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星知道趙幽蘭已經在心中放棄了秦菲,暗自高興,就算不是趙幽蘭親生的又如何,照樣可以獲得趙幽蘭全部的偏,而秦菲這個親生的什麼都沒有。
會把秦菲從這奪走的東西加倍的拿回來,秦侯府的那些鋪子田地都會是的嫁妝。
趙幽蘭見時間確實不早了,便不打算與秦菲糾纏,瞪了周圍的百姓一眼,“本夫人不與你們這群沒見過世面的賤民爭論,免得失了份,總之,我們秦侯府不可能沒落。”
酒樓的顧客聽到這話都很生氣,有人甚至都站了起來,準備沖過來和講道理,卻被同桌的拉住了。
趙幽蘭畢竟是侯府的人,他們這些普通百姓惹不起。
秦菲皺眉看著趙幽蘭,“母親,你先別急著走。”
正要帶著秦福星離開的趙幽蘭微微皺眉,“你要跟我回府了嗎?”
若跟回去,還得分心管教,真是一件麻煩的事,可不帶回去又會被人說閑話。
“我想問問母親何為世面?”秦菲凝視著趙幽蘭的眼睛大聲問道。
“你跟我回了秦侯府就知道什麼是世面了。”
秦菲不屑一笑,“所以,母親覺得只有待在權貴之家才能見到世面嗎?那母親也未免太淺了。”
秦福星滿臉驚詫,“菲菲,你怎麼能說母親淺?你這是對母親無禮。”
“我只是就事論事,母親,可知我們吃的米是如何來的?”
趙幽蘭皺眉,“米自然是買來的。”
“你可知它在變米之前是什麼?”
趙幽蘭從小也算是錦玉食,十指不沾春水,本就不知道米是怎麼來的。
秦菲見趙幽蘭不答,接著問方才與趙幽蘭發生了矛盾的顧客,道:“這位公子可知米是如何來的?”
顧客立馬道:“春日農耕在田間秧,到了秋天的時候,秧苗就會變金黃的谷穗,把谷穗收割就可以得到稻谷,稻谷去殼就是米。”
秦菲點頭,“公子是見過世面的人。”
轉而對趙幽蘭道:“錦玉食、金錢酒、宮廷宴是世面,布麻、茶淡飯、鄉間流水席也是世面,前者是高門大戶的世面,后者是鄉間小民的世面,你指責我們這些小民沒去過高門大戶,沒見過豪門盛宴,我還說你沒見過田間小路,沒見過秧播種。
不管是權貴還是平民百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面,這是我們認識到的世界的一面。”
“說得好!”
秦菲話音剛落就贏得了滿堂喝彩,周圍的普通食客看向的眼神都充滿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面,他們沒有必要羨慕別人,也沒有必要自卑。
趙幽蘭臉十分難看,可此刻大家都站在秦菲那邊,實在不好再說秦菲什麼,拂袖而去,秦福星和星月趕跟了上去。
秦菲見們走了,便對周圍的食客道歉,說大家都是大國的子民,都是一家人,沒有賤民一說,替母親向大家道歉。
另外,雖然是秦侯府的脈,但在鄉下長大,從小到大接的都是普通百姓,大家勤勞勇敢,自給自足,并不比那些依靠家族才能榮華富貴的貴族差。
秦菲把自己放在了與普通百姓同樣的位置上,瞬間拉近了與百姓的距離,贏得了在場的人的心。
這些人離開之后又把秦菲的言論傳了出去,然后就有更多普通人喜歡秦菲了,秦菲的百姓緣越來越好。
秦菲與在場的食客聊了些家常,拉近了距離,然后告別他們,回房休息。
才進房間沒多久,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打開門就看到了戴著面的顧知意,而顧知意的肩上還站著小白。
雙眼一亮,“小白,你終于回來了。”
小白一下子蹦進了秦菲懷里,秦菲一把抱住了它,“你好像重了不,圓了不,看來你最近的伙食不錯。”
顧知意有些失落,“老大,我也來了,你怎麼不看看我?”
“我看到了呀。”秦菲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將目落在了小白上。
顧知意嘆了一口氣,他一個大活人竟然沒有一只鳥有吸引力。不過,小白不是一般的鳥,要換做他也會更喜歡小白。
“老大,我已經知道江廣的事了,你這事辦得太漂亮了,江廣現在肯定生不如死!”顧知意激又興,他之前從未想過可以這樣復仇。
秦菲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是他先要毀了我的。”
顧知意已經聽張三說過大致況了,他知道江廣找了人報復秦菲,秦菲這才出手的。
他不由想起了之前他派人刺殺秦菲的事,幸好秦菲當時留下他有用,不然他可能也會經歷江廣那樣的事。
他現在覺得張三所的酷刑已經不算什麼了,江廣那樣的才是真的慘。
“老大,我們圣仙門現在已經有一百五十八人了,我挑選過,這里面個個都是高手,即便正面對上金龍幫也有一戰之力,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滅了金龍幫?”
雖然顧知意曾是金龍幫的幫主,但現在的金龍幫已經沒幾個老人了,幫里都是江廣扶持起來的新人,以前那個金龍幫已經隨著他父親去世而消失了。
他對現在的金龍幫沒有任何歸屬,他現在就想滅了江廣和江廣的金龍幫。
秦菲搖頭,“你先別急,金龍幫沒你想的那樣簡單,金龍幫的背后有人。”
“是衛伯府嗎?”顧知意思索道:“我們是江湖門派,不適合與朝廷的員發生沖突,若他們背后是衛伯府確實會有些麻煩。”
他最怕的就是朝廷為了衛伯府介此事,有朝廷相護圣仙門不可能打敗金龍幫。
秦菲一邊替小白順,一邊道:“據我所知,金龍幫的背后是太子,所以,我們不可直接滅了金龍幫,只能慢慢來。”
顧知意睜大了眼,他的眼中滿是震驚,“所以,江廣當年之所以敢殺我父親搶奪金龍幫幫主之位是因為他背后有太子撐腰?”
秦菲思索了一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金龍幫現在是太子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