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聲尖銳哨響在鎮司響起,並向四方蔓延開去,傳遍了全城,
一個個青捕快,聽聞哨笛聲,不管是在巡邏的,還是在吃飯休假的,二話不說便扔下手頭的活,趕往鎮司。
這是召集的哨響!
出大事了!
莫非又有大幽餘孽作祟?
懷著驚疑,兩刻鐘後,鎮司練武場站滿了青捕快,縱橫列,約莫八百人。
在前邊的點兵臺上,是一銀甲,披風烈烈狂舞的陸乾,一臉煞氣,目銳利如鉤。
“人都到齊了麼?點人!”
陸乾目冷掃全場,一聲令下。
頓時,練武場上響起洪亮震耳的報數聲,此起彼伏。
片刻之後,孫黑上前一步,拱手肅道:“回稟大人,除了因病休假的五個,還有七個沒到。”
陸乾神一寒,大手一揮道:“暫且記上!現在分發枷鎖,鐐銬,鎖鏈。”
“是!”
孫黑領命,一招手,便有人拉著幾車的黑鐵枷鎖,還有鋼鐐銬過來,一一分發下去。
一衆捕快雖然心中驚疑,但還是一人領了一個枷鎖,鐐銬。
上皆是一沉。
這枷鎖八百斤,鐐銬五百斤,若非他們都是七品以上,還真扛不住,連跑都跑不。
擡頭,又聽見陸乾冷麪喝道:“等下,你們分出三十個小隊,到城中各拿人!”
話音一落,站在陸乾旁的沈紫霜,周十一兩人上前,往左右扯開一片白布,布上黑線錯,街巷縱橫。
正是沙水縣的簡略地圖,上邊已經畫出數十個紅圈。
陸乾走到白布前,擡手一指,冷道:“一隊,二十人,凌金,你帶隊!去往東城斜角巷拿富商杜明,富商黃肖合以及他們的三個孫子!就說是我的命令,請他們回來協助調查大幽餘孽之事!”
“屬下遵命!”
陣列之中,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走出來,執刀拱手一拜。
隨後,轉一揮手,便有十九個青捕快走出,隨著此人飛跑起來,奔出練武場,拿人去了。
“二隊,二十五人,熊鶴山,你帶隊!去往東城明月巷,抓拿富商蕭仁,賈東昇,以及他們的六個孫子!”
“是!”
“三對,二十人,周明……”
隨著陸乾一聲聲命令傳下,練武場上的青捕快越來越。
不一會兒,場上再無一個青捕快。
陸乾也閉上了雙眸,整個人沐浴在日之中,渾著一種神聖的意味。
“那個……陸大人,屬下能問一下爲什麼嗎?”耳邊傳來一道脆聲音,是沈紫霜。
陸乾睜開眼,淡冷問道:“什麼爲什麼?”
“就是爲何要抓這些人?屬下愚昧,還請陸大人指教!”沈紫霜輕咬脣,拱手問道。
一旁,周十一他們也投來好奇目。
陸乾瞇了瞇眼,道:“這些富商,都是跟周洪元,百里狂有生意合作的。現在我以抓拿大幽餘孽的名義,請他們來鎮司走一趟!關上幾天,你猜他們回去之後還會跟周洪元,百里狂合作嗎?”
“哦哦,原來如此!是抓他們回來敲打敲打,我還真以爲你抓他們的孫子回來,是要刑呢!”
沈紫霜恍然大悟道。
“怎麼,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泯滅人,殘忍無道的?”陸乾冷冷瞥了一眼。
沈紫霜俏臉一紅,吐了吐舌頭不敢回話。
這時,一旁的刑老道嘿嘿一笑:“嘿嘿,這一招高明的地方,不在於這些富商,而在於敲山震虎!你想想,我鎮司在百姓眼裡是個什麼地方?”
沈紫霜歪了歪頭:“虎狼之地?進來了起碼得一層皮?”
