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娘去,娘去干,桐桐你去歇著。”李文秀忙不迭的答應。
都忘了閨額頭上的傷還沒好,今天上午又跟著他們走了那麼久,哪里吃得消啊?
娘倆走到屋里,關好門,葉雨桐就拉著進了空間。
先拿了一個大白饅頭給,“娘,這是我剛才做的饅頭,還有煮的蛋,你吃飽了再去干活。”
怕不舍得吃,又笑著道:“神仙說了,在這里幫干活,不能著肚子,要不然別的神仙會說小氣,待我們。
那樣在別的神仙跟前就很沒面子,一不高興,不讓咱在這里幫忙干活了怎麼辦?”
李文秀忙在上了手,接過那個饅頭,虔誠的說:“謝謝神仙,謝謝神仙。”
葉雨桐忍著笑,又把剛才切的咸菜和煮的蛋拿過來。
“娘,那你先吃吧,吃飽了再去干活,等會兒摘的菜放在地下室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桐桐,你也吃點吧!”
“娘,我剛才已經吃過了,你慢慢吃別著急,吃飽了再去干活,我就先出去了。”
其實想去空間的臥室里睡一覺,那里的沙發床是選了很久才買的,躺在上面可舒服了。
可兩人都在空間里,萬一家里來人怎麼辦?而且隔壁茅草屋還住了一個大活人,想了想還是出去睡吧!
提著半木桶水出了空間,水是在小院井里打的,晚上用來煮粥。
躺在那堆稻草上,反而睡不著了,想著隔壁房間的那個年,到底是哪一家的庶子。
門第應該不會太高,要不然他師傅也不會把他送給一個小村姑沖喜,可能是家里真的沒有活路了,才給他做了這樣的決定。
想著逃荒路上帶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累贅,又想嘆氣了。
他們一家連個壯勞力都沒有,大哥雖然十二歲了,但瘦弱的,覺一陣風都能吹走。
娘也是很秀氣的類型,不像有些農村婦長的五大三,一看就不好惹。
和二哥更不用說了,瘦弱的就像兩個小仔,一看就好欺負。現在又多了一個連路都不能走的年。唉,前路艱難啊。
躺在那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起來喝了一碗水,想了想又在木桶里盛了一碗,走到隔壁,拍了拍簡陋的木門:“篤篤篤。"
“請進!”里面想起那個年的聲音。
葉雨桐推開門,那年躺在那堆稻草上,旁邊放了一個碗,里面還有大半碗水,他的很干,都有些皮了。
停頓了一下,笑著說:“我給你送碗水過來,沒打擾你休息吧?”
“沒有打擾,多謝你了,聽二哥說你也傷了,不知好點沒有?”李云澤說著就要起。
葉雨桐忙擺擺手:“你躺著,別起來了,等會兒再扯著傷口。”
李云澤聽這樣說,也沒勉強起來,他得盡快讓自己好起來,如果上的傷再加重,那只會拖累他們。
葉雨桐把那碗水放在他旁邊,“你等會兒喝這一碗水,這水沉淀的久了些,里面沒有那麼多雜質。”
這個是空間井里的水,葉雨桐怕他看出什麼來,所以才這樣說的。
李云澤嘆道:“我已經聽二哥說了這里的況,這樣的年月,能有口水喝就不錯了,如果還挑三揀四,那真是該死了。”
說著就把大師留給他的包袱打開,拿出里面的荷包。
“這里面有些金子,你拿給岳母大人,讓多買點糧食放起來,如果再這樣旱下去,糧價會越來越高,以后有可能拿錢都買不到糧。”
他們一行人被人追殺著,東躲西藏的從京城到這里,差不多用了兩個月。
這一路看到百姓們的慘狀,還有幾個藩王和大皇子的所作所為,以后這天下的形勢,恐怕會越來越糟糕。
唉,底層的百姓想有條活路,真是太難了。
葉雨桐看了看他遞過來的那個荷包,想了一下就接過來了。
以后這人要跟著他們吃喝,還要伺候他,他出些錢也是應該的。
再說了,就他們家這條件,一看就窮的叮當響,若以后經常拿糧食出來,這人肯定要懷疑。
現在有他給的這些金子,糧食也有了出路,他在這里也能住的安心點。
“那我就先拿著了,等會再把你剛才的話和我娘說一下,但我先說好,如果要是不收,我再拿來還你。”
李云澤笑道:“不必還給我,如果岳母大人執意不收,那就放在你那里,如果家里有什麼需要的,你去買就是。”
葉雨桐聽了他的話,心里好笑不已,這年還會來事的。笑了笑,沒有拒絕。
兩人本來就不,把正經事說完,一時沒找到話題,氣氛有些安靜。
葉雨桐把那半碗有些渾濁的水端起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李云澤忙點頭道:“好,請慢走。”
走到門口才想起,這人不喝水是不是怕上廁所不方便?
也沒多想,轉就問道:“你要不要方便?”
李云澤聽了的話,臉瞬間紅,心里尷尬的想,這姑娘都不知道害臊嗎?怎麼能問男人這話?
葉雨桐看他這副尷尬的樣子,想起這是封建的古代,把這年當一個小孩了,本都沒多想。
現在也有些尷尬,了鼻子,描補道:“那啥?我先出去了,你有什麼事就喊一聲。”
李云澤看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失笑,還是一個小孩呢,應該是沒想起男有別。
葉雨桐回到房間,越想越覺得好笑,古代的人可真純啊,一句話都要臉紅半天,笑著笑著就躺在稻草上睡著了。
葉家老宅
葉張氏看著老兒子大孫子扛著行李回來了,忙放下手里的碗。
著急的問道:“大慶,明祥,你們怎麼回來了?是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把行李都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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