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三個人被救了上來,鎮國公立即道:“快去請軍醫前來。”
林冉將林桑和林千放在甲板上,沖鎮國公拱手作揖:“多謝國公爺相救。”
鎮國公瞟了眼被放在甲板上的兄妹二人沒說什麼:“林大人,先請軍醫瞧瞧吧。”
這麼冷的天,還不知道在海水里泡了多久呢,回頭寒救不了了,那周家不得與他拼命?
說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鎮國公看著林冉的眼神充滿探究,不過卻沒有多問。
林冉點頭,臨走前建議道:“國公爺,咱們的士兵的聽力和眼力是不是還得再練練?下的嗓子都喊劈叉了,都沒人來救我們。”
眾人:“......”
鎮國公似模似樣點頭:“是需要多加訓練。”
一個人,居然讓悄無聲息的離開又回來了,他們還沒有發現,若林冉是個敵人,他們此刻都危險了。
林冉拱手退下,帶著林千趕回到的房間里去換服,上噠噠的難極了。
至于林桑嘛,整艘船上都是漢子,不需要心。
林冉幫著林千換了裳,再給自己換了,此時軍醫也侯在外面了,林冉先給林千灌了碗姜湯:“軍醫您快給看看。”
雖然泡在水里的時間沒有很長,但是天冷,還是害怕千千會留下什麼病。
軍醫看了眼林冉,指了指邊上另外一碗姜湯道:“林大人,您先喝了這碗姜湯吧。”
林冉:“......我沒事。”
姜湯那種熱辣的覺,真的很不喜歡。
軍醫一邊幫林千把脈,一邊吊著眼睛看著:“林大人,我們軍隊里藥材張,軍醫更張。
您不喝到時候上出了什麼病,說不準都沒有軍醫來給您醫了。”
一開始打仗,軍醫就開始忙活開了。
所以,他現在對所有給他增加不必要工作量的人,態度都不是很好。
最終,林冉在軍醫的死亡視線下,閉眼喝下了那碗那無比討厭的姜湯,喝完還不控制地yue了一聲。
軍醫:“......”
林冉:“軍醫,您看我家千千可有事?”
“沒事,服幾藥就。”軍醫雖然態度不甚熱,但是還是盡心盡力地為林千診治了。
心里還在嘆林千的好,在水里泡了那麼久居然沒事。
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眼著他的林冉,唔——
這一位的更好,堪比牛犢子。
“敢問軍醫,我家阿桑如何了?”林冉繼續問自家弟弟。
軍醫是先給林桑看過后才來看林千的,聽得林冉打聽林桑便道:“比四姑娘好。”
這下林冉就放心了,沖軍醫一揖:“有勞您了。”
軍醫避讓沖著林冉行了一禮:“是下等分之事,不敢當。”
軍醫離開后,林冉打開窗戶看了眼外面的形,船只正在不斷前進。
“看來,這一仗打得很順利啊。”
【六筒撇撇:你都把對面的船鑿穿了,若是還打不過,那你們這西南軍不要也罷。】
林冉一想也是,在水里泡了一夜,索抱著自家妹妹睡覺。
另一邊,鎮國公和幾個將軍站在甲板上看著雙方的戰況。
手持長槍的將軍疑地看了眼天空:“將軍,咱們這一仗是不是打得太順利了些?”
另一人也是不太確定道:“那反王一派就這麼點實力,是怎麼敢造反的?”
反正他是想不通,這麼點實力就想推翻大?
那也把大看的太扁了。
鎮國公雙手背在后,站在甲板上目視遠方:“前些年,大的確是窮。”
糧餉都發不出來,軍隊吃飯還得自己屯田。
雖然現在也屯田,但是現在糧食產量高,屯田和訓練兩不誤。
鎮國公慨了一句:“農為國之本,確實如此。”
忽然,他的鷹眸一力,眉頭微蹙,吩咐了一聲:“快速前進。”
主將船快速行進到作戰船只中間,兩條船中間架起一塊大大的木板,不多時一個披紅戰甲將軍就蹦跶了過來。
鎮國公沉聲問:“怎麼回事?”
“國公爺,對方的船全部沉了。”紅戰甲的將軍不可思議道。
他到現在還有一種不真實的覺,打著打著,對面自陣腳沉船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鎮國公詫異了一瞬:“你們找人做的?”
“不是,國公爺,對面的實力不容小覷,若不是他們自己沉船引起恐慌,這一仗有的打。”紅戰甲將軍道。
對面的船陣相當有東西,他們倒是想去把對面的船鑿穿,一是過不去,而是船也難鑿啊。
長槍將軍詫異地看了眼紅戰甲的將軍,“不是咱們的人做的,難道是他們里面出了鬼?”
除了有鬼,他們想不到別的什麼原因能讓所有船都進水。
眾人看向鎮國公,鎮國公面上一派平靜,然而心里已經掀起驚濤駭浪。
不知怎麼的,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林冉的臉。
眉頭蹙,后雙拳握,不期然看到被他放在角落里的軍工鏟,上前兩步將軍工鏟提起。
這柄軍工鏟很重,他一個常年用重刀的人都覺得重,而林冉卻輕易地將它從海里扔了上來。
不僅如此,還把紅纓的長槍給擲歪了......
鎮國公將這把鏟子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眾人只見他忽然發力,提起鏟子往甲板上狠狠一扎。
“國公爺——”
眾人來不及阻止,只見那鏟子已經扎甲板,非常牢固地嵌在甲板上。
眾人合了張張了又合:“國公爺,您這是做什麼?”
鎮國公依舊沒有開口,使勁將鏟子拽了出來,接著又用力扎在甲板上,不多時,甲板上就多出了一個大。
眾人:“......”
長槍將軍好似懂了,又好像沒懂:“不不不會會吧......”
鎮國公一雙鷹眸綠油油的:“會不會的,看看不就知道?”
接著下命令:“所有將士聽令,全速,將賊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