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道,不僅僅是皇上不會讓秦菲當三王爺正妃,貴妃也不會,他們一定會替三王爺挑選一個家世背景都極好的子。
所以,他們想要促這門婚事,就需要替秦菲增加一些籌碼。
皇后道:“如果我們放出消息,說秦侯的孫是云神醫的徒弟,你說貴妃還坐得住嗎?”
太子緩緩道:“秦菲在仙山腳下長大,經常進仙山,若秦侯有孫是云神醫的徒弟,大家必定首先懷疑秦菲,這時只要母后疏遠秦福星親近秦菲,貴妃一定會認為秦菲就是云神醫的徒弟,為了避免我們打秦菲主意,必定會求父皇給秦菲和三弟賜婚。”
皇后點頭,“等秦菲和三王爺的婚事定下后,本宮再讓皇上給你和秦福星賜婚,如此一來,你娶神醫徒弟,而三王爺就娶一個草包。”
“可是,秦菲并非神醫徒弟,貴妃只要找一問便能知道傳言是假的。”太子還有顧慮。
皇后笑著道:“無妨,我們就說云神醫不希大家知道他收了徒弟,所以,秦菲不會承認,只會否認。”
皇后和太子商量好了之后,太子就去辦這件事了,所以,京城很快就有了云神醫收了秦侯孫為徒的傳言,不過,云神醫不想聲張此事,所以,沒對外說他的徒弟是誰。
然后,大家開始議論起秦侯的幾個孫來,排除掉從未離開過京城的之后,就剩下秦福星和秦菲了。
秦福星本就懂醫,還去過仙山,云神醫是有可能收為徒的,不過,只去過仙山一次,而且沒待幾天,被神醫收為徒弟的可能不大。
秦菲住在仙山腳下,經常進山,極有可能經常遇見云神醫,是云神醫徒弟的可能很大。
而后,大家都猜測云神醫的徒弟是秦菲。
秦侯府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秦侯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如何傳開的,但他知道大家弄錯了,云神醫確實收了他的孫為徒,但這個孫不是秦菲而是秦福星。
他立馬找來了秦福星,詢問消息是如何走的,秦福星也是滿腦子疑問,懷疑是秦菲在造勢,故意謊稱云神醫徒弟,想以此在京城立足。
“爺爺,師傅不想我是他徒弟的事被人知道,我自然不會外傳,這應該是別人得到了消息,傳了出去,正好秦菲妹妹在仙山腳下的長富村長大,大家這才推測秦菲妹妹是師傅的徒弟。”
秦福星話鋒一轉,“不過,也有可能是秦菲妹妹為了引起關注,故意誤導大家。”
秦侯覺得這件事極有可能是秦菲做的,他怒道:“還真是膽大妄為連云神醫的徒弟都敢冒充,若此事被拆穿,誰都救不了。”
秦福星緩緩道:“爺爺,你放心吧,我不會拆穿菲菲的。”
秦侯倍欣,“還是你懂事,只是要委屈你了。”
秦福星道:“我占了原本屬于菲菲的位置,我應該補償,既然想讓大家誤以為是師傅的徒弟,就隨去吧。”
秦侯皺眉,“這樣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秦福星笑道:“外界傳云神醫收了秦侯的孫為徒,外界猜這個孫是秦菲,所以,云神醫收了秦侯孫為徒的事是確定的,但這個孫是誰并不確定,有人猜秦菲,自然也會有人猜我。
皇后之前就見過我,先為主必定認為我才是云神醫的徒弟,所以,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只是,三王爺那邊恐怕會去找菲菲,希菲菲不要與三王爺走得太近,畢竟我們選擇的是太子。”
秦侯不擔心三王爺找秦菲,他擔心的是三王爺找了秦菲之后,秦菲會穿幫,若讓三王爺知道秦福星才是神醫徒弟,三王爺會把目放在秦福星上,會影響秦福星嫁給太子的計劃。
當務之急是要讓秦菲牽制住三王爺,為秦福星爭取更多時間。
或者,讓秦菲直接拿下三王爺,嫁三王府。
秦侯之前因為站錯隊吃了大虧,所以,他現在比較保守,不愿將蛋放在一個籃子里,三王爺很皇上寵,他是太子的最大競爭對手,秦菲若能嫁去三王府,日后就算是他站隊的太子敗了,三王爺看在秦菲的份上也不會太為難秦侯府。
秦菲知道了外面的傳言,所以,當他晚上去給三王爺扎針的時候特意問了他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
軒轅重之趕否認,“我是最不希你份暴的人,我怎麼可能把這件事傳出去?你仔細想想,京城之中還有誰知道你的份?”
秦菲皺起了眉頭,“言松和言竟之應該有所懷疑,但他們不至于大肆宣揚此事,除了他們就只有你和你邊的人知道了。”
“靈澤出去辦事了,他不知道你來京城了,寒不會背叛本王,這件事定然與我三王府無關。”軒轅重之很肯定地道。
秦菲搖了搖頭,“罷了,既然都傳出去了,那就靜觀其變,大不了我就說我剛門,啥也沒學會,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找我看病了,皇后一黨應該也不會擔心我治好你的。”
沒說謊,的確剛門,這前前后后加起來,拜師都不到一個月,只要如實說,皇后和太子就知道醫不好,不會對下黑手。
說不定太子還會看在墨池的份上會對多加照拂。
不過,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墨池那麼太子看重都死了,更何況只是墨池的師妹,在利益面前太子肯定會選擇利益,不會選擇。
軒轅重之鄭重道:“這件事我會調查,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搞鬼。”
秦菲皺了皺眉,“重之呀,我覺得事傳開之后,必定會有很多人盯著我,我再來你這不方便了,不如你加點錢,我辛苦一點,今晚就把你的治好。”
一副極不愿的模樣。
軒轅重之愣愣的看著秦菲,“今晚就能治好?”
這麼快嗎?
秦菲眉頭皺得更了,“其實慢慢治是最好的,但形勢所迫,我只能犧牲一下了,我可能會虛弱很長一段時間。”
“給我治病會讓你變得虛弱?”軒轅重之有些意外。
他之前看秦菲給他治輕松了,還以為對沒什麼消耗,以為這對來說是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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