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呀?”趙嬤嬤本來不想理他的,後來想想畢竟是皇上邊的大太監,得罪了也不好,萬一給自己穿小鞋呢!
宋立看了眼四周,悄聲道,“和你商量點事兒!”
“喲!太打西邊出來了?宋公公和老奴還能有事商量?”趙嬤嬤瞥他一眼,心不甘不願的走過去。
宋立歎了口氣,“你別和我怪氣的,咱倆又沒仇,又不是我惹皇後娘娘不高興了。”
“有事快說吧,皇後娘娘還等著奴才呢!”趙嬤嬤不想和他多廢話。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趙嬤嬤您不是皇後娘娘邊的紅人嘛!有些事,想必一定是能夠在皇後娘娘麵前說上一點話的,就是,唉!”宋立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趙嬤嬤依舊斜眼看他,“你說話能不能別大氣,一口氣說完你能憋死是吧?”
“唉,皇上啊,最近想皇後娘娘想的快發瘋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做夢都在喊羲羲呢!我這當奴才的,都於心不忍了。”宋立開啟編瞎話模式。
趙嬤嬤一聽,笑了一聲,“這話怎麽聽起來那麽瞎呢?連著一個多月都沒看皇後娘娘一眼,這也想的發瘋了?我看是你瘋了吧?”
“老趙!凡事你要往別的層麵想一想!你想啊,皇上這人吧,從小被寵到大,眾星捧月,這有些事吧,他不好意思主,如今你看他倆鬧這樣,其實咱們做奴才的,也跟著罪。”
宋立之以曉之以理,總算是讓趙嬤嬤覺到一點共鳴了。
“誰說不是呢!這些日子,我連皇上這個詞,都不敢在皇後娘娘麵前提,生怕一個不高興了,給我打一頓板子,你說我這老板,哪裏得了哦!”趙嬤嬤也覺得自己最近日子難過。
見總算說到一個點上麵了,宋立繼續道,“就是啊,這麽下去可不行,他倆一天不破冰,咱們的頭頂就等於掛著一把刀,哪天說不定就掉下來,哢嚓一聲……”
宋立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宋公公,那怎麽辦呀?你有什麽好主意沒有?說實在的,我也希皇上和皇後娘娘,可以和和的過日子。”趙嬤嬤急的不行。
“所以我這不是找你商量來了嘛!我給你個底,現在皇上想找個臺階,主和皇後娘娘示好,所以打算辦一個……”
宋立把禮佛大會的事,告訴給了趙嬤嬤聽。
“我這邊定了三個計劃,咱們到時候一樣一樣來,若是第一個功了,就直接放棄後麵幾個。”宋立說道。
趙嬤嬤聽完,冒出一句,“那萬一都行不通呢?”
“那咱倆就隻能等死了。”
“有這麽嚴重嗎?”
“你說呢?他倆明明都在乎對方,卻都抹不開麵,這心裏頭憋著一氣,早晚得發泄,那怎麽發泄呢?最後還不是得殺幾個奴才助助興?”
宋立說完,趙嬤嬤害怕的捂著心口。
“所以啊,老趙,咱們任務重大啊!這事兒不,咱倆都得死!這事兒要是了,咱倆以後就飛黃騰達了!”
“宋公公,我聽你的!”
兩人達協議後,一個往書房跑,一個往鸞宮跑。
禮佛大會當日。
林菀羲本來是找個借口稱病推辭的,可太後那邊,卻派來了邊的孫嬤嬤,說要接皇後一起去。
林菀羲推不掉,隻能應下。
趙嬤嬤也暗自鬆了口氣。
給林菀羲梳妝完後,趙嬤嬤還心的說了一句,“今日皇上一定很忙碌,皇後娘娘別擔心。”
“嗯。”林菀羲一臉坦然的點頭。
皇家的車隊準時停在了皇宮的大院裏。
林菀羲和墨靖然幾乎是同時到的。
到了後,墨靖然神變得不自在起來,往林菀羲看了好幾眼。
林菀羲卻一直目視前方,不往他看一眼,甚至這次連請安都不請了。
墨靖然握拳頭,旁邊的宋立勸道,“皇上,淡定,千萬別生氣!一會兒您和皇後娘娘是安排在一架馬車裏,有話好好說。”
“知道了。”墨靖然悶悶的說了一聲。
準備上馬車時,墨靖然深呼吸一口,角揚起一抹溫的笑意,正準備牽林菀羲上馬車,一轉頭,笑容僵在了臉上。
那邊,林菀羲已經扶著太後,有說有笑的坐上了太後的馬車。
宋立往趙嬤嬤看去。
趙嬤嬤給了他一個‘第一個計劃失敗’的眼神。
“哼!”
墨靖然氣呼呼的準備獨自坐上馬車時,宋立忽然一嗓子對著那一頭喊道,“等會兒,皇上有事兒要和太後娘娘說。”
說完,又對墨靖然做了個‘請’的作。
“皇上快去吧,您剛剛不是說有事找太後娘娘嗎?”宋立說道。
墨靖然頓時變得舒心起來,拍了拍宋立的肩膀,“不錯,真不錯!”
真沒發現,自己邊還有這麽個小機靈鬼!
在墨靖然剛鑽進太後的馬車,還沒坐下時,宋立便一揮手,催促車隊出發,毫不給林菀羲反應的機會。
馬車外,趙嬤嬤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墨靖然坐進馬車,馬車的氣氛有些許的詭異。
太後坐在馬車的中間,林菀羲坐在左側,墨靖然到了後,自然而然的坐在的對麵。
覺到墨靖然的目,林菀羲別過眼去。
“皇上,你有話和哀家說?”太後剛才似乎聽到有人這麽說。
墨靖然輕咳一聲,“是啊,兒臣的確有些事,想和母後說。”
“哦,那你說吧。”太後靜靜的聽著。
墨靖然點頭,努力尋找著話題,“最近暑熱,母後還好吧?”
“好得很啊,哀家又不怕熱,年紀大了,最怕就是寒冬了。”太後說道。
“那就好,母後好,兒臣也安心。”墨靖然說著話,餘一直落在林菀羲的上。
太後笑著點點頭。
車廂,又恢複了安靜。
墨靖然又找了個話題,“今天梅太妃來了嗎?”
“來了,自從微月消失後,梅太妃也開始禮佛了,就盼著微月早點回來。”太後歎了口氣,想想就覺得很可惜。
“嗯……”
墨靖然又隨意找了幾個話題,但每個話題,都那麽的平淡,而且又和林菀羲無關,林菀羲整個人彷如置事外,一直看著窗外。
太後聽墨靖然說了半天,也沒說點正事,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幾次下來,倒是發現了一點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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