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的營養價值高,但腥味比較重,做紅燒的比較合適,我會做家常、紅燒和糖醋的三種,草魚除了這三種外,還可以做水煮魚、酸菜魚、熏魚和草魚湯,不過沒有酸菜,酸菜魚做不了,你看你想吃哪兩種?”
人都散了,亦清清就打算做飯吃了,魚是云孤遠的,正好他想學做飯,自然要問他的意見。
“都想吃”,云孤遠說,“我以后再去叉魚了,你再慢慢教我,行不?今天就順便做吧。”
亦清清很想說,那是另外的價錢,可不想天天給人燒飯,不過看在云孤遠今天幫了的份兒上,還是沒答應也沒反對,只說,“那你再想吃了,之前約好的每周教你的時候,你就準備魚好了。”
“行”,云孤遠點點頭,“我給你燒火。”
“哎,等會,這食材下鍋前,還得好好理一下”,亦清清攔住他,“這鯉魚一般長不到太大,整條做就行,為了進味兒,可以在魚兩面割幾刀,然后在魚上和肚子里抹上一點鹽腌制一會兒,這條鯉魚咱們今天就做家常的,家里還有從桂花嬸子那摘回來的青椒,至于草魚,個頭大,今天一頓可能吃不完,燉個魚頭湯,剩下的就給你炸熏魚,放一個晚上應該也不會壞,你明兒還可以吃。”
“好”,云孤遠站在亦清清旁邊,認真的看著的作。
他雖然目的不怎麼純,但學做菜是認真的,因為這麼會做菜,肯定也是個會吃的人。
亦清清邊做邊講,“洗魚的時候,這個肚子里面的黑一定要去除了,否則口會變差。做熏魚的話,魚要切段,魚上撒些面,最重要的就是調這個味,我的配方是兩勺醬油……”
“味煮開放涼了,然就再炸魚,最后放料就行”,亦清清先做的熏魚,這樣炸魚剩的油還能二次利用,來做家常煎鯉魚。
至于魚頭湯,就用瓦罐兒燉了。
主食則是云孤遠在自己屋的灶上做的,理由是,亦清清出了不油,其他的不能讓再破費了。
炸魚的香味勾起了知青點許多人肚子里的饞蟲。
“做兩條魚,用這許多油,浪費!”劉春杏嘀咕了一聲,轉而想到了什麼,問坐在一旁等飯吃的王玲玲,“玲玲,咱們的油罐也空了,你這回去郵局也收到家里的信了吧,有油票不?”
“油票啊,沒有呢,家里就給我寄了一點點錢,說是短時間也湊不齊那麼多油票了”,王玲玲抱歉的說。
劉春杏聞言心里一個咯噔,王玲玲不是說家有錢有勢嗎?怎麼會票都弄不到?不會還要跟著吃白食吧,“那糧票呢?”
“糧票倒是有點,但也不多,唉,春杏,我就只能靠你了,還好你家里寵你,這回也給你寄了不東西吧?你放心我爸媽說,下個月一定給我寄來,到時候我雙倍還你,都怪那個可惡的小,不然我爸媽給我準備的錢票至能寬寬松松的用上三個多月呢!”
王玲玲恨恨的說,眼睛卻看著劉春杏。
劉春杏訕笑著說,“是啊,是啊!”
雙倍還?真的能還上嗎?
劉春杏覺自己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這拒絕了吧,之前借出去的那些東西怕是都要不回來了,這要是繼續借,那點東西,供兩個人還吃不上一個月,就要沒了,還得把的那點老本兒賠進去,家里可不會給寄東西了,下了鄉,就當死了似的。
想了想還是覺得再堅持一段時間為好,王玲玲傻里傻氣的,說的雙倍還,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個小姐,笨手笨腳的,連燒火都不會,飯更是不會做,洗個碗都能把碗摔了,和后邊那六個也沒什麼,除了自己,還有誰任勞任怨的跟搭伙兒做飯?到時候要是不還東西,自己就跟拆伙兒,有東西也吃不進肚子里去,還是得靠。
劉春杏這麼一想,心里舒坦多了,“我的東西,應該還能支撐些時日,為了你,我可真的把家底兒都搭進去了,你到時候可得說話算話啊!”
“那當然,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在這個鄉下鬼地方,我能靠的人就只有你了”,王玲玲皮笑不笑的說。
……
這邊,亦清清終于把菜做好了,用巾了額頭上的汗,菜擺上了炕桌,兩人相對而坐,對云孤遠說:“嘗嘗!”
云孤遠卻給夾了一塊魚肚子上最好的,“辛苦你了。”
“哎,算你有良心!”亦清清表示很用,給他盛了碗魚頭湯,“別客套了,快吃吧!”
云孤遠愣了一下,笑了,端起魚湯喝了一口。
“怎麼樣?”亦清清問,這魚的做法還是跟著朱師傅學的,肯定是沒有溫老師傅的廚藝驚艷的。
“很鮮!我很喜歡”,云孤遠又喝了一口。
亦清清放心了,這人好養活的,嘗過在國營飯店嘗過溫老師傅的手藝后,竟然還會喜歡這樣水平做出的菜。
他滿意了,那這道謝算是圓滿了,蹭頓魚吃,也不虧心。
每道菜云孤遠嘗過后都作出了肯定的評價。
之后兩人就開始沉默的吃吃吃,不經放的家常煎鯉魚都吃完了,熏魚還剩小半。
“你坐會,我來收拾”,云孤遠特別自覺的開始收拾碗筷。
亦清清坐在炕上,一邊桌子,一邊出神的看著他挽著袖子在灶臺邊的洗碗影。
灶臺對他來說有一點矮,他微弓著子,燭在他后投出一片溫和的影子。
莫名品出了點賢惠的覺。
搖了搖頭,清空了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亦清清起找了個小湯碗,把剩下的熏魚給他裝上。
云孤遠洗完了碗,又仔仔細細的把灶臺了一遍,這才拿著亦清清塞給他的熏魚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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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糖小劇場>
云孤遠:仔細想想,還是第一碗魚湯更好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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