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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婆來自一千年前》 第338章 那是真頭鐵

第338章 那是真頭鐵

等晚上兩個小家夥都睡了,許青支著耳朵聽一下,悄悄打開電腦上的黃油。

他一度產生過把電腦搬進臥室的想法,現在放在客廳想玩玩什麼,還要警惕兩個小崽子。

的兩口子的私人空間都被沒了。

薑禾本來想去睡覺了,瞅一眼,再瞅一眼,咦?新的?

於是坐在旁邊鄙視他。

“新出的,有好幾個分支結局。”

“猥瑣!”

“遊戲出來就是給人玩的,怎麼能猥瑣呢?”

“下流!”

“那你不要看。”

“哼!”

薑禾不僅要看,還要玩,看許青瞎點選項就不爽,更喜歡規律地,有順序地,把每條線都一條一條走過去。

於是許青被薑禾一屁開了。

大半夜,客廳電腦亮著幽幽的,兩口子穿著睡,聚會神地湊在一塊兒研究小黃油,這一玩就玩到一點多,然後才意猶未盡地回屋睡覺,相擁而眠。

相比於看小電影,遊戲才是真正的放松,這是一種樂趣,探索劇,收獲福利,不夾雜太多神很滿足。

看小電影太low了,浪費生命,有那時間自己回屋不更好?……總之,遊戲是兩個人玩的,小電影是單漢看的。

許青當然不是單漢,到了這種年紀,看小電影甚至會覺得有點惡心,還是二次元畫風的遊戲好玩,朦朦朧朧,而不

悠悠到了夏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城市裡已經再聽不到蟬鳴,只有猛烈的太,和熱死人的氣溫,柏油路上的空氣都被上升的熱浪折,有些扭曲。

許青饞了就會去抱個榴蓮回來,試圖讓姐弟倆也一下味,奈何許錦和十安都捂著鼻子躲遠遠的,非要說那是屎,於是他隻好憂傷的自己一個人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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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薑禾著鼻子挖出來一塊放到冬瓜面前,冬瓜聞了聞做出虛空刨地埋貓砂的作後,更加有力的證明了許青吃屎這件事,氣得他又買了兩個,最終結果就是被薑禾從屋裡踹出去睡沙發,什麼時候味散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你不要求我回去!”

許青不滿地念叨,好在客廳的沙發和大床似的,又又大,某方面來說,比睡臥室還舒服,至不會被人拿小腳在上蹭啊蹭的。

許十安帶瀟瀟來家裡玩,很大方地把許錦的娃娃給抱著,玩裝扮小遊戲——為此,他付出了好幾輛私藏珍品小汽車的代價,還有一整套拚圖。

拚圖是姐弟倆都有的,現在全都歸許錦了,拚好了之後讓爸爸用膠水給粘起來掛在房間,靈在大森林裡和玩耍的圖,看上去非常不錯。

這孩子應該是繼承了一點薑禾的花天賦,會裝扮,品味比十安高,十安的房間就什麼也沒有。

“你這有點過分了吧?”

秦浩放著倆小人在一邊玩,見許十安沒有對著他兒流口水什麼的,有些放心地轉,在許青這轉轉看看,翻開書架旁邊夾著書簽的書,滿篇法語門書讓他腦子嗡一下。

再翻翻旁邊,還有德語相關書籍。

尼瑪的……王子俊家那個崽子最多也就是學學英語,怎麼連英法德都湊齊了?

“做人不讀書,活著不如豬。”許青拿手指點了點他,意思很明顯。

“這麼小能學得會?以後做翻譯啊?”秦浩只看了幾眼就覺得頭暈,對許錦姐弟倆充滿同

“誰說給他們學的?我自己學的。”

“什麼?”秦浩的音調提了八個度。

“閑著也是閑著。”

“沒聽說過你這種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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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俊閑的沒事跑去鼓搗椅,他閑著就是陪兒,帶兒到走走玩玩,去瀾江邊野遊,去江城廣場找小吃,去游泳館學游泳……

許青閑著看來是發病。

不是舞刀弄劍練老虎拳,就是這種……反正有病。

“哪天你開始修仙了我都不奇怪。”秦浩掏了掏耳朵,這樣說道。

“無知且愚笨。”

