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這樣,這次我們在回金陵城的路上,到了張氏商行的田伯”
秦羽看向魏皇,將遇到田伯的事,全都講了一遍。
聽著秦羽的話。
魏皇和蕭皆是一驚,他們沒想到秦羽這次去青州,竟還遇到了這麼多事。
魏皇看向秦羽,沉道:“事的經過,朕已全部了解,你想怎麼做?”
秦羽眼眸一寒,沉聲道:“讓田伯狀告范劍謀財害命。”
魏皇一愣,眉頭微蹙,“你能保證查到足夠的證據?將范劍的罪坐實嗎?范家勢力很大,隨便找些替死鬼,就夠府麻煩一陣的。”
秦羽淡然一笑,“陛下,不一定要將他的罪坐實,只要我們將范劍抓進大獄,范俊良定會自陣腳,更何況我們有人證,怎麼也不能放過他。”
“范俊良就范劍這麼一個得力兒子,其余兩個都是一無是的廢,范劍被大獄,他能不慌嗎?我們就將范劍拖在大獄,然后再將范沖給抓了,逐步瓦解他們。”
“現如今陛下青睞我,敵視范家,滿朝皆知,范家又是因為自己耍計栽了跟頭,苗向還宣布站邊陛下,您覺這個節骨眼上,還會有人幫他嗎?樹倒猢猻散,我們就是要逐個擊破!”
魏皇聽著秦羽的話,心中已燃起熱。
他覺秦羽的想法很大膽,也很激進,但他非常喜歡。
他需要的就是秦羽這鐵手腕勁兒,無懼任何人,而且夠莽。
“行!”
魏皇手一揮,面堅毅,“那就按你說的辦,先抓范劍,再抓范沖,解決政治積弊,就從范家開始。”
說著,他又問道:“你需要朕怎麼配合你?”
秦羽眉梢微挑,“我需要金陵府衙,大理寺和刑部配合,他們必須是自己人,否則此事非常難辦。”
這一套流程還是很嚴格的。
金陵府衙負責抓人取證,然后將人和證據提給大理寺。
大理寺負責案件的審理和審判,然后再將人和審判結果提到刑部。
刑部主管律法和刑獄,也就是大理寺審判完后,將人提送刑部,刑部進行相應的刑罰和下獄,
若是涉及死刑還需要史臺介,也就是三司會審。
范家在金陵城有一定影響力,范俊良黨羽也不,所以秦羽需要確保這一環節全都是自己人。
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萬一若是讓范劍跑了,那此事就難辦了。
魏皇點點頭,應聲道:“這沒問題,金陵府尹是朕的嫡系,大理寺卿是皇后的親外甥,刑部尚書是朕的叔伯兄弟,都是自己人!”
“大魏原本就夠的了,刑法這一塊,朕抓的非常嚴,都是自家人,朕一會兒給他們打個招呼,他們會全力配合你。”
秦羽:“”
他特麼真是個家族企業,不是外甥就是兄弟。
金陵城。
金陵府衙。
田伯帶著田雨來到府衙之外。
秦羽已經將事跟田伯說了。
他讓田伯干的事,就是到府衙狀告范劍謀財害命。
秦羽背靠魏皇,用府之力搞范劍,真的不要太舒服。
咚,咚,咚
府衙外面的鳴冤鼓,聲聲巨響,直沖云霄。
接著。
兩個衙役出來,將田伯和田雨帶了進去。
正堂。
一塊燙金牌匾掛在后墻之上,上面龍飛舞寫著四個大字,明鏡高懸。
牌匾前的案旁端坐一人,手中拿著驚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