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薔薇。”除了別,游離沒瞞過歸落別的。
電話那邊短暫的靜默……
聽到薔薇這個名字,歸落就知道他攔不住他老大了。
“那他們就是來審判薔薇的,他的份暴了。”
“族審判這次一行九人,其中至有五人曾是訓營出來的。”
游離冷聲問,“他們人在哪里?”
“你一個人絕無勝算,我和你一起,否則我不會告訴你,他們的落腳地在。”
游離蹙眉,“你是要我自己查?”
“除非你去問薔薇這些人在哪里,看他會不會讓你去冒險。”歸落不為所。
“我明天過去找你。”游離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族審判,讓我們來看看到底是誰審判誰,你們錯人了。
這時浴室里傳來了秦放的聲音,“老大,我真不行了……”
秦放知道游離有事,但他是真搞不定小魚干了。
游離關了電腦,進到浴室就看到秦放的手臂,被小魚干給撓出了。
一道道的痕,下爪毫不留。
“小魚干!”游離火了。
聽到游離的聲音,小魚干立馬在那里不了,偏著頭,“喵嗚,喵嗚……”
看小魚干嚇的直哆嗦,秦放又心疼了,“別兇它,我不疼……”
游離真是又氣又心疼,秦放這個貓奴當的算是被小魚干給狠狠地拿住了。
“你出去,我來。”游離指了指小魚干,對秦放說。
“你一個人不行,我……”
秦放的話沒說完,游離就說,“出去。”
“哦。”秦放看了小魚干一眼,乖乖的出去了。
沒用上二十分鐘,游離就把小魚干搞定了。
小魚干剛洗完澡,還不喜歡自己上的味道,趴在床上。
“去醫務室。”游離看了秦放手臂上的抓痕說。
“不用,你給我理……哦,去醫務室,太嚴重了。”秦放立馬意識到了什麼。
他們老大這是要去看看那邊的況。
——
醫務室
游離和秦放來時,外間就只有薄夜和蘇晏。
“怎麼過來了,回去睡覺。”薄夜還以為游離是跑來找他的。
“秦放被小魚干撓傷了,讓虞……”
游離的話沒說完,蘇晏兩步就走了過來,擼開了秦放的袖子。
“艸……”
秦放的手臂這次被小魚干撓的確實有些嚴重,但是,比這更嚴重的秦放也經歷過。
所以,他本就不在意,也不覺得疼,都被撓習慣了。
“貓沒爪子也死不了吧?”蘇晏沉著臉問了一句。
“你不許我的貓。”秦放回手,警告道。
蘇晏不就要拔了小魚干的爪子,壞得很。
游離故作什麼都不知的往里間走去,“虞卿,秦放……”
但是,剛走了兩步,就被薄夜給扯住了領,“里面有人傷了,虞卿在理。”
“誰傷了?”游離轉打了個哈欠后,隨口問了一句。
“小孩子打聽事。”薄夜見游離都打哈欠了,便說,“回去睡覺。”
“我不困,那秦放的……”游離話沒說完,就見蘇晏已經強拉著秦放坐下,給他理傷口了。
而這時醫務室的門也開了,之前回家帶孫子的老隊醫走了進來。
“我都說了一般傷口,小虞就能理,大半夜的非把我來。”老隊醫一邊看著游離,一邊說。
看了看好好的也沒傷,那這麼急著把他來干什麼?
“不是小爺傷了?”老隊醫又問。
游離搖了搖頭,看來簫刻傷的確實重。
薄氏集團有自己的私人醫院,簫刻傷完全可以去那里。
即便他的份特殊,也不會有問題。
但簫刻不去,他的戒備心十分重。
薄夜面沉,“人在里面,我擔心虞卿自己一個人不行。”
“知道了。”老隊醫也沒耽擱,直接走向里間。
門打開時,游離看了一眼,看見的就是帶的紗布。
想再看時,眼睛就被蒙住了,“別看。”
薄夜的話在游離耳邊傳來,游離很想說,“我不暈,你讓我進去看看。”
但不能!
“嗯,那三叔什麼時候回去睡覺?要一直在這里陪著麼?”游離打了個哈欠問。
薄夜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你先回去睡,我不一定幾點回去。”
不一定幾點回去最難辦,游離想今晚就溜出去。
“哦,那我等秦放一起。”游離拿下薄夜還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
“不用等他,一會我送他回宿舍。”蘇晏頭都沒抬的對游離說。
“用你送?我是不認路,還是沒長腳?”秦放懟了一句。
蘇晏則是給了游離一個讓先走的眼神,而薄夜也推著游離往外走,讓回去睡覺。
顯然薄夜是不想讓游離知道傷的是簫刻,怎麼說那也算是師傅。
游離回到宿舍也毫無睡意,但又不能貿然溜出去,人就有些燥了。
登錄了一盒豆反手殺的賬號,剛一上號,就有很多私信。
最上面的一個id顯示的名字「飛哥帶你飛飛飛」
一看這個名字,游離就知道是彭飛。
「家里孩子游戲打的太菜,急需高人指點一二,不知道豆大神可否賞臉教一教?」
「當然不會讓豆大神白教,多錢你開價。」
豆大神?什麼鬼!
游離直接回了他一個「不」字,而后關了對話框,進了游戲。
半小時后,游戲世界上便刷屏了。
「一盒豆反手殺今晚殺瘋了」
游戲上沒對手,游離玩的也煩。
最后只得上床熬時間,等薄夜回來。
薄夜回來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游離睡的正香。
薄夜見游離睡在邊上,也沒裹著被子睡,給他留了地方也留了被子,很乖。
便寵溺的在游離的頭發上抓了一下,而后作很輕的去洗漱了。
等薄夜上了床,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后,游離便睜開了眼睛。
現在溜出基地太冒險了,但是,趁著薄夜睡著,去趟醫務室看看簫刻傷的程度,還是可以的。
游離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穿上自己的外套就打開了窗戶。
而后作利落的從窗戶翻了出去。
而剛翻出窗,薄夜也睜開了眼。
他沉著臉下了床,走到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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