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氣的是,季明詔那個蠢貨平日里與他斗得激烈,不論他想做什麼,季明詔總能適時冒出來橫一腳,僅此三番阻礙他的計劃,可等真到了危機關頭,需要他一起幫忙使勁想辦法了,卻躲在他宮外的府邸不敢冒頭了。
只會窩里橫,真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難怪就算有朝臣擁護他,也不能讓父皇放權給他!
被季明碩在心里罵了個狗淋頭的季明詔,此刻正在府邸里急得跳腳,他是不想進宮嗎?他是進不去宮啊!
皇宮各宮的門口都是蕭王爺的人,不論是誰,但凡靠近宮門者,皆被攔截在外不得宮,哪怕拿出尚方寶劍都行不通,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他的人剛傳回來的最新消息,父皇駕崩了!
季明詔更是又急又怒,皇宮里如今半點消息遞不出來,他們的人也進不去,后宮那邊更是半點無法通氣,這句“皇上駕崩”的話倒是被人傳得滿大街都知道了。
皇帝駕崩,這是大喪,國喪,按理,他們這些皇子和朝臣都得宮,但蕭王爺依舊不放行,誰要敢強闖,一律都抓走了。
這種種加起來,不但讓人看不分明,也更是讓人惶恐不安。
“宮門各的守衛如何?我們的人可有混進去?”看到急匆匆跑進書房來的衛,季明詔急忙站起,焦急追問。
衛搖頭,跪地回稟,“回主子話,我們的人還是沒能混進皇宮,如今的皇宮猶如鐵桶,等閑進不去。”
季明詔自然也知道,自從季蕭寒的人進皇宮后,他們所有的暗線全部被截斷了,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他甚至想找季明碩都難如登天。
連續兩天沒怎麼合眼休息,季明詔的眼底一片猩紅,“行了,你們繼續想辦法混皇宮,父皇被蕭王挾持這般久,突然傳出駕崩,這里面定然有問題。”
“是!”衛心中苦不迭,但還是領命離開了。
不管嘗試多次都是一樣的結果,蕭王爺的人已經掌控整座皇宮,皇宮的任何人都不可能與外界聯系了,他們主子與太子一樣,大勢已去了。
但這樣的話,不是他們做屬下該說的。
皇帝駕崩,意味著新帝登基,季蕭寒命人將季越澤的尸理干凈后,才拿著先皇詔,緩步出了大殿。
皇宮正午門,吵吵鬧鬧的圍著很多人,有的是朝臣員,也有的是各家派來打探消息的下人,烏烏泱泱地聚在一起,見到被人簇擁著走出來的蕭王爺,所有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再看蕭王爺手里拿著的東西,眾人的臉彩萬分。
那是——先皇詔?!
一名小太監尖聲高唱,“蕭王爺帶先皇詔,前來迎眾位大臣宮,放行!”
守在宮門口的將士們立刻讓開路,讓吵吵了一天的大臣們。
原本在宮門口耀武揚威囂的大臣們,在見到蕭王爺手里拿著的先皇詔,再看蕭王爺那滿臉高深的氣勢,都乖乖低頭跟著往里走,半個字都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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