這的確是之前的印象。
“沒錯!就是這麼兇殘的一個地方!現在老陸大肆抓拿富商,以及他們的子孫兒,你猜周洪元,百里狂會不會怕?又會怎麼應對?”刑老道點頭笑道。
“如果我是他們,應該會立刻召集親族,聚集一起,或者讓親族離開沙水,逃往郡城。”
沈紫霜思索了一會道。
“那你覺得他們會是召集親族,還是讓親族離開沙水?”刑老道笑瞇瞇的,又問道。
“應該是召集親族!”沈紫霜重重點頭道:“這時候讓親族逃離沙水,會被陸大人抓住把柄,說是心虛而逃!坐實大幽餘孽的份!以陸大人顛倒黑白,栽贓陷害的本事,這種事絕對做得出來!更何況,他們已經被陸大人抓了不手下,也怕陸大人僞作口供!”
不經意間,黑了陸乾一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沒錯!看來你也不是完全的蠢!還是有點腦子的!”
陸乾冷冷點頭道。
這句話雖然是讚揚,但怎麼聽都覺得是譏諷。
沈紫霜頓時氣得雙頰鼓鼓,剛想回擊,腦中突然閃到一道靈,渾一震,如同遭到雷亟。
在的腦海中,一幅畫面緩緩浮現出來。
鎮司的小隊就像一條條大蟒,從鎮司遊竄而出,在城中蜿蜒蛇行,四抓人。
周洪元,百里狂二人收到消息後,定然會召集子孫兒回府。
就像一隻老母看到危險,急得咯咯,將小崽都回窩裡護起來。
接下來,就是陸乾這條蛇王出場了,直奔窩,一口吞掉老母,以及所有的小崽!
一網打盡!
這纔是今天的重頭戲!
再接著,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想讓周洪元,百里狂二人擺什麼姿勢都可以。
好狠!好毒的算計!
沈紫霜想通了一切,遍生寒,骨悚然。
但又不得不承認,這一番計謀,把一切都算計在,周洪元,百里狂就如同甕中之鱉,無可逃。
“不對!你這樣隨意拿人,如同綁匪綁架一般,很容易被縣令那邊施,說你擾民心!甚至縣令都有可能出面阻止你!還有,那個周洪元有郡守府的人罩著,陸大人你怎麼抓?”
沈紫霜突然想到什麼,驚聲道。
陸乾瞥了一眼,淡淡說道:“第一,綁架是指活空間限制,以及資金進出的一種社活。我請那些富商回來,是請他們協助調查大幽餘孽之事,又沒讓他們錢,他們自願錢,我也管不住,怎麼能說是綁架呢?再說了,我鎮司的事,能綁架嗎?”
還能有這說法?
此話一出,沈紫霜,周十一幾人是當場愣住,目瞪口呆。
“厲害!老陸你這不要臉的說法,簡直是突破天際,聞所未聞!老夫喝醉酒不扶牆就服你!”
就連見怪世面黑暗的刑老道也不豎起一個大拇指,讚歎道。
陸乾白了他一眼,轉頭向練武場口。
咯咯咯。咯咯咯。
伴隨著車軲轆轉的聲音,三輛大馬車駛了進來,每輛馬車之上都裝綁著一個大黑木箱。
牽馬車的人,正是鄭察,齊田夏,苗高碩三人。
“等下勞煩三位大人了。”
陸乾飛一躍,落到馬車旁,微微拱了拱手。
“陸大人不必客氣。話說,你等下真的要用這東西?”鄭察挑眉問道。
“當然!男人活著,不就是爲了打炮麼!”陸乾淡然一笑,把手放在大木箱上,輕輕著。
目中閃出一難以抑制的興。
鄭察見此,也只能微微苦笑,沒有說話。
說起來,這位年老,心機過人的陸乾,也只有十八歲而已,喜歡這玩意也有可原。
“不過,陸大人,你若真用了這玩意,那可就是一炮而響,聞名天下!你,真的準備好了麼?”
鄭察意味深長地問道。
這一炮,表面上是打周洪元的,但實際上,是打郡守大人的臉。
真打響這一炮,他陸乾就真的踏朝廷明爭暗鬥之中,從此不由己,命不由人。
陸乾聞言,眸中出兩道銳利,宛如利劍出鞘:“我化龍,必經風雲!忍三年,等的就是這一天!”
沙水縣,只不過是一個小水窪而已。
這天下!纔是他的天空!他的無邊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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