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侯府真千金她重生了 第14章 相約上香

《侯府真千金她重生了》 第14章 相約上香

“吏部清吏司的王家你們知道吧,那王家的老太太,將膝下的六孫送到那地兒去了。”

這是在江善的外祖家陳府,陳老夫人前些日子夢到了已逝的老太爺,就想著去寺里上香拜拜,人通知了兒陳氏一家。

因為太早天氣有些涼,怕上了年紀的陳老夫人不住,就湊在一塊聊聊天,也好消磨消磨時

說話的是陳府隔房的二媳婦孫氏,微妙:“這王家為了攀上貴人,臉面尊嚴都是不要的,膝下幾個俏可的小姑娘,全給眼地送上去讓人使喚,一點兒都不帶心疼,就是可憐了幾個小姑娘......”

“二弟妹是說送到那里去了......”馬氏手指了指上面,又耐不住好奇問道:“那王家的當家人不過六品小,他們哪里來的門路?”

孫氏撇撇,解釋道:“大嫂也太高看他們了,哪里是走得別人的路子,前些日子不是小選麼,就給報上去了唄。”

宮中小選選得是伺候人的宮奴婢,能不能有那潑天的富貴,是未知數。

這王家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不過卻不是什麼好名聲。

王家的老太太最做的事,就是帶著邊的庶去寺里求簽相面,但凡是上上簽或是面相富貴的,全被送去王老爺的上司,或是其他貴人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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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名曰:命中注定。

陳昕言很聽這些八卦事,眨著眼睛問道:“小選進去的,那不就是宮麼?”

王家六姑娘之前也在花宴上見過,柳眉杏眼,櫻桃小,長得很是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清澈亮,與善表姐還有些像呢。

這麼想著,就朝江善看了過去,端正坐在陳老夫人旁,長而翹的睫在白皙的臉頰上打下一道影,殷紅的微微上挑,安靜地聽著長輩們說話,說不出的靜乖巧。

孫氏笑道:“是宮也抵不住人家往上爬的決心呀,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娘娘了呢。”

“別在孩子面前胡說。”陳老夫人輕咳一聲,又提點道:“像王府這樣的人家,縱有富貴命數,也是鏡花水月,落不到實,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樣的人家咱們府上是千萬不能湊上去的。”

馬氏等人齊齊稱是,孫氏抬頭了眼外面天,就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昕丫頭們怕是要等得不耐煩了,老夫人,大嫂,咱們出門吧?”

時間確實不早了,眾人乘坐馬車,到寺里只怕太就要曬人了。

江善與陳昕言一左一右攙著陳老夫人上了馬車,而后江善被舅母到了第二輛馬車上去,陳氏和江瓊則上了第三輛馬車。

待所有主子安穩坐好,車夫一甩馬鞭,馬車緩緩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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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拉著江善坐下,握著的手關心問道:“回京這段時間,有沒有不習慣的地方?”

江善搖了搖頭,輕聲回道:“多謝舅母關心,我一切都好。”

“這就好,有哪里不適應的,你只管開口,咱們都是親戚,很不用拘束。”馬氏接著說,“從上次來過陳府后,你便也總不上門,你外祖母一直念叨著你呢。”

這是江善第二次上陳府的門,第一次是十天前的上門認親,陳府特地辦了兩桌席面,請了親近的親戚們。

江善頓了一下,低聲解釋道:“我聽聞表哥最近都在府上用功讀書,準備參加來年的鄉試,我若是頻頻上門來,打攪了表哥就不好了。”

馬氏聽見這話,欣地笑道:“你啊,就是考慮得太周全了,你表哥尋常也去老太太請安說話,你來了他只有高興的份。”

在江善手背上拍了拍,繼續說道:“上次你上門之后,你表哥還總是問我,二表妹什麼時候過來玩,可見他也是盼著你來的。”

這話其實已經有些過了,馬氏作為陳府的宗婦,無論如何也不該說出這般含糊曖昧的話來。

江善心里突了一下,稍微抬起了一點點頭,就瞧見馬氏一臉含笑地看著

趕忙低下頭去,整顆心隨著馬車起起伏伏。

好不容易挨到慈恩寺,江善迫不及待地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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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恩寺占據地利之便,就在離京城兩里遠的地方,又因在開國初幫助了當時起義的大昱朝開國皇帝,而后被封為國寺。

經過幾代的修繕擴建,慈恩寺已經占據了大半個山頭,在青山綠水間的寺廟格外宏偉,杏黃的院墻,翠綠的屋脊,連綿的檐角錯落有致,站立在屋脊上的琉璃雕飾勇猛威嚴,注視著來往香客。

淺金穿破云層,照耀在來往的人群上,時辰已經不早了,因為今日有法會的緣故,慈恩寺前滿了前來上香的信徒。

流春給江善帶上帷帽,江瓊和陳昕言也和一樣。

陳老夫人年紀大了,就算是座不怎麼高的山也爬不了,馬氏讓人去來輦轎,正要攙著婆母上去,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

睿王世子帶著兩個仆從策馬奔來,高大的駿馬帶來強烈的,兩道的人流紛紛朝兩旁散開。

他有二十出頭的樣子,面白似玉,墨眉似劍,十分俊,頭上束著嵌寶玉冠,著一襲玄窄袖錦袍,袖口鑲繡金線祥云,腰間同翠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佩,貴氣渾然天,氣度人。

看清來人是睿王世子,江瓊旁的丫鬟當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歡快說道:“姑娘快瞧瞧,那是誰來了。”

江瓊臉頰泛紅,赧地躲在陳氏后,眼里閃著半是害半是激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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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等人見狀,都善意地笑了起來。

唯獨江善怔怔地看著睿王世子,眼神有些復雜。

前世,得知江瓊與睿王世子定過親后,心里填滿了嫉妒和憤恨,才是真正的侯府千金,睿王世子這般神俊逸又出高貴的男人,應該屬于才對。

懷著這樣的想法,做下許多丟臉出格的事,落得一個寡廉鮮恥的名聲,被震怒的文侯和陳氏幾乎是驅趕一般,將遠嫁出了京城。

從頭來過,之前的癡迷和瘋狂就像是做夢一樣,腦中閃過睿王世子看向時的厭惡和不屑,心里五味雜陳。

想,之前一定是被人下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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