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在哭得傷心的夏可心一聽,特別是那如同惡魔般的聲音,一聽到,整個人都被嚇得跳了起來。
那聲音的分貝絕對超標,震得他都有些想捂住耳朵。
「你,怎麼是你,怎麼是你!」
藉著車燈,才看清楚來人,嚇得順著牆不住的後退,甚至想要轉便跑,也不住的向後。
「喂,你再不說話,我可要走了。晚上街上流氓混混特別多,你一個人呆在這裏,而且這地方走的人也,後果你清楚。」
「我不要你幫,你走,你走!」一聽,便大聲地尖起來,同時手指指著另一邊大聲地說道。
此時的夏可心心裏卻不由得暗罵,今天的運氣怎麼這麼差,一天兩次遇到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特務。
要這個特務幫,寧可相信那些流氓混混,也不相信眼前這個人的好心。
一說完,便直接向著遠跑去,跑起來比兔子還快,一轉眼便跑沒影了,只是在空曠的地方留下了一陣腳步聲在回。
「我有那麼可怕嗎,還是你認得我!」
他直接搖了搖頭,對於這個消息的人,他也不想再去管閑事。
……
「對了,今天張天浩抓那個學生是怎麼回事?」二的站長正坐在辦公桌前,輕輕地敲著桌子,隨意的問道。
「那個人,是不是故意抓的?」
「不是,我們也問了別人,好像是故意抓的,不過後來放了,因為那個的跟他們發出的通緝令上人有點兒像,結果卻不是的。也就放了。」
「放了,有沒有可能他知道我們行,而那個的是紅黨?」
「不可能,我們所有隊員都在,沒有一個人傳出消息,而且我們埋伏在那裏,除了站長和我,還有行隊的隊員外,更再也沒有人知道了。除非是他認出我們的隊員。」他小聲地地說道。
「不過,他好像並沒有發現我們吧?」
「對了,他家的況如何?」
「我也問了,他就是去老宅鏟跡的,並拿了一把砍材刀,好像要出城吧!不過,現在正在保安團那裏喝酒呢。」
「我知道了!」
……
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軍營,張天浩的直接打了一個擺,跟著黃仁揮手告別。
「老弟,你能開車嗎?」
「能,小弟我開飛機都能,別說汽車了。」
可是張天浩的說話都有些打節了,雙拳不住的揮舞著,眼神迷離。
「算了,老弟,我派人送人回去吧!」
黃仁直接讓人把張天浩送上車,然後派兩人護衛開著張天浩的車子開始向著張府而去,黃仁看著遠的張天浩車子,也不由得搖搖頭。
「洋酒,真特麼的難喝,還不如我們這酒,帶勁,爽!」
說著,他也是搖晃著子,在護衛的攙扶下,去了軍營休息。
就在張天浩的車子離開以後,他的眼中一閃,剛才那迷離的樣子直接消失不見了,代之的是一雙明而清澈的眼神。
除了一酒氣外,再也看不出他有醉酒的樣子。
……
張府,張天浩一臉怒氣的看著秦玉香,不過馬上化為一陣苦的笑容。
「玉香,我是不是前世欠你的,今天我差點兒回來了,我答應幫你忙,可是結果你們卻給我下套,一個很大的套。」
「當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我們家老宅子被人給盯上了,而且放了兩箱空箱了在那裏,還派人給我盯著,要不是我機靈一點,可能現在已經在一或者是二那些人的大牢裏了。即使是如此,我估計也被二的人給盯上了。」
「對不起,當家的,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們竟然如此不相信我,真的,我……」秦玉香一聽,那裏會不明白,一臉愧疚地陪著不是起來。
「算了,這事你別問了,我也不想幫了,估計你們的葯已經被別人查到,你們所有的努力好像全部白費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兩箱葯可是我們西昌特委大半年收全部投進去,大家省吃撿用,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秦玉香一想到這點,便直接抱著的腦袋,低低的哭泣起來,這中間的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行了,這事便到此為止吧,這一次,你們西昌特委還不知道有多人被抓呢,估計這一次,能逃過去的,運氣不會那麼好了。你們的日子也會越來越難了。」
……
「小沈,今天的況如何?」
「候鳥同志,這一次,我們特委可能遇到了最大的困難,現在多位同志被抓,而且上級派來的人,我們也失去了蹤跡。」小沈苦著臉,一臉悲傷地說道。
「是那些人抓到的?」
「二的人,是他們抓的,我們派去接頭的人已經被抓了,至於上級來人,我們便不知道了。而且那裏還了槍。」
「有沒有查出是什麼原因?」
「不知道,我們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是誰出賣了我們,老李同學,小王同志,大李同志等七個人全部被抓,可是我們到現在也沒有查到誰是叛徒。」
「這個叛徒藏得真是夠深的,現在我們的其他人呢?」候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臉上也充斥著痛苦之。
「我已經發出了急撤退的消息,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撤退,可是即使是急後退,可能也不大了。特務一定是盯著我們的一舉一。」
「該死的叛徒,給我查,如果查不出來,立刻給我通知下去,所有人全部於靜默狀態,沒有我的通知,任何人不得再行。」
「對了,候鳥同志,二號那裏傳來了消息,我們送去的葯被人調包了!」
「什麼,被人調包了,查,只要是接過這一次葯的人員,其中必定有叛徒,一個個排查,一個個排查。」他一聽,腳下直接打了一個踉蹌,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
要不是他扶著桌子,便直接雙眼一黑便倒下去了。
「候鳥同志,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只是生氣,這一次,我們的損失太大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臉充滿了無盡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