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長老一直默默打量莫，片刻后他似乎知到了什麼，眼眸中刷的浮起一抹驚，忍不住喃喃自語道：“天玄境九階巔峰！”

若非莫方才上氣息波，他還無法探查出來。

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才多久？

半月的時間都不到就突破了三個境界？

之前在兩級凈土外，莫的修為剛突破到天玄境六階境界，如今竟然已經達到了天玄境九階巔峰，只差一步便要踏足宗師境界了。

這是什麼修煉速度？

九長老刷的從座椅上站起來，眸死死盯著莫。

莫見九長老這般反應，以為九長老是因為他的話語怒了，但此時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自小便是一個孤兒，曾經師父還在的時候他尚且還有牽掛。

但如今，去他媽的。

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

“老東西，想直接手嗎？”

莫臉上的怒意毫不掩飾，渾氣息暴。

到了這一步，他不可能低聲下氣祈求活命，不管干得過干不過，干就完了。

羽瑤也被九長老這作嚇了一跳，急忙開口道：“九長老別……”

只是九長老并未手，從座椅上站起后目雖然盯著莫，但卻毫無手的意思。

“竟然真的是九階巔峰……”

“嘖嘖，真是見鬼了，老夫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修煉速度如此之快的……”

九長老接連開口，莫方才的話語他好像就沒留意。

此時他也沒有去提及兩極凈土的事，而是直接圍著莫轉了幾圈，像是發現寶貝一樣雙眼放，不停打量，隨后開口問道：“小子，你這修為是怎麼回事？”

很顯然，他也想不明白，按理來說，哪怕天賦絕佳之人，在天玄境中要突破一個小境界也要數月的沉淀才行，而且還是大勢力的弟子，在資源充足的條件下。

莫也被老頭弄得有些懵，這老家伙不是要手？

隨后他不等莫回應，直接上手了，刷地抓住莫手臂，一縷真氣直接沖莫。

“是天玄境九階巔峰不錯，咦，這是……竟然每層都打通了兩道玄脈……”老者臉上神越發吃驚。

莫渾皮疙瘩，他急忙后退，忍不住開口道：“老東西，你干啥？”

“小子，你……”九長老此時都有些說不出話來，心中著實太過震驚。

原本莫的修為突破如此之快就讓他吃驚不已，但方才知，他發現莫居然每個階位都打通了兩道玄脈，這如何可能。

并非是每個階位打通兩道玄脈有多困難，但需要足夠長的時間去錘煉沉淀才行。

羽瑤在一旁也難以平靜，只是相對于莫上的，這些似乎更容易讓接。

“小子，你既然沒有師承，可愿拜老夫為師？”

“只要拜老夫門下，不久的將來，大陸的年輕一輩修者中必有你的一席之地！”

老者平復了心緒，朝莫開口。

對于他們這種老怪，尋常時候不會關注世俗之事，如今居然直接要收莫為徒，這讓羽瑤都吃驚不已。

莫皺眉，看眼前這般況，這老家伙似乎也不會手了，對于他來說，見好就收，不過拜師的事，這自然是不可能了，他是有原則的人。

畢竟他如今也算是有師父的，只是尚未見過而已，若是再拜他人門下，乾宗恐怕也不會放過他。

“不愿意！”莫搖頭。

“小子，你看不起老夫？”九長老當即雙眉一立，神略顯不悅。

“承蒙前輩看得起，不過我就喜歡一個人玩！”莫開口。

“九長老第一次自己收徒，你還不樂意”一旁羽瑤忍不住開口。

此時都滿心的無語，一個人玩……這是人說的話嗎……

莫此時都懶得和羽瑤說話，這人看上去養眼，但不能隔太近，渾的刺，而且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九長老一張臉都黑了，生平第一次主收徒，居然被拒絕，而且還是這麼一個理由，一個人玩……

玩你妹……

他都想罵人了。

這也太敷衍了吧，而且這麼好的機會，不僅僅只是拜玄天圣地，還是拜他門下，為他的關門弟子，莫竟然找出這麼一個理由來拒絕。

“小子，你可知整個玄天大陸上，無數修者破腦袋都想加我玄天圣地，更別說是為老夫的親傳弟子！”九長老有些不甘心，再度朝莫開口。

“別人是別人，但不包括我！”莫一句話讓九長老差點吐。

羽瑤站在一旁，看向莫的目神復雜，莫是真的看不懂，這家伙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如此絕佳的機會，莫竟然毫不珍惜。

對于修者來說，能拜圣地長老門下，這堪比一場逆天機緣，其他的暫且不論，有強者指點，在修道之路上會走很多彎路。

九長老默默看了莫許久，暗暗輕嘆了一聲，他是真的有心收莫為徒，因為在莫上，他看到了極大的潛力，若是悉心栽培，將來甚至會不弱于羽瑤。

“小子，既然你不愿意，那拜師之事便暫且作罷，不過今日老夫來，還有其他事！”老者沉之后開口。

莫知道九長老說的必定是圣峰帝木的事，方才他也一直在思忖，今日這個忙只怕是不愿意也得幫了，方才羽瑤便拿兩極凈土的事來他，差點便撕破了臉，這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好。

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曾經師父一直告誡我，無論如何，首先一定要活下去，活著才有希……”莫心中輕嘆。

他看了九長老一眼，隨后看向羽瑤，開口道：“要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羽瑤雖然眼中閃過一抹喜意，但隨后又微微蹙眉，莫莫非還想重提白天的條件……

“別出這種表，現在我對你沒興趣了！”莫神恢復了平靜，接著開口道：“結果如何我不敢保證，而且那座庭院中，除了我，不能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