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都覺得自己是個思想純潔的孩子,最起碼和陸霆驍結婚前,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有過那種非分之想。
可是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會想要親近陸霆驍。
眨了眨眼,趴在床上,歪著頭一副懵懂的模樣,小手把玩著陸霆驍修得整齊的指尖,抬頭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相對于前兩次,已經開始輕車路,小臉紅了臉,抱著陸霆驍胳膊悶聲道:“我剛才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還好你不知道,你會忘記的對吧!”
想讓他忘記,又不想讓他忘記,對于這種矛盾的心理也只遲疑了一秒。
許是今天睡的太多了,所以躺在床上怎麼也不困,忍不住拿出手機,把自己靠在陸霆驍肩頭,明目張膽的給兩個人拍合照。
“我以前覺得自己漂亮的,怎麼你比我還好看。”
“你說這張好看嗎?真是可惜,沒有機會和你拍婚紗照。”
“媽說你以前脾氣不好,你打不打人啊?”
“打人很不紳士,打老婆的男人更沒出息,你不會是這種人吧。”
“陸霆驍我好孤單啊,現在我就只有你一個人可以說話了。”
抱著陸霆驍的胳膊,把自己的挨在他的邊,兩個人像是一對普通的親夫妻一樣,不同的是孩邊的男人,一直都沉睡著沒有醒來。
睡不著,就開始和邊的男人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所有的事。
一直說到頭昏沉,說的眼睛都開始打,忍不住翻了個,窩在男人懷里睡著了。
睡夢里,總是能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著,覺不到外界所有寒冷,直到自己被一陣沉悶的疼痛醒。
陸霆驍的胳膊就在的口,被的抱著。
要是以前,恐怕會失聲尖甚至打斷這個男人占便宜的胳膊。
此時的抓了抓自己兩天沒有梳理的頭發,一臉迷糊的從床上起來,勉強瞇了瞇眼,看到淺藍的床單上,那一抹鮮艷的紅,皺眉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陸霆驍我來大姨媽了,先不陪你了。”
說完對著床上的擺了擺手,恍恍惚惚的去了衛生間。
邊有著一個不會笑,不用遮掩的丈夫,對陸霆驍的存在已經開始皮糙厚。
什麼孩子的私,人的矜持和對陌生男人的避諱,這些東西在陸霆驍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
從衛生間出來,已經把自己打理好的走到床前,抓起床上被自己弄臟的床單,用力一扯。
撲咚,一聲沉悶的聲響,那邊床上的陸霆驍連人帶被一起滾了下去。
一愣,頓時所有的困意都被打散了,怔怔的看著從床上‘消失’掉的陸霆驍,下一秒扔下床單飛奔過去。
“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是我太心了,你摔得疼不疼,你有沒有撞到什麼地方?”
明明知道地上的人不會回答,將陸霆驍抱起來的瞬間,眼眶委屈的紅了。
心疼的抓著他的手,檢查著他上有沒有多出來的傷痕。
以前也會在心里小小疚一下,可是這次除了自責和懊惱里還多了幾分不一樣的緒。
確定他沒有傷,這才松了口氣,鋪好床單后,小心的將陸霆驍扶到了床上。
一切整理好后,坐在床邊低頭吻了他的額,小聲道:“以后不會讓你傷了,我會小心。”
“你今天怎麼了,上課都魂不守舍的,想老公啦。”
下了課,急急收拾自己的東西,一旁的沈昭昭撞了一下,最后那句湊到的耳邊很顯然帶著揶揄。
低著頭看著手里的冊,小聲嘀咕道:“今天早上我起晚了,沒來得及給他洗,怕他會不舒服。”
“二小姐你不是吧,真是想老公啊!”
沈昭昭一臉我被狗糧噎到了的模樣,痛心疾首道:“他一個植人,有什麼舒不舒服的。”
“不是,婆婆說他以前最干凈,我是怕他不習慣。”
抿了抿,收好自己的東西,本來下午沒課了,可是社那邊有個畫報,要做一些才能走。
沈昭昭佩服的搖了搖頭:“你真是不得了了,你不會是喜歡陸霆驍了吧。”
“他是我老公,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照顧他不是這個做妻子的本分嗎?
沈昭昭看一臉思春的模樣,忍不住捂住臉。
這個沖擊力太大,想緩緩。
“你是瘋了嗎?陸霆驍都那樣了……你是怎麼喜歡上他的?”
那麼多的豪門公子,青年才俊,校霸校草追,都是大草原上過,片草不沾的小仙,為什麼和一個躺在床上,啥都不能做的植人談上了?
對校花的口味,有了那麼一丟丟的懷疑。
兩個聊著天,的手機便響了,看著屏幕上傅景宴的名字,抿了抿直接掛斷。
收好東西,這才道:“社麻煩你幫我跟社長請個假,我先回去了。”
看著頭也不回的影,沈昭昭一臉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和植人談,這也太可怕了吧!”
開著那輛扎眼的瑪莎拉離開學校,不遠校門外的一輛黑轎車里,男人睨了一眼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對著后座的人道:“放心好了,兄弟們的手利索著呢,您什麼要求我們就什麼價,絕對公平。”
人在車影,看不清五,只聽到沉的冷聲道:“我要這個人敗名裂,滾出江城。”
回到陸家,白綺蘭就坐在客廳,看到回來便開口道:“上次酒會,你和深城的傅景宴見過了。”
白綺蘭這個不是問,而是肯定,心里咯噔一聲,有一種心虛的驚慌,讓下意識的抓住角,抿了抿點頭:“見過了!”
“那就好,你以前畫的一些作品我有給他看過,他很喜歡你的設計,想讓你過去親自跟他談談。”
讓去和傅景宴見面!
有些佩服婆婆的大膽,讓兒媳婦和前男友見面,您就真沒考慮陸霆驍頭頂有可能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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