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路走,一路看。
不時停下看看看路邊上的各種雜技表演。
就算站在外圍什麼也看不見,也要跟著人群鼓掌喝彩。
白夏對這些表演沒什麼興趣,倒是路邊的小吃吃了不。
滿城燈火,滿街游人,火樹銀花,玉簫歌舞。
此此景,只想一首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簫聲,玉壺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回首,的那人,并未出現。
輕嘆一聲。
“阿姐,那位可是溫先生?”
本轉的白夏,順著丫丫所說的方面看去,目是一位穿著簡樸面容枯燥兩鬢白發的老人。
細細一瞧,的確是溫喬。
今日的溫喬裝扮一位說書先生,驚堂木一拍,講起故事來抑揚頓挫,充沛,引人勝。
白老頭等人已經圍住了他的說書攤子,聽得津津有味,一邊鼓掌好。
白夏了角,“你是怎麼認出他的?”
打扮這個樣子,若不往溫喬上猜,可真是不像。
丫丫撇撇,“一般的讀書人,哪里有溫先生那麼大的格。”
白夏恍然點頭。
這溫喬材高大,四肢發達,其貌不揚。
偏偏上還有點文氣,看著忒違和了。
一般的讀書人,還真沒有這樣的。
溫喬深諳說書人的‘好品質’,說到正彩的部分,驚堂木一拍:
“聽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吊足了聽眾的胃口和期待。
圍觀人群正聽得起勁兒,哪里肯依。
一個個紛紛抱怨起哄,更有直接打賞者。
奈何人溫先生是個有原則的說書先生,說不講了就是不講了,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品。
一個轉,沒在茫茫人海中。
白夏看著一臉失意的白家眾人,搖頭失笑。
“這個說書先生真是與眾不同,這麼多聽眾呢,說停就停了。”
“可不是,忒奇怪了,若是我,肯定繼續講下去。”
白老三道:“有錢不賺是傻子。”
白夏覷了眼自家三叔,人家這才是手段高呢,吊著你們心,讓你們恨不得天天顧他的攤子。
不過吧,明日族學開始上課了,估計這‘后續’可能沒有后續了。
“這溫先生可真是不同,哪有先生會把自己打扮一個說書的呢?”
丫丫不解,“是溫先生太窮了嗎?”
白夏搖搖頭,“不是吧。”
族學一個月給五兩月銀呢,筆墨紙硯都是族學提供,更不用說溫家本也是個大地主呢。
“估著,是個人興趣吧。”
丫丫若有所思,這個溫先生和一般的讀書人真的很不一樣呢。
不似一般讀書人的迂腐,也沒有那種‘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酸儒氣息。
丫丫意外地覺得,說書先生和溫喬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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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帶雨逐西風,大地和暖氣生。7K妏敩
元宵一過,田間地頭忙碌起來。
貓了一冬日的植紛紛頭。
王老每日田間、小院講課,教述大家種植土豆,如何整地,如何挖,如何施以及各類注意事項等等。
亦或是教那幾家院子種植雙季稻的人家,如何育種,地里該怎麼規整。
白夏在一旁看著,王老在種田方面確實有自己的獨特之。
講課的同時,還提出自己的一些心得以及一些小改,一點兒不藏私。
也收獲頗。
忽如一夜春風來,禿禿的枝條上生滿了綠綠的小芽兒。
過了一冬,山上的果樹苗又長了不。
冬時節,又買了不的樹苗,直接將剩下的山上栽滿了樹。
縣郊那邊的山上還蓋了幾座的亭子,以供賞花的游人們歇腳。
別莊游客一直不斷,就如白夏所想,冬日里賞梅的游人無數。
春后,萬復蘇,踏青游玩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而別莊又能看又能吃,是外出游玩一個很好的選擇。
白夏從天龍山下來后,就帶上的黑鐵進山了。
養了一冬的膘,山野兔等又大又。
白夏準頭好,不一會兒就抓了三只野四只野兔。
雷花:“......姑娘,為什麼我都抓不到。”
語氣頗為沮喪。
小七涼涼道:“學藝不,再接再厲。”
雷花自閉。
怒瞪他一眼,自發的拿過他手里的獵。
“我來拿獵,你跟著姑娘吧。”
和獵真的沒什麼緣分,家姑娘用一個小石子能砸死他們。
而,不說也罷!
白夏一路走走停停,大的野沒有見到,小東西到是打了不。
本想繼續往深走走看看,誰知途徑一蛇窩。
五彩斑斕的蛇麻麻的纏繞在一起,緩緩蠕,看得白夏頭皮發麻。
“姑娘,我們回吧。”
雷花的氣音抖抖,顯然也被那窩蛇惡心到了。
白夏立刻轉,甩了甩腦袋,將那一窩蛇的畫面摔出腦海里,再待下去,怕會吐出來。
春三月,草長鶯飛。
北昌府瘟疫全面治愈的好消息和西北戰事勝利的消息追隨著春風吹過大慶的大江南北。
舉國上下自是喜悅一片。
而伴隨著云南王英勇不輸當年,將羌族二王子斬于馬下的消息傳來,這片喜悅達到最頂峰。
“云南王爺果真是我大慶第一戰神!”
說話的是終于說服娘親,來白夏別院里賞花的潘若。
此刻,滿臉欽佩。
云則是一臉自豪驕傲,“我云南王府在戰場自是勇猛無敵。”
只是心里到底是有些擔心。
祖父年紀大了,征戰沙場幾十年,上大病小病不斷,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否了重傷。
“聽聞那羌族二皇子乃是羌族最強的勇士,還是此次帶兵攻打我大慶的大將軍呢,如今他一死,那麼西北的戰事應該快結束了吧。”
白夏點點頭,“若沒有意外,應該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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