許青不打算和他多說,這家夥滿腦子抓賊當刑警,現在滿腦子都是兒,不是從業相關,無法理解,圈外和圈裡,不是一個世界。

在他們看來,學這些無非就是做翻譯,裝嗶,知識面廣,可是在許青這裡,是經歷了很多不便之後,才下定決心要學一些淺的日法德語,不求多流利,只要能聽能看就行。

作為一個影評人,閱片量積累形一張信息網,能輕易的看出一個電影的質量和優點,從一個新片子裡可以看出很多向別的老片子模仿或致敬的梗,這只是最基本的。

當閱片量多了以後,會不滿足於評分高低,這裡面還有更廣闊的空間,電影發展了這麼多年,片庫實在浩瀚,想方設法地找一些新奇的,不管新舊,不論中外,有些片子本沒有流傳太廣,眾非常小,看國外的片子,翻譯總沒自己看來得舒服,更何況很多老片與小眾片本沒有翻譯,只能自己從外網去下載了之後自己看。

順帶了解片子劇背後的意義與時代背景、發展史,這都會變一個從業者的底蘊。

別人看到一個鏡頭可能莫名其妙,但他能看到這是後來者對前輩的致敬,除了比別的評論家更強之外,更是一種時空的流——越國界,相隔著時間,在那一刻,他與製作者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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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幾歲開始剪視頻,到現在換個形式,這一生,算是不開電影了……

許青搖頭笑笑,他不產生電影,只是作為一個觀賞者,與製作者互相就。

琴是需要人聽的。

順帶著賺些錢……他在電腦前敲敲打打,約的稿說好了今天,那就不能拖到明天。

“聽說你們離婚了?”許青見十安帶著瀟瀟去臺的遮篷下玩汽車,才朝秦浩問道。

“又複婚了。”

秦浩倒也沒遮掩,不過他好奇許青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兩個人離婚的事是的,這貨怎就知道了?

“除了你家老爺子不知道,別人全都知道了。”許青瞥他一眼,“有空多和樓下大爺大媽聊聊天,你就知道,他們全知全能。”

“我特麼……”

秦浩想罵人,他媽的大爺大媽這種群眾究竟是什麼生

“噫,離婚,又複婚,你們玩什麼?”

“離了兩個月,不算離。”

秦浩目放到臺上撅著屁推小車的瀟瀟上,頓了頓又道:“其實就試一下。”

“離婚是買菜啊,還試一下,騙傻子差不多。”

“反正現在好了。”

秦浩沒有多說,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這難得的休息。

什麼破大案,做刑警,都已經淡了,沒有陪兒重要,經過一次離婚,兩個人都明白了多。

離婚多容易,走個程序而已,單飛自己過,那時候想的簡簡單單,甚至還松了口氣,終於不用再吵吵鬧鬧。

可是獨自走在兩個人散步的小路上,回到家冰涼涼的桌椅,黑漆漆的屋子沒人再留燈,一個人蓋好被子說聲晚安,旁邊空的再沒有回應,那時的心只有會過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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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沙發?吵架了?”秦浩扯過沙發上的枕頭靠在後,如果有人睡沙發,那肯定是許青,不可能是薑禾。

“清淨一下,想回就回去了。”

“吹吧,摔玻璃杯子的時候拍個視頻給我看看!”

秦浩低著頭看地上,有沒有玻璃杯的碎渣子,他覺得這種事許青可能真乾得出來——以前肯定教了他一手,比如在裡墊兩本書,許青這小子蔫兒壞,現在歲數大了,更是一肚子壞水。

“我沒你那麼屑。”許青話語裡是濃濃的不屑,連個人都搞不定還好意思笑自己。

秦浩嘿嘿笑,他聽王子俊說過薑禾好像很厲害,其實從兩個人談那會兒就看得出來,許青手腕都帶上淤青……

爬過來瞅著許青這大半個下午做的事,兩部好片一部爛片吐槽。

“你為什麼不教他拍?”

“我只是一個看電影的,說出來我的,該誇誇該罵罵,跑去教人家導演怎麼拍電影,那不是有病嗎?”許青道。

把稿子檢查一遍沒問題發出去,個懶腰解放,外面幾個崽子也不嫌熱,雖然有遮篷,但也是夏天。

到太西移,瀟瀟不舍地跟著秦浩走了,許十安覺到一陣空虛。

“十安,要不你住到瀟瀟家去吧?”許青逗他。

“可以嗎?……哎呦!”

