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像個大姑娘。”封時麟邪魅的聲音重重落下的同時把林霄寒的也咬住了,林霄寒太聒噪,聽得他頭疼,他聽不了。
林霄寒卻懵了,只知道封時麟整個人都燒糊涂了,他也跟著燒糊涂了,封時麟沒意識什麼都敢做,他沒病,倒也跟著封時麟一起瘋了……
直到封時麟倒在他上昏睡過去,直到某人迷迷糊糊眼睛都睜不開了,還不忘指控他說:“林霄寒你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
食飽饜足的人是林霄寒,最后帶著滿足笑意昏睡過去的人卻是封時麟。
如果可以,林霄寒真想就這樣睡過去算了,就算被封時麟著也沒關系,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被封時麟折騰累的,折騰他大半夜跑來給他打針,又折騰他正視自己的心,向封時麟低頭。
封時麟真的太狠了,殘廢的里蘊藏著殺伐果決的強勢作風,一次就給他整得不得不正視自己心最真實的,在封時麟面前,逃避真的沒用,雖然他上不承認,但只需要封時麟的一個眼神,他便就范了。
他已經很久沒這樣了,跟程牧分開后一次都沒有,過著和尚般清心寡的生活,對什麼都不興趣,也沒個奔頭,如果不是封時麟的出現,他這輩子可能也就這樣了,孤獨終老沒什麼不好。
“燙這樣還浪。”
林霄寒無奈到想笑。
昏睡中的封時麟死尸般死沉死沉的,林霄寒嫌他太重,得他不過氣,沒好氣的推了一把,可到底還是沒舍得,只是輕輕的做了個秀,最后還得把人給板板正正的扶好,讓封時麟能舒服的躺著。
一番意外的折騰過后,兩個人上的服都了,特別是封時麟,他來的時候明明才換的睡,現在又得能擰出水來,還得換,總不能讓他這麼睡,病沒辦法好。
“封時麟,醒醒。”
他試圖把封時麟醒,讓他自己手,換完了再昏也不遲,因為他沒幫別人換過服,特別是這麼大一男人,他不知道應該怎麼作。
封時麟卻是真的燒暈了,醒不了,所以即便林霄寒笨手笨腳的他也不知道,平時那麼整潔,被換上的服卻皺的。
然而,這些都不是林霄寒在意的,因為他本就沒心思在意服,他所有的目全都在封時麟那雙與常人不同的殘廢上,看到那慘白的皮和松弛無力的時,他的心臟還是忍不住停跳了一秒,很是,那是一雙筆直又修長的,如果能正常走路的話,封時麟一定是萬千心中的高富帥,,長小哥哥,只可惜命運太不公,一場事故過后就站不起來了。
“你還要看多久,看夠了麼?”
不知道封時麟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嚇得林霄寒趕給他掖好被子,別開眼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不過封時麟確實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就什麼都不知道的那種,只不過林霄寒心虛,不管封時麟說了什麼他都對號座。
“自己長這樣還不讓人看,我偏看。”
林霄寒哼哼兩聲,翻下床進了浴室,封時麟長得好看,再看他怕是舍不得把眼移開了。
封時麟折騰得慘不忍睹,他也沒好多,上唯一的襯衫扣子還全扯崩了,有幾顆只剩下線頭,有幾顆眼看著就要掉,還有上深深淺淺的紅印子,好像被誰打了一頓似的。
“斯文敗類,禽。”
上抱怨,作卻一直沒停著,顧不上洗澡,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洗手,消毒,就這樣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先出去給封時麟打針,理傷口。
林霄寒是醫生,最好的婦產科醫生,很親自給病人打針,理傷口這種小事他更是做,好像是從急診科崗結束之后他就再也沒做過,封時麟破了他的例,他理起來還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這位金貴的封家六爺給弄疼了。
他林霄寒活這短短二十年,好像第一次這麼憋屈,給人打個針第一次這麼忐忑。
“你就是老天爺派來整我的。”
無奈的笑笑,重新回浴室打理自己被折騰得不像樣的子。
……
封時麟病得快,好得也快,可能是因為心好,也可能是林大醫生照顧的好,反正不管因為什麼,封時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好了,神清氣爽的,一點兒生過病的痕跡都沒有。
封時麟一,趴在床邊的林霄寒也醒了,許是累了一夜,林霄寒看上去比封時麟糟糕,熊貓眼都出來了。
“你醒啦?”林霄寒本能的手去封時麟的額頭,反反復復的確認過后才松了一口氣,說:“不燒了。”
這一夜,他又是守著掛水,又給理降溫的,累劈叉了。
所以,短短的兩句自言自語過后,又趴下繼續睡覺,秒睡的那種,剛把手收回來呼吸聲就變得均勻了。
迷迷糊糊中,一只手輕輕上了他的后腦,掌心帶著炙熱的溫度,說:“上來睡。”
林霄寒很累,不想,哼哼唧唧的,“上哪來啊,就這樣了,別理我,我睡會再回辦公室。”
聽到“辦公室”三個字,那只手的主人一下子就笑了。“你現在不在手室,聽話,自己爬床上來,好好睡。”
林霄寒也真聽了話,閉著眼就自覺爬床上去了,還自然的枕上封時麟的胳膊,封時麟只要稍微收手臂就能讓林霄寒聽見自己的心跳。
“別勒我那麼,難。”林霄寒想拍開那條胳膊,胳膊的主人越發的收,吻著他的額頭,輕聲細語的說:“怕你跑了。”
“怕了,不跑了。”
“真的?”
“哎呀你很煩,別打擾我。”
此時的林霄寒就是一個正在鬧瞌睡的小孩子,所有的緒全都寫在臉上,有點可,又有點稚,封時麟分辨不出林霄寒說的話到底幾分真假,但他是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