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了!要不然怎麼一有空就過來!我都快被煩死了!”
方小檀想到自己從幾天前和韓靖鵬一起去知青辦遇見這個白秋雨之后,就一直被這個人明里暗里地兌,心里就氣得要命,只能惡狠狠地啃著手里的面包。
其實也明白,白秋雨可能對韓靖鵬有點意思,但一上來就排算怎麼回事啊?
難道先認識韓靖鵬就有罪了?
韓靖鵬也是,答應了爸爸好好照顧,現在卻為了別人說壞話!
這時于靜姝又不咸不淡地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勸買張臥鋪票唄!”
方小檀不提,于靜姝都快忘了白秋雨書里給自己的是堅韌、善良、純潔的小白花人設。
這類小白花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人窮志不短”,在一眾貧苦大眾當中,那一個鶴立群,出淤泥而不染……
于靜姝是想想就yue了一下,說真的,沒過過苦日子,要求窮人人窮志不短什麼的,其實是有點何不食糜的。
這個時候的窮人可是真的窮,飯都吃不飽的窮。
更何況白秋雨要真有這麼俗的品質,為什麼給自己安排的男主男配都是各種二代呢?
“我說過了啊,可就會裝可憐,本不掏錢買。”
于靜姝一言難盡地看了方小檀一眼,說道:“你這語氣,應該也不是勸吧?”
方小檀脖子一揚,“我又不是爸媽,憑什麼慣著!”
“但是現在看起來,你比更生氣。”于靜姝咽下一口酸黃瓜,毫不留地說道:“而且你還把自己的床位讓出去了。”
方小檀的眉頭皺了起來。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啊!
“不行!我得把位置搶回來!”起就要走,連飯都不準備吃了。
于靜姝攔住,說道:“吃完飯再回去不遲,不然你丟了座位,早餐也顧不上吃,不是更吃虧了?”
方小檀只好坐下,嘟囔道:“怎麼辦啊?總覺回去也會吃虧。”
“不會的。”于靜姝看了一眼手里的大列,說道:“為了謝你的早餐,我可以教你一招。”
“就你?”方小檀一臉懷疑地看了于靜姝一眼,“我聽劉干事說了,這次下鄉的知青你最小,才十六,我可比你大三歲呢!”
于靜姝放下面包,拍拍手上的面包屑,說道:“要不試試?你現在是白秋雨,我是你。我先來啊!白秋雨,你是不是也想坐臥鋪呀?車廂里還有很多空位呢,要不你也買一張吧!”
方小檀聽著于靜姝甜的嗓音,心道我才不可能和這樣說話呢,不過還是學著白秋雨的語氣,怯生生地說道:“小檀姐,我不像你家世好,我家……沒那麼多錢。”
“啊!原來是這樣啊,我當什麼事呢!”于靜姝有模有樣地拍了一下旁邊的空氣,“韓靖鵬,秋雨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干嘛不借點錢買臥鋪票!你倆關系這麼好,你這樣可不夠意思啊!瞧瞧秋雨多可憐啊,四蹭別人鋪位,人看見還以為是故意的呢,影響多不好啊!”
方小檀坐在旁邊,已經被于靜姝的一番話驚呆了。
還能這樣說話!
這時于靜姝恢復臉,問道:“學會了吧?其實這本來就不難,關鍵就是別沖,說話之前多過過腦子。你就是太沖了,才讓人鉆了空子。”
幾句話,說得方小檀信心滿滿,重拾斗志。
“我吃飽了,這些都歸你了,飯盒我中午再過來拿!”方小檀把手里的大列三兩口解決掉,撂下這句話,就興沖沖地走了。
過了一會兒,比阿特麗和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于靜姝飯吃到一半,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這不就是剛才和霍旬說話的男人嗎?
男人看起來二十出頭,相貌還周正,西裝革履的,看著不像是普通人。
于靜姝打量沈星瀚的時候,沈星瀚也在打量他。
昨天因為上車已經很晚了,沈星瀚沒來得及和比阿特麗多說話。
今天他聽比阿特麗說起昨天的事,再看向于靜姝的眼神就更好奇了。
原本只以為長得漂亮,沒想到小小年紀還是個褶繡大師!
不過作為外貿局的工作人員,沈星瀚必須抓每一個創造外匯的機會,因而也沒有因為年齡小看于靜姝。
“你好,我是外貿局的辦事員,我沈星瀚。”
“你好,我于靜姝。”
于靜姝有些納悶兒地看了對方一眼,心想:
這是什麼意思?警告我不能投機倒把?還是要干什麼?
