去,不想謝~就不陪你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說完傅念便越過傅悅想要離開。
傅悅渾了。
不敢想象傅念竟然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語。
偏過眸子,著傅念要離去的影,傅悅下意識地出手抓住了傅念的手臂。
傅念:“!!!”
怎麼回事?
傅悅的靠近,傅念竟然沒有一反應。
明明按照傅悅的實力,是不可能靠近得了傅念的。
傅念冷著一張臉:“傅悅,放手!”
“傅念,如果說爸媽對不起你,他們已經到了懲罰!可是三弟是無辜的!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回到S市,知道你跟傅家斷絕關系之后,他一直想做的就是挽回你,讓你原諒傅家,將你帶回去!”
“你難道因為爸媽對你做了不可原諒的事,就要輻到我們這些無辜的哥哥們上嗎?你這樣子對我們未免太不公平了!你真的想要看著你脈相連的三哥死掉你才甘心嗎?”
“是,我想看著他死,我就是如此惡毒的人,你們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嗎?為什麼還要來自取其辱找我麻煩!”
傅念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踹在了傅悅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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