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證明清白「顧小姐太可憐了，為什麼不肯說實話呢？」靈素抓住他的袖，聲音悲憐。

好像真的在同顧清歡。

慕容澤頓了頓，眼裡的憤怒消散了些。

有兩力量在他腦中拉扯，他頭痛裂。

「是啊，若願意招供，也不用這些皮之苦了。」綠有問必答。

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

「若一直不招，會怎麼樣呢？」靈素又問。

「那便無法定罪了，隻有將送回顧府。」

能從相府私牢中出來，就證明是清白的。

這比任何人證證都來得有效。

因為能出出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還有一種是堅信自己清白的人。

前一種無需多說，後一種卻要莫大的勇氣和堅定的心智。

顧清歡是後者。

用半條命來換自己的清白，從此之後便不會再有任何人妄議是否下毒害人。

慕容澤心中震。

恍惚間，腦中那拉扯的疼痛更加劇烈。

靈素拉了拉他的袖口，道：「王爺可是不舒服？正好我帶了清涼的藥，這就給你。」

說著，拿出個瓷瓶，開啟瓶蓋，將藥油抹在他太上。

手指轉間，葯香四溢。

慕容澤的臉這纔好了些，腦中那痛也漸漸消退。

「王爺好些了嗎？」

慕容澤點頭，「還是你的葯有用。」

「這地牢裡不通風，是奴婢疏忽了，這就帶二位上去。」綠退開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就這麼走了？可是顧小姐……」靈素臉上不忍，手抓住了牢門。

牢房是木柱的結構，一相當牢靠，空隙也不足一人頭那麼寬。

不怕顧清歡會跑出來。

指尖不停在的木柱上，以此來掩飾自己興的心。

可惜顧清歡現在已經昏過去了，不然還真想讓抬起頭來看看。

看看喪家犬的模樣！

忽然，指尖一痛，低呼著收回了手。

「素素！」慕容澤心口也跟著痛了一下，「怎麼了？」

「許是牢門糙，上麵的木刺紮到了手吧？姑娘可要小心些。」綠低聲道。

靈素點了點頭，雖見手上也沒什麼異樣，還是出一副虛弱的模樣。

慕容澤怕有個什麼好歹，也不再去管顧清歡了，連忙要帶著出去。

臨走之前，他看了眼牢房裡的人，了。

半晌，還是把要說的話全部吞了下去，帶著靈素離開。

大門關上。

幾人的腳步漸漸遠去。

片刻之後，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人才站了起來。

走過去在木柱上索了片刻，最後拔下來一極細的銀針。

「冰片，麝香，薄荷……還有種不知名的臭味，究竟是什麼東西呢？」顧清歡自言自語。

地牢裡還瀰漫著那濃鬱的藥味，慢條斯理的數著裡麵的用藥。

除了那不知名的味道，其餘都是些醒神的葯，還特意加了讓容易男人興的麝香。

可惜慕容澤已經不舉了。

就算是給他用十全大補丸，他也站不起來。

顧清歡盤坐在地牢中，思考了很久。

上「跡」早就幹了，時不時飄來陣燻人的腥味，卻像沒聞見一樣。

「你上哪兒去弄的這些『』？」

正發愣的時候，背後忽然被人抱住。

黎夜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進了牢房，將圈在懷裡。

顧清歡掙紮不開，隻道：「你不是要晚上纔回來嗎？」

「捨不得讓夫人獨守空房，批完了摺子便回來了。」他想念的味道，還有那的子。

隻是沒想到一刻也安分不了，昨夜折騰了這麼久，今天還有力氣對付慕容澤。

本來他早已經安排妥當，出去也不會被人詬病。

可也留了一手，既讓敵人放鬆了戒心，又給自己準備好了退路。

一箭雙鵰。

這個小鬼很聰明，無論何時都冷靜睿智。

黎夜很高興。

他的阿歡果然獨一無二。

「可我現在上很臭，你還是不要抱我了。」顧清歡推開他的臉。

黎夜不放，道：「那我伺候夫人沐浴。」

說完也不管的掙紮，直徑就將人抱起，帶離地牢。

走回臥室，早已有人準備好了浴桶和熱水，房間裡煙氣裊裊，似真似幻。

旁邊是給備著的裳。

顧清歡打了個激靈，連忙抓住自己的領口。

可是這點微末的掙紮放在黎夜眼裡……

他本就沒放在眼裡。

顧清歡被從頭到尾洗了個乾淨，又用香膏給了子，黎夜纔拿了扇子給弄乾頭髮。

從始至終都是親力親為。

「你想調查什麼，我可以幫你。」

「不要你幫，你就是個騙子。」顧清歡一點也不信他。

「我當初也隻是查到那什麼蓮不是東陵人，至於究竟什麼出生，至今還沒有音信。」黎夜無奈，終於說了實話。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故意瞞。

顧清歡一點也不信。

「靈素，不是那什麼蓮。」

「除了你的名字，其他的我記不住。」

「嘁，裝。」顧清歡不想理他，更不會聽信他的這些花言巧語，「對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七天。」

「不行，太久了。」

黎夜悠悠看了一眼，道：「太短就砸了我相府私牢的牌子。」

「呸，還牌子，你怎麼不開個全國連鎖呢？最多三天，我必須回去。」還有許多事要理。

「夫人既然要跟討價還價，那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來？」黎夜忽然往床上斜斜一躺，肆意悠然，笑容中還有幾分邪佞。

「……」

最後顧清歡用不可描述的代價，換來了五天後重獲自由。

某隻大灰狼吃飽饜足，思忖片刻，也將慕容昭帶到了相府，讓每天想起來就拿去玩。

丸子又長胖了些許，整個人圓滾滾的，顧清歡差點抱不起來。

他氣好了不，卻依舊懼怕黎夜，整天隻粘著顧清歡。

顧清歡無意中發現了丸子繪畫的天賦，拿了料，每天跟他一起塗。

不僅如此，還做了個小皮球，在不顯眼的地方寫了某隻大灰狼的名字，每天就帶著丸子踢球。

其名曰：鍛煉。

黎夜知道之後，深有所，於是每晚也拉著到房裡，加強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