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因為拿冰塊而凍得通紅的手指,心疼不已,“讓小七他們來,你先上去暖暖子。”
白夏吸吸鼻子,搖頭道:“我不冷。”
就想做些什麼來緩解心中揪的痛。
太醫很快就來,被冰窖里的溫度刺激的渾抖。
“舊時的熱毒復發了,來勢洶洶。”
太醫年紀大,生著這冰冷的空氣,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哆嗦著:“原先的藥繼續吃,臣再加幾味藥。”
立即有人將老太醫送上去,跟著去煎藥。
福王的一向是慶帝和郭皇后關心的,暗一幾個也不敢瞞,立刻往宮里送了信。
這不,司馬宸剛喝下藥,慶帝就簇擁著郭皇后下冰窖了。
哦,后還跟著太子。
幾個人一下到冰窖,先是看到躺在冰塊上的冰人,再是看見披著厚厚斗篷蹲在地上的‘一團’。
聽得靜,白夏抬起頭,眾人這才發現那‘一團’是白夏。
郭皇后忙上前拉起白夏,手冰涼。
忙將手里的湯婆子塞到手里,白夏拒絕,“這冰窖里冰寒,伯母抱著吧,我有火籠。”
郭皇后低頭,這才看見一個竹編的火籠放在地上。
原來剛剛我在那里是在烤火。
“這火籠不行,你的手太涼了,拿著。”
白夏堅決不要,“您千金之軀可別凍著了。”
另一邊,慶帝和太子圍在司馬宸周圍,“阿宸,覺如何啊?”
看到自家兒子了‘冰人’,慶帝這顆老父親的心喲,鈍疼鈍疼。
“無礙,父皇別擔心。”雖說是對著慶帝說的,目卻飄向了白夏那邊。
郭皇后擁著白夏,兩個人互相安著。
太子蹙眉:“太醫呢?太醫怎麼說?”
暗一立刻上前回稟。
一眾人圍著司馬宸,急的團團轉,卻莫得辦法。
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眼睜睜看著他死去的形。
這種無力,讓這一位九五之尊暴怒不已,“去,把那幾個拉出來鞭尸。”
跟著他的大太監涂海觀察了慶帝的臉一瞬間,正要退下去,就聽慶帝道:“鞭尸便宜他們了,把他們挫骨揚灰!”.七
涂海看看慶帝,又看看郭皇后,退下發布任務。
白夏到郭皇后微微抖的,到底年紀大了,這麼冷的地窖,長時間待在這里遭不住。
“伯母先上去吧,這里有我呢。”、
郭皇后不愿意,不看著阿宸好起來,放不下心。
太子開口勸道:“母后,沐蕓還在外面等著呢,肯定心急,您去與說說阿宸的況。”
白夏一驚,“天寒地凍的,怎麼讓沐蕓姐姐來了。”
前幾日,太子府傳出消息,太子妃有孕足三個月了。
白夏大概算了算,應該是提供的那個辦法后,就懷上了。
為此,太子府和太子妃娘家給送了不禮。
聽得他們提到太子妃,郭皇后這才讓了步。
白夏把人送到外面,秦沐蕓正站在冰窖口等著。
白夏快走了兩步,離還有一段距離道:“沐蕓姐姐怎站在這里等著,你如今是雙子,可得小心照顧著。”
又看向后伺候的丫鬟嬤嬤,“快扶你們主子進暖閣歇著。”
白夏扶著郭皇后隨其后,上的寒涼,暖閣一時半會兒也暖不熱。
與兩人說了兩句話,不放心司馬宸,又回到冰窖。
太子妃倏地開口,“阿宸真是幸運。”
郭皇后:“是啊。”
司馬宸自這次發作之后,白夏很是張了一段時間,又觀察了半個月見他無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周環:“姑娘,是了塵大師來的信。”
白夏打開信,信中言明他于年后會去往西北天山,途徑京城,與他們匯合。
第二次解毒,了塵定在了天山。
“天上雪蓮,于剛摘下兩個時辰藥療效最好,遂將第二次解毒安排在天山。”
白夏看了信,立即召喚小七,“你們在天山可有人留守?”
小七:“回姑娘話,有。”
白夏沉片刻,“讓他們在天山建幾座屋子,想辦法存冰,等了塵到了我們就啟程往天山去。”
如今正直大年初八,了塵的信最快也在半個月才來到,等他初八出發到京城,冬日里路難行,需得小一個月才能到京城。
再算上到達西北的時間,預計二月下旬快三月到達。
白夏心里記掛司馬宸的病,這個年都沒有好好過,至于婚六禮,白夏更是充當了工人的角。
今日初八,原本預計要出去逛街的白家人,因為突然上門的婆而滯留。
送走了婆,方婆子將白夏到前頭,“小夏啊,這國子監博士林家你可知曉?”
白夏搖頭,“不知,大哥應該清楚。”
方婆子又人去喚白錦澤,白錦澤因著年后要開始科考,異常勤。
每日不是在讀書,就是去讀書的路上。
白夏好奇地問道:“又是給錦誠幾個說親的?”
夏氏搖頭,“不是,是給丫丫說親的。”
“丫丫?”白夏震驚了一瞬,又恢復了平靜,近期家了京城婆常踏足之地。
從年前就開始,來了好幾撥。
白夏想著這些上門求親的人家,無不是朝中員。
當然也有商賈人家,不過,白家都拒絕了。
白錦澤來的很快,當問及國子監林博士時,還愣了一下。
“這林博士乃四門學博士,職七品,京人士,乃太學林博士之弟,書香門第,為人正直雅正,聽聞家風也極好,家中也無妾無庶出子。”
白家人一聽,“這林家倒是不錯。”
正七品的職,丫丫若是嫁過去就是低嫁,有表姐表兄幫扶著,誰也不敢欺負了去。
林家掌門人正直、人品品行好,教出來的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方婆子:“這林博士家的二公子你可見過?”
“見過,長得一表人才,學業上也是極好的。”
說到這里,白錦澤也不打心里佩服。
這位林二公子的一些見解,有時候真是令人茅塞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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