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滴溜溜的眼珠子看著雪雁,吃一口就笑一下,十分討喜。而寶寶恰恰相反,吃一口就一眼碗裡的,似乎是在思考爲什麼讓他吃這個。
屋子裡的丫頭們都將兩個小主子當做眼珠子一樣寵。
隔壁院子裡的人只要回來也都一個個過來看看孩子。
兩個孩子特別皮,冬季裡穿上厚厚的小襖,也閒不住了。
殺手第一次進來,手中的劍就被兩個小傢伙死死抱住不撒手了,於是臨走的時候,他來了一句,“這兩個孩子既然喜歡我,那麼我會好好教他們的。”
在莫子晚的詫異中,殺手面無表從孩子手中搶過自己寶劍走人了。
裴慶祺手裡的算盤,孩子也很新奇,兩個人抓住金算盤都不釋手,相互瞪著眼睛看著。讓裴慶祺哭笑不得了。
妙手空空、賭王是和他一起來的,見到兩個孩子在搶金算盤,可能覺得自己不做些什麼,孩子就不喜歡他們了。於是兩個人一個拿出了一個大子,一個取出了一個大麻將遞給了孩子。
寶寶見到了,看了看,繼續低著頭抱著金算盤不放。
貝貝則是眼睛放看著新玩,一把放開了金算盤。寶寶沒有防備,一下子抱著算盤倒在了牀上了。
貝貝一手抱著子,一手努力去轉麻將,可惜小手太小了,一個也抓不住。也不著急,自己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黃芪見到寶寶抱著金算盤掙扎做不起來,笑著將他扶起來坐正了,並且在他的後背放了小被子擋著。
“王妃,看到沒有,小公主喜歡咱們,咱們今後要將所有的本事都給。”妙手空空和賭聖相當激,終於找到一個徒弟了。
“要學也跟著我學,跟著你們能學會什麼?”裴慶祺冷眼看著他們。
兩個人都打不過他,只好耷拉著腦袋,但是心裡卻早就想好主意了,等小公主和小王爺長大了一些,他們就天天過來,看誰搶過誰。
至於易行風這個包,也過來,他就將自己收集過來的字畫、寶劍之類的寶貝也放在牀上,讓兩個孩子選。
孩子每天都可以見到新玩,早就樂呵了。特別是寶寶抱著字畫,張開就啃開了。
易行風見到了,急忙過去搶,可以寶寶死活也不撒手,流出的口水將字畫都打溼了。讓易行風那個心疼呀。
貝貝更好玩,抓住一個玉佩就往外扔,高度還是很夠的,只聽到吧唧一聲,玉佩碎了。
損失慘重,讓易行風恨不得將兩個小傢伙打一頓了。
可是礙於惠王和莫子晚的威力,他又沒有那個膽子,只是死命瞪著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還以爲這個怪蜀黍是在逗他們玩了,兩個就咯咯地笑起來。
笑得易行風的心酸酸的,“既然收下了我的禮,你們今後就跟著我學習吧。”最後,他自己下了一個決定。
……
子晚那邊的能人多,每個人都想當師傅,都想著法子過來逗孩子,就是希孩子能主喜歡上自己。
莫子晚拿他們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
倒是楚風揚見到了很煩,規定他們一個月只許來王府一次,那些人才消停了。
這樣一來就便宜了玉璣子和璇璣,因爲這兩個人在王府裡的時間最多,他們也都想教孩子多學一點兒東西,有事沒事也就爭著過來找孩子玩。當然要想讓孩子喜歡上他們,那是需要聯絡的。
惠王府裡的這兩個小主子倒是一點兒也不閒著,每天都開開心心咧著小笑。正是由於逗弄的人比較多,孩子也特別聰明,常來的誰誰,或者是他們自己喜歡的誰誰來了,總是高興得手舞足蹈。
莫子晚在對於孩子的教育上採取的是放牛形式,反正王府這邊能人異士多,讓孩子都學一些總是沒有壞的。不過等孩子再大一些了,還會將自己知道地給他們,畢竟,自己接了天朝五千年的教育,總是有可取之的。
冬季最不過雪景,看著外面風風揚揚的雪花,子晚心難耐,不知不覺中到了這兒已經有三年了,孩子都四個多月了。三年時間,已經完全融了這個時代,家人、朋友,親人全都是心掛兩腸重要的人。
“在想什麼?”楚風揚從書房中走出來,摟住了還有些的腰。
“在看雪景。都胖得抱不過來了。”子晚悲催地看著腰上的大手說。
“不胖,正好。原來是太瘦了。”楚風揚近哈著熱氣。
忽然子晚看著花園中一個披著黑大麾的人不再說話了。
楚風揚察覺到的異常,也擡頭擡去,於是他見到了站在雪地中一不的楚風祁。
三個人相對無言。
最後還是楚風祁慢慢走了過來,“我想好了。”他看著楚風揚沒頭沒尾輕輕地說。
“最好。”楚風揚回答地也很簡略。
“爲什麼相信我會過來?”楚風祁問的是莫子晚,這個舉讓楚風揚的眉頭皺了起來,全也冒起了寒氣。
“因爲齊世子和彎月郡主知道自己的份,也是中人。”莫子晚也似聊天時輕笑起來。
這一笑傾國傾城,楚風揚和楚風祁全都迷失在的笑容裡了。
“好。”楚風祁不聲不響又離開了惠王府,就似他來時一樣不驚不。
幾天後,負責皇宮務安危的軍頭領生病不能起牀,楚風祁在展太師和太子、勤王的極力推薦下取代了那個統領的位置,爲皇上面前三品帶刀侍衛。
太子認爲安了這樣一個心腹在那邊,自己算是多了一份勝算,心中暗自得意起來。