許十安剛驚喜就被許錦拍了一下。

“青梅竹馬,青梅竹馬。”

許青竟然有點羨慕,老子小時候只有個黑胖子一塊兒撿雪糕拚扇子,玩挑一挑的遊戲。

再想想薑禾,咦,不羨慕了。

在客廳住了一晚,晚上睡覺舒服,早上醒來就沒那麼好了,沒有個潤的子抱著,渾不得勁,要想個辦法回去。

薑禾關掉店門回來的時候,許青正聽電腦上德語朗誦,嘰裡咕嚕的鳥語,就和沒開化的野人差不多,腦海裡總是會出現一個野人手舞足蹈邊嘰裡咕嚕邊打手勢的形象。

沒有手勢,這種話怎麼可能有人聽得懂。

“看什麼呢?”湊過來見許青手撐著下,順著他目過去,傍晚涼快,臺有點風,許錦和十安在外面你抓我我抓你,用薑禾教的小擒拿似模似樣的比劃,又在開始一個試圖挑戰權威,一個試圖鎮

“你有沒有想過……”

許青看著外面姐弟倆若有所思,“……以後會不會沒人敢娶你兒?”

薑禾眉跳了跳。

許青又道:“你看,就特能打,小舅子也是練過的,丈母娘一膀子能撞斷樹,老丈人……雖然不怎麼樣,但也曾經一掌把人拍地上起不來。”

“總會有頭鐵的,以前我還拿劍指著你讓你解釋電視裡的人是從哪冒出來的呢。”薑禾了一下頭髮,隔著窗子和許青一起看姐弟倆打鬧。

“什麼意思?我頭鐵?”

“你不鐵?”

“我那是智慧,用智慧製你……”許青說著,目又投向許錦。

完蛋,這兒不僅厲害,還很聰慧的樣子。

簡直太恐怖了,許青提前為未來婿默哀。

薑禾轉離開了,本來看他睡沙發可憐,想著過兩天給他放進來,竟然還敢說智慧製,必須學驢子才能把他放進屋,這次要錄視頻。

想著把許青學驢子的畫面錄視頻,薑禾就忍不住想笑。

總有一天讓他喝老娘洗腳水。

晚飯吃完,在臺上乘會兒涼,拿著平板看個電影,完事該睡覺時,許青就躺在沙發上用小被子遮住肚子,看上去很安分的樣子。

薑禾輕哼著給許錦整好床,囑咐不準著肚子睡覺,然後關掉燈從兒房間出來,轉進十安房間。

“你們兩個都注意,一個冒另一個肯定也冒,別踢被子……”

一邊說著一邊幫十安把小被子折好,只是對折一下,然後蓋在他肚子上,和胳膊都在外面,不然晚上熱了肯定會踢被子。

“要是姐姐把冒傳給我,我不是也冒了?”許十安拍了拍肚子上的小被子,“那不如我先冒怎麼樣?”

“老實待著!”

薑禾忍不住拍了他一掌。

再整整枕頭,薑禾起用手扶上開關,“我關燈了啊,趕睡覺。”

“好,媽媽晚安。”許十安擺擺手,又轉向窗外:“再見。”

“你在和誰說話?”薑禾驚疑道。

“小夥伴呀。”

“什麼小夥伴?!”

薑禾心底咯噔一下,轉頭瞧著漆黑的窗外,玻璃倒映燈背後涼颼颼。

頂層怎麼會有小夥伴?

“沒有!媽媽我睡覺了!”許十安閉上眼睛,端端正正地躺好,雙手放在腹部。

“……”

再瞧瞧窗外漆黑的夜景,薑禾忽然想起了從廁所裡鑽出來的楚人,電視裡冒出來的貞子……

回到房間,薑禾還覺得背後涼颼颼的,盯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有點睡不著,側頭看向窗簾,黑乎乎的好像藏著什麼恐怖的東西。

風隔著紗窗吹過,窗簾微

“許青!許青!你進來!”

薑禾踩著拖鞋跑出來,把許青拽回屋。

啊,那個活是說的五月完結,沒說現在立馬就完了呀

垂死病中驚坐起,談笑風生續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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