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乘坐專機、對峙妖,一直到參觀學院、與魚人拔河。
短短一天的經歷令他目不暇接,眼花繚。
尼古拉斯很諒的看著新生們:「如果大家沒有其他意見,我們就抄一條小路,回返前院吧。」
「為什麼要回前院?」矮個子生蹲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哼哼:「你剛才不是說宿舍在這後院嗎?」
「因為你們的參觀還沒有完全結束。」尼古拉斯解釋道:「而且,我相信你們距上一次填飽肚皮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
鄭清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咕了一聲。
其他新人轟然大笑起來。
這讓鄭清尷尬不已。
尼古拉斯笑著補充道:
「我還是需要再叮囑你們一次。千萬記住,沒有邀請不要去教授們的東桃園、沒有許可不要去生們的蘊芳園、沒有防護不要去那些植場。最最要的,不要去學府的圍牆外面!」
「雖然圍牆上附著了許多警戒與防護咒語,但它們更多對外不對。每年都有不要命的小夥子翻牆衝出學府。」
「他們總以為外面的世界很彩。」
「實際上,就像第一大學的其他校區一樣。學府周圍就是沉默森林。如果我是你,在畢業之前,我絕對不會單獨走進那種地方。」
「如果你想找個比較熱鬧的地方,可以去貝塔鎮看看。」
說話間,尼古拉斯帶著大家走到一個涼亭的牆。
這牆壁上有一片影,明顯與周圍的不一樣,似乎以前是一個門,但是被抹上水泥,重新封死了。
尼古拉斯從亭邊的草叢裏撿起一塊抹布,用力蹭了蹭牆壁的污漬。
牆壁發出轟隆隆的笑聲。
那片影摺疊起來,分開一個窄小的門。
尼古拉斯轉過,看見新生們震驚的眼神,得意的笑著:
「這條近路只有高年級的學生才能打開,一年級新生的話,只能坐臨鍾湖的渡船去貝塔鎮。」
「當然,學院並不鼓勵大一的新生去坐渡船。如果有文等學習材料的需要,可以向學院提出申請。學院會用非常低廉的價格為你們準備好這些用度。」
「現在,我們就去一下整座第一大學最熱鬧的地方——貝塔鎮步行街!」
穿過矮小的窄門,眼前是條狹長的街道,鼎沸的人聲撲面而來。
鄭清的呼吸為之一窒。
從幽靜的學府到喧鬧的街道,巨大的反差令所有新生都有些措手不及。
這條窄街寬僅十多米,卻曲折綿延,不知幾許長短。
街面人頭攢,袍各異,四所學院的學生、甚至老師們都徜徉其中。
各的店面鱗次櫛比,零食、小吃、各種實驗原料,等等,讓人流連忘返。
奇奇怪怪的音調充斥耳畔,令人神為之恍惚。
一香甜的氣味衝進鄭清的鼻腔。
他循味去,那是不遠一家賣糖果的小店。
鄭清小跑幾步,來到店前。
店鋪乾淨的玻璃櫥窗中,兩伙不同的糖人兒正在張對峙。
左側糖人兒棕黃,穿著魚皮細甲,腰挎冰糖彎刀,背負長弓,手持丈八長矛,坐著敦實的蒙古馬,氣勢洶洶。
右側糖人兒翠綠,披著明鎧甲,臂掛杏仁圓盾,手持神機弩,背負竹籤長槍,著高大的阿拉伯馬,也是毫不讓。
櫥窗頂,一隻碩的倉鼠舉起沉重的榛子,重重的砸了下去。
嘩啦啦!
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綠糖人連人帶馬被這枚榛子砸得碎。
「蔗糖人的謀!」一個綠糖人聲嘶力竭的喊起來:「蔗糖人的謀!他們出了拋石機!有騎士傷!有騎士傷!!」
綠糖人的騎兵開始有序集結。
「反擊!反擊!反擊!!」他們舉起手中的竹籤長槍,高聲呼喊。
對面棕黃的糖人很快發現這些綠皮糖人的舉。
「麥芽人打破協議!」一個棕黃的糖人大著:「他們的武士已經上馬!他們的長槍已經豎起!他們想要戰爭!!」
棕黃的騎士們嚷嚷著,作一團。
「戰爭!戰爭!!讓戰爭來的更猛烈些吧!」這些棕黃的騎兵糟糟的喊著。
兩撥各異的糖人不約而同兜轉馬頭,向後退去。
然後在兩側展臺的盡頭整頓陣容。
展臺頂上,那隻碩的倉鼠興沖沖的跑下橫樑,趴在展臺的邊緣,期待的看著即將打響的戰役。
「為了蔗糖的純凈與榮耀!」棕黃的糖人揮舞著丈八長矛,神狂。
「一切榮歸麥芽糖!」對面的綠糖人豎起長槍,莊嚴的祈禱。
「沖啊!!」
「殺啊!!」
短短的幾米展臺飛快的消失在馬蹄聲中。
蔗糖人與麥芽糖人的騎兵兇狠的撞在一起。
牙籤折斷、杏仁破碎,黑芝麻點出的小眼睛灑落一地。
折斷的糖人腳碎屑飄飄灑灑,落在展臺外面。
那隻碩的倉鼠瞇著眼,角扯出燦爛的笑臉,將這些甜的碎屑掃進頰囊里。
「我們的時間很有限。」尼古拉斯打斷鄭清的興緻,把他拉回步行街:「如果你不打算買糖人,就不要浪費時間去看那些花哨的景劇。」
「但是那些糖人都被打碎了!」鄭清覺異常可惜:「都怪那隻倉鼠!糖果店裏有老鼠,為什麼沒人關心呢?應該把那隻球丟出去!」
「你們需要儘快適應大學生活。」尼古拉斯搖著頭:「你也說了,那是一隻倉鼠——作為店鋪老闆的朋友,它有權利在櫥窗里獃著。」
「另外,糖人只是被打碎了。」
尼古拉斯指著櫥窗一角,讓鄭清仔細看。
櫥窗展臺兩側,各擺放著一個鋥亮的大桶。
桶里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被打碎的糖人上飄出一點白,落回兩尊冒著熱氣的大桶里。
沒幾秒,冒著熱氣,渾淌著糖漿的新生糖人便從大桶中爬了出來,重新從碗碟里拿起竹籤做的長矛、杏仁打就的盾牌,嚎著,衝上戰場。
「只有被巫師咬碎,吃進肚子裏,那些甜兮兮的傢伙才能真正閉。」尼古拉斯慨道。
「太彩了!」鄭清意猶未盡的離開糖果店,三步一回頭,心底琢磨,什麼時候自己也買兩支騎兵,過一把將兵之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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