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賺口糧的陸雨氣無比。
“要,下次到我們上白班,而且離小區不太遠,等上班完再看況。”
想到陸雨被砍,鄭偉麗擔心無比,“到時要是況惡劣,我們就辭職,現在能賺還是要賺的。”
三人算了下,包括單位發的糧食,全部加起來快五十斤,還有罐頭跟凍土豆。
其余的東西全部給姜寧保管,有機會的話拿去換糧食。
張超將煙收好,到單位可以用來際,跟同事的套套近乎,或是結下領導,指不定能混到輕松點的活。
姜寧拿東西離開,不打擾他們休息。
一睡覺到下午,沉寂的過道迎來久違的熱鬧。
不知為何,姜寧竟然有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天氣越來越冷,要不是有恒溫保命,姜寧懷疑自己吸口外頭的冷空氣都能嗆過去。
鄭偉麗敲門,手里拎著兩斤米,說是給姜寧看家的費用。
姜寧沒要,“難道你們不在,我自己就不用住了?18樓惡名在外,這段時間沒人來生事,只要不發生沖突,我不收你們的保護糧。”
沒要,霍翊深同樣沒要。
最后鄭偉麗發話,“今天過來吃飯,我們請客。”
這個可以有。
習慣是很可怕的,自從1803全員上班,18樓安靜得可怕……
咳,姜寧寂寞了。
雖然說霍翊深是氣的大活人,但他向來寡言,倒是偶爾會找說話,但是吧……那種覺跟張超陸雨不同,也不知說什麼好,反正尬的。
尬,霍翊深也尬。
每天對練也說不上兩句話,哪哪都覺得違和。
估計是滿屏馬賽克的后癥,以及之前的魯莽提問。
總之,1803的歸來讓姜寧很高興。
拎了條凍魚,誰知鄭偉麗說啥也不要,“不用你們湊份子,人到了就行,可以的話由你們來掌勺。”
真的,大鍋飯吃膩了。
姜寧沒意見,反正掌勺的不是,都把接班人培養出來了。
霍翊深做的飯,五花燜咸菜,瘦炒水包菜干。
咸菜跟水包菜干,都是姜寧從易市場淘來的,“我換了好幾斤,你們要覺得好吃可以分點。”
說是淘,其實是從空間弄的。
把芥菜曬干塞塑料瓶,擰上蓋子捂三個月就行,咸菜味道杠杠的。
包菜沒凍干技,都是直接曬干的,泡水后放多點油炒也不錯。
雖然跟青菜沒法比,但能在這極寒天氣吃上已經非常奢侈。
鄭偉麗驚喜,“要,你給多我們要多。”
不吃青菜的痛苦,誰上廁所誰知道。
張超驚喜,“阿寧,能給我們多?”
姜寧想了想,“三四斤?”
“可以。”他滿意地點頭,“以后要是還有,都幫我們收回來。”
不用的東西都擱那了,要是不夠可以用糧食或狗糧換。
姜寧心里有數,接著問霍翊深,“你要嗎?”
霍翊深看著,一會才道:“可以。”
吃過飯,姜寧給1803拿5斤咸菜跟包菜干,還有3斤凍土豆,收了他們1條金鏈子,2包香煙,1盒胰島素。
其實這些對空間幾乎沒作用,但給東西總要有出,既讓他們吃得心安理得,又能守住自己的。
三人很高興,都覺得很劃算,“阿寧,你也太會換東西了。”
姜寧既謙虛又驕傲,“那是咱們手里有好東西,剛好是他們需要的,否則可不容易。”
是啊,要不是當初找到藥品跟不好東西,指不定早就熬不住了。
“怪我。”提起這事,鄭偉麗悔得腸子發青,“早知道是末世,那時就該見什麼掃什麼,結果都便宜別人了。”
陸雨馬上安,“老婆別難過,誰也沒料到真會是末世,比起大多數人,咱們已經很不錯了。”
姜寧有點心虛,馬上叉開話題,“你們說,我去做二道販子怎麼樣?”
要不然,想給他們換東西都找不到理由。
只要眼獨到,遇到好貨源,二道販還是賺的,但風險實在太高。
不說很多吃黑的,連相關部門都在大力打擊。
投機倒把,炒高市場,一旦被抓到,節嚴重的打靶,其他則送去挖煤。
張超不贊同,“還是別了,換點夠咱們吃用的就行。”
陸雨同樣擔心,“不是種了土豆麼,到時不差吃的,實在不行拿藥品跟酒去換。”
三人現在上班,對18樓沒有貢獻,不打算分抗寒土豆。
只是說辭而已,姜寧不會閑到在廁所打燈籠——找屎。
“行,我聽你們的。”痛快答應下來,“你們還需要什麼,要是能上就給你們換。”
服被褥夠了,18樓說不上來缺什麼,“你看著辦,多弄點菜干什麼的,要是有就更好了。”
送完1803的,姜寧送1801的,咸菜,包菜干,凍土豆各2斤。
霍翊深道謝后接過來,“你要換什麼?”
姜寧沒想什麼想要的,“你看著給就行。”
回家,鉆被窩看書。
沒過多久,可樂叼著一盒東西回來。
呃,霍翊深居然換巧克力給,而且還是上次的牌子——天價心形巧克力。
啊這……還是吃吧,剛好口很不錯,是天災前吃不起的牌子,現在倒是貶值了。
1803只放兩天假,離開的前一晚,姜寧過去幫著收拾,給他們配急救藥包,順帶教理外傷的應急辦法。
豆豆拿著畫過來,“張超哥哥,我把畫畫出來了。”
1803一家親,被畫在同一張紙上。
張超看著畫逗,“怎麼只有三個人?”
豆豆被問懵,“可是,就是三個人呀。”
“阿寧姐姐呢?”
“姐姐在我家。”
張超惡作劇,“不是,阿寧姐姐跟我們才是一家,你以前的畫錯了。”
“不是。”豆豆有點急,“姐姐經常跟我玩,是我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