似乎看出了于靜姝眼中的疑慮,沈星瀚連忙笑著解釋道:“別張,我又不是糾察隊的,不管那些事。”
于靜姝靜靜地等著對方的下文。
“我來是想看看于小同志你的作品,你的事給了我一些啟發,如果可以的話,我希可以和你換通信地址,流一下外貿方面的經驗。”
這個時候在外貿局工作的人,社會地位都是非常高的,能對于靜姝這麼客氣,實屬難能可貴。
盡管于靜姝覺得,靠自己一個人,大概率創造不了多外匯收,但還是和沈星瀚換了通信地址。
不過除此之外,兩人倒沒再多說什麼。
車廂里一共四個人,只有前去餐車的霍旬遇上了麻煩。
他皺著眉頭,看著倒扣在地上的搪瓷缸,臉黑沉沉的,連看都沒看倒在地上的人一眼。
冬天的時候想買到綠蔬菜是很困難的,他去餐車買的這份排骨燉豆角是今天最后一份,本打算帶回去給于靜姝補補,卻在半路上被人撞翻了。
白秋雨倒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對面男人的攙扶,臉上閃過一抹委屈。
剛剛和方小檀斗,也不知道那方小檀突然基因突變了還是怎樣,竟然學會腦子了!
為了避免給韓靖鵬留下拜金的形象,只能一臉委屈地說自己不能白白接別人的饋贈,推回了韓靖鵬手中的錢,哭著跑出了臥鋪車廂。
只是沒想到,半路竟然撞上了一個這麼帥的兵哥哥!
白秋雨姿勢都擺好了,表驚恐中帶著,摔倒的時候甚至還出了又細又白的脖頸。
可惜風都擺給了瞎子看,眼前這木頭眼里只有那碗排骨燉豆角!
白秋雨雖然也是穿書進來的,但書就是書,雖然是寫的,可是也沒辦法在書里沒描述的場景里,第一面把每個人的相貌對應上。
而且霍旬之前拿行李上火車的時候,頭上還戴著個軍用羊皮帽,大領子一豎,把半張臉都擋沒了,白秋雨本就不知道,他就是那個一路幫于靜姝提行李的男人。
白秋雨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也沒等到霍旬扶起來,一走神的功夫,霍旬已經拿起空掉的搪瓷缸走了。
列車員還提著一個臟兮兮的掃帚,在旁邊清理掉在地上的排骨燉豆角!
列車員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看不得這麼好的東西被糟蹋了,看向白秋雨的眼神就有些不善,“真是的,火車上這麼一大碗排骨燉豆角要一塊多呢!說給人灑了就灑了,連道歉都不會!”
白秋雨挨了大姐一記白眼,周圍又沒有認識的人,想破口大罵又怕影響自己的形象,只能憋著氣爬起,摔摔打打地往座車廂走了。
心里恨得要命。
一定是于靜姝那個賤人真的穿進來了,否則一向無往不利,又有主環,怎麼會上這種倒霉事呢!
白秋雨之所以這麼想,倒不完全是因為恨于靜姝恨得牙,而是因為知道自己為什麼穿進來。
是被該死的黑子讀者詛咒,才穿進來的!
想到這,白秋雨的臉都忍不住有些扭曲了。
于靜姝那狐貍還真是好命!寫本讓慘死的書都有讀者為打抱不平!
一本幾千讀者的書,那群黑子竟然還特地立了什麼阿姝反黑小組!
就一個十八線炮灰!于靜姝配嗎?
這群黑子不僅天天跑到評論區底下挑的邏輯,還罵雌競腦,缺了男人活不下去!
哼!一群丑八怪,嫉妒有哥哥們喜歡!
其中罵的最過分的那個,就是導致穿越的罪魁禍首!
【這麼喜歡和別人的生搶男人,還把書里可的小阿姝寫得那麼慘,作者現實生活一定很不如意吧?既然你說原型是你自己和你死對頭,那你就穿進去和人家battle一下吧!看看誰輸誰贏!】
樓下還有個氣人的回復。
【什麼?原型是作者自己?這也太嘔了吧!】
白秋雨當時正想怪氣地反駁那兩個讀者,結果手放在鍵盤上,還沒等打字呢,就兩眼一黑穿了過來!
想到這,白秋雨咬了咬牙。
于靜姝那賤人一天到晚一副日理萬機的樣兒,肯定沒空看小說。
一起穿過來又怎麼樣,可是這本書的作者!
玩死于靜姝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想起于靜姝手里還有個金手指,白秋雨按下怒火,勉強冷靜了下來。
等下了鄉,拿到金手指,就會越變越,現在就先忍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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