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父親和村長夫人一直在秦菲家門前幫著分,他們做了登記,八十三戶人家已經有八十戶領走了,只剩下秦菲、吳春花家和霍寡婦家沒領了。
村長父親留了兩份出來,指著剩下的道:“菲菲,這野豬是你分給村里的,所以,我們一致決定多給你分一些,這剩下的一扇排骨、兩豬蹄和十來斤都給你。”
秦菲沒有推辭,笑著收下了。
負責切的霍華怕秦菲砍不骨頭,問道:“菲菲,要不要叔幫你把這些豬蹄和排骨剁碎?”
秦菲點頭,“那就多謝華叔了。”
正要把屬于的搬進廚房,就看到吳春花和霍寡婦急急忙忙跑來了。
吳春花口中罵罵咧咧,說秦菲腦子有病,獵了野豬不給送去反而送給了村民。
在場的村民臉都很難看,霍華道:“吳春花,秦菲跟你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憑什麼要把獵到的野豬送去你家?”
“就憑我撿到了,就憑我養大了!”吳春花理直氣壯。
村長夫人道:“吳春花,仙山周圍這麼多人,就算你不撿也會有人別人撿,為你家付出的已經夠多了。你們已經簽了斷親書,你要是敢糾纏,我們這些見證人可不答應!”
吳春花見大家對虎視眈眈,也不敢鬧,氣勢弱了下來,“我們來領。”
村長父親將一塊三斤多的給了吳春花,然后把另外的一塊給了霍寡婦。
吳春花看了看霍華正在剁的豬蹄,問道:“這豬蹄是不是也有我們一份?”
“你們的那份已經給你們了,這豬蹄是菲菲的。”霍華道。
吳春花指了指排骨和,“這些不會也是秦菲的吧?”
村長夫人點頭,“對,這些都是菲菲的。”
“憑什麼這麼多,而我們就只有這麼一點?”吳春花怒了。
村長夫人氣笑了,“就憑這野豬是菲菲的。要是你想多分,你可以把你家養的那頭豬送給村里,我保證,我們會把最多的那份留給你。別說兩個豬蹄了,我們直接給你四個。”
在場的村民開始起哄,讓吳春花把家里的豬送給村里,吳春花只能落荒而逃。
霍寡婦跟吳春花一起來的,卻沒有跟一起走,留下來對秦菲道謝:“菲菲,謝謝你送的。”
“不客氣。”秦菲禮貌道。
霍寡婦出了懊悔的神,“都是嬸子不好,沒發現你不是秦家親生的,要是知道,嬸子說什麼都會在你及笄時讓天宇娶了你。”
三年前,霍寡婦就提出讓秦菲和霍天宇親,那個時候霍天宇還沒有考上秀才,霍寡婦日子過得不好,眼紅秦菲一人能養一個秦家,想讓秦菲嫁過來養家,不過,吳春花沒有同意。
后來霍天宇考上了秀才,霍寡婦就瞧不上秦菲了,也沒再提讓秦菲嫁過來的事。
現在是真的后悔,倘若昨日嫁過來的是秦菲,家的房子不僅不會燒掉,還能白撿兩頭大野豬。
秦菲往后退了一步,以表示對霍寡婦的疏遠,“嬸子,雖然大家都知道霍秀才和秦萱私定終的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總會忘記的,還希你不要總提醒大家,免得讓霍秀才一直被笑話。”
霍天宇拋棄秦菲,暗中與秦萱勾搭,頂多被人說見異思遷,對不起秦菲,可隨著秦萱燒了他家,他選擇和秦萱在一起就了一個笑話。
他寧愿忤逆母親也要娶的人,進門第二天就燒了他的家,這不是笑話是什麼?
如今,他住進了岳父岳母家,搞得跟贅一樣,他的那些同窗知道了只怕也會笑話他。
被秦菲這麼一說,霍寡婦格外尷尬,再也不敢在外面提秦菲與霍天宇有過婚約的事。
眼紅地看了看屬于秦菲的那一大塊,提著自己的走了,不過,并沒有回秦家,而是朝鎮上走去。
村長夫人好奇道:“這是要去哪?”
秦菲看著霍寡婦遠去的背影道:“不是說家里的東西都燒了嗎?應該是想去鎮上置辦點用的東西吧。”
“那提著做什麼?”
“大概是怕的被人貪了吧。”秦菲隨口道。
村長夫人點了點頭,霍寡婦現在住在吳春花那,以吳春花的子來看,真有可能把霍寡婦的霸占了。
不過,兩家應該是一起吃飯的,這給誰保管都一樣吧?
已經分完了,霍華也幫秦菲把豬腳和排骨剁好了,眾人收拾了一下,回了家。
村長夫人沒急著走,而是在幫秦菲把用鹽腌起來。
現在是天氣熱,若不把用鹽腌上,放一日就會壞掉。
一邊幫忙一邊與秦菲閑聊,囑咐秦菲晚上關好門窗,小心山里的野跑進屋。
秦菲順勢提了想在屋外建一個圍墻的事,村長夫人也覺得建一個圍墻能安全很多,便告訴秦菲和鄰村賣磚的是親戚,可以讓他們把材料賒給秦菲,等秦菲手頭寬裕了再結賬。
秦菲打算把院墻砌高一點,略算了一下,需要將近一千五百塊磚,
一枚銅錢可以買兩塊磚,是買磚就要花七百多銅錢,另外,還得買石灰、黏土和沙子來當粘合劑,加上工錢,大概要花一千枚銅錢,也就是一兩銀子。
村長這房子只賣了半兩銀子,真的給了很大的優惠。
賣野豬的錢已經在鎮上花得差不多了,現在自然是拿不出一兩銀子的,好在村長夫人說可以賒著,于是就拜托村長夫人帶去鄰村看看。
打算今日就把材料定下來,若是可以,明日就請人把圍墻砌起來。
村長夫人本來就很喜歡秦菲,加上今日又送了一頭豬給村里,特別樂意幫的忙,帶著秦菲去往鄰村。
秦菲離家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棲息在樹上的小白,給了它一個眼神,小白立馬飛走了。
在秦菲和村長夫人去往鄰村的路上,一頭野豬跌跌撞撞地從山里沖了出來,倒在了們前面,村長夫人嚇得跳了起來,更讓人可怕的是,一匹狼從山里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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