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月宗的前輩,何必如此苦苦相追?在這地之中,殺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有必要這樣小題大做嗎?”
“哼,小輩,既然你也知道殺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那我想殺你有什麼問題嗎?”
“你又追不上我,何必浪費時間?”
“你這樣的高手想方設法的進地,應該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把時間浪費在我上合適嗎?”
葉長生一邊借助木遁符逃跑,一邊朝后喊著。
就這說話的短暫功夫,南宮婉又追了上來,距離葉長生不到三丈。
看到這一幕葉長生毫不慌,手甩出三枚天雷子,準地封鎖了后三個方向。
南宮婉驟然閃避,等到天雷子炸過后,和葉長生之間的距離又拉長了兩三里。
冷笑一聲,立刻又追了上去,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開始逐步短。
的確如葉長生所說,在這地之中,殺人和被人殺的況實在是太普遍了。
死上幾個人本不值一提。
南宮婉并沒有一定要幫那兩個掩月宗弟子報仇的意思。
畢竟,那兩人與非親非故。
在一開始,是有一點報仇的想法。
看到葉長生殺了那兩人,便打算順手殺了葉長生,算是為那兩人報了仇。
但這種報仇的想法不可能支撐著一直追殺葉長生到現在。
唯一讓到現在還對葉長生追不舍的原因是,葉長生上那層出不窮的手段。
天雷子,木遁符,這個黃楓谷弟子手中擁有的這種珍稀之似乎無窮無盡。
到現在,對方已經扔出了能有十五顆天雷子,用了四張木遁符。
木遁符還好說,但天雷子,南宮婉敢保證,整個越國地區所有的天雷子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
當初那修士總共也就煉制了七十多枚。
到現在能剩下五枚就很不錯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
這個黃楓谷的小子上肯定有。
南宮婉想要挖出這個來。
不過,追到現在,的臉也有些發白了。
消耗巨大!
對方是在使用符箓逃跑。
雖然也有符箓,但數量很,更多是靠著自己的遁!
而且,葉長生為了甩開南宮婉,還特意地往一些頂階妖居住的地方跑。
就是希這些頂階妖能幫他擋住南宮婉片刻。
這樣可以幫他節省天雷子。
畢竟,他手中的天雷子也就三十顆,經不起消耗。
自然,這些頂階妖不可能是南宮婉的對手。
往往一個照面,就被對方用法寶擊殺。
就連守護的靈藥也被南宮婉摘走。
但是,為了擊殺這些妖,南宮婉也耗費了大量的法力。
并且,采摘靈藥也要花不時間。
這些時間就足以葉長生飛遁出去數里地。
有一次,他借助一只頂階妖,把南宮婉甩開了十幾里,差點徹底擺對方,但沒想到對方還是追了上來。
“既然你不肯放棄,就別怪我算計你了!”看著后追不舍的南宮婉,葉長生眼中出一道冷意。
他調轉方向,據記憶中地圖上的位置,向環形山脈更中心跑去。
此時,已經是第三日的中午。
各派弟子都在幸幸苦苦的采摘靈藥。
殺戮、流沖突不斷發生。
某石屋旁,一個穿黃的中年男子手中持著一桿銀燦燦的筆以及一本金燦燦的書。
一揮一展之間,漫天的銀符金殺得對面一個控著一群巨大黃蜂的丑漢汗流浹背。
“住手,不打了,姓陳的,算伱狠!”
那丑漢往外一跳,使著黃蜂守護住自己,不再進行攻擊。
他對面的,那個被做“姓陳的”的黃楓谷弟子也立刻停了手,不再對方。
“陳兄為黃楓谷的英弟子,這份實力著實讓鐘某佩服,那石屋里的靈藥便讓給你了!”
說著,此人竟果斷轉離去,沒有毫的留念。
這使黃蜂的丑漢便是那靈山弟子鐘吾。
而與他對戰的那人自然是陳師姐的大哥陳巧天。
看到鐘吾逃離,陳巧天并沒有去追,反而轉向石屋走去。
一邊走,他還一邊略有憂愁的看了一眼遠,暗道:“不知小妹傾心的那位葉師弟如今怎樣了?”
某小山山頂,韓立出手擊殺了一個手持銀劍的巨劍門大漢,救下了一個清秀纖細的。
一直忙著采摘靈藥苗的韓立本來是不想惹事的。
他只想安安靜靜的采藥。
因為他的目標都是那些還未的靈藥苗,所以沒人與他競爭,一路上倒也順利無比。
但因為這位與他相識。
且他對此也頗有好,于是最終還是出了手。
那名巨劍門的高手很強。
但是在措不及防之下,還是死于韓立之手。
救下后,兩人之間一番談。
對這個出手相救自己的黃楓谷弟子產生了強烈的信賴。
當韓立說出一番話語后,便毫不懷疑的轉過,向石屋走去,準備采摘里面所急需的烈花。
卻不料,后的韓立嘆息一聲,一掌擊暈了。
某地下山口,一群掩月宗弟子匯聚在此地。
“師祖怎麼還沒來?”
“約定的時間早就過去了!”
“師祖......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住!”
一聲厲喝,出自一個帶頭的弟子之口。
雖然喝止了師弟師妹們驚慌的言語,但心中卻也是充滿了擔憂。
掩月雙,南宮師祖都沒來約定的地點匯合,出什麼事了?
如果南宮師祖死在了這地中,他們這些弟子恐怕也就完了!
出去后必然要遭重罰!
“那是什麼?”忽然,一名掩月宗弟子驚訝的指著某個方向說道。
其余人立刻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道青綠的芒極速閃過,而在其后,有一道白追不舍。
看到這群掩月宗弟子,那道白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后迅速離去。
下一刻,掩月宗眾弟子中為首的那一個臉上出了驚喜之。
“南宮師祖吩咐我們去最終的地點匯合!”
“快走!”
催促著,這群掩月宗弟子立刻離開此地,向環形山脈腹地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