於此同時,北征國的呼倫哈爾正積極準備著。“南圻國的太子怎麼說?”他問的是派出去的心腹。
“南圻國的太子就是頭愚蠢的豬,聽到可以從中分一杯羹,已經答應了。這是他的回信。”說著,下屬將書信遞過去了。
呼倫哈爾接過信並沒有看,“二皇子怎麼說。”
“二皇子果斷睿智,南圻國要是讓他當上了太子,他將是繼楚風揚後難纏的對手。好在他對此事也沒有異議,所以南圻國最終答應會和我們合作。”
呼倫哈爾聽了臉上出了必勝的微笑,先合作滅了東臨,至於南圻國,等後他會親自收拾的。
“你到東海國怎麼說?”他問的是另一個手下。
“東海國的國軍和六王爺不願意與我們合作,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可能是仗著天險,看我們不會拿他們怎麼樣。”下屬氣呼呼地說。
“無所謂,只要東海國不和東臨合作就好。不過,東海國天險是他們的屏障,但是想出兵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現在可以說東臨是孤軍作戰了。咱們北征國有的是勇士,所以還畏懼什麼?”呼倫哈爾哈哈大笑起來。
“太子說的極是。”下屬拍著馬屁說。
“皇兄,我要那匹紅的暴馬。”這邊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了格桑花的聲音。
聽到這一聲音,呼倫哈爾臉扯下來了。自從在東臨國丟臉以後,皇上著實大怒,狠狠地懲罰了他一頓。誰他是領隊的人了。
然後被舉國鄙夷的格桑花就下嫁給了北征國的侍郎公子。因爲格桑花仗著公主份,看不上自己夫君,夫婦兩個是三天兩頭吵,而他的母妃又是護短之人,現在吵得他都不知道怎麼收拾纔好了。
皇上看到他們更是心煩。
“這兒是重地,誰讓你過來的?暴馬不行。”呼倫哈爾板著臉說。暴馬是寶馬,怎麼能給當寵養?
“皇兄?”格桑花跺著腳嚷嚷,“可是玉溪有。”
“玉溪那一匹是的未婚夫給的,你又鬧什麼?”呼倫哈爾聽了更加生氣了。有本事也找個厲害的夫家給你找,跑到他這兒鬧什麼?
“還有,今後到皇宮這邊,父皇看了生氣。”
格桑花氣得發抖,“連皇兄都看不起格桑花了嗎?”沉著臉看著呼倫哈爾。
兄妹吵架,下屬們都很自覺低著頭裝作沒有聽到,對於這個公主,他們都是從心底看不上了。
“你不是不知道父皇對你還有餘氣未消,連帶著對本太子也是不順眼。難道你想著皇兄和母妃都失寵嗎?”呼倫哈爾嘆息說。
格桑花氣得直瞪眼,不過想到要是皇兄和母妃都失寵的話,也會更加倒黴。狠狠心跺跺腳,還是離開了。
呼倫哈爾也得以鬆口氣。
“惠王妃的信?”羅蒙看著玉溪,溫的說。他是個高大威猛的人,而且頭腦靈敏,深得皇上的重。
“終於是忍耐不住要出手了。惠王妃問我們有沒有準備好?”玉溪微笑著說。
“告訴王妃,咱們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呼倫哈爾出兵吃了虧,咱們就會在後面斷了他的後路。”羅格興高采烈地說。從東臨回來後,他們和西蒙家族、拓博家族、皇后他們商量後,大家都贊和惠王合作。當然一切的準備都是的。
南圻國也不平靜,“你已經決定和呼倫哈爾合作了嗎?那可是一頭白眼狼。”德妃看著自己的兒子說。
“那是太子的事,不過兒臣也不是懦弱之人,呼倫哈爾大的算盤,本王也有。”李元白一邊看著德妃泡茶一邊說。
“太子不是聰明人。”剩下的話,德妃並沒有說什麼。
“是,但是,他是嫡長子,自然有不的人支持。兒臣現在還沒有機會。”即使德妃的家族大,但是師出無名未必服衆,到時候,他即使坐上了那個位置,也很難說得過去。
“只是你還要親自上戰場,一定要小心了。”德妃擡起頭慈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說。
“知道。”李元白接過茶杯,低著頭開始品嚐茶水。
“王爺,有人過來求見。”下屬過來稟報。
這麼晚了,是誰來打擾他呢?
“來人還帶來了王爺的玉佩。”說著,下屬遞過去一塊玉佩。
李元白接過玉佩頓時大吃一驚,這不是他送給秦三的東西嗎?“請進來。”
“秦三找你何事?”德妃也吃了一驚。
“不知道,等見到人再說。”李元白沉思一下回答。
來的是管涯子,他冷著臉看看屋子裡的人,沒有說話。
“下去。”李元白擺擺手,屋子裡的人很快全都退下去了。
“外面守著的都是本王的心腹,三有什麼話要帶,可以說了。”
“這是三給二皇子的書信。”管涯子不卑不坐下來,然後遞過去一封厚厚的書信。
李元白漫不經心接過了書信讀起來,越讀他越心驚,最後竟然是呆若木了。
“怎麼了,皇兒?”德妃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問。
“秦三竟然是惠王妃,咱們都被矇在鼓裡了。欠下的人這下子可是太大了。”李元白苦笑著說。
這個消息讓德妃也到了打擊,趕忙拿起書信讀起來。
“原來如此。”德妃跌坐在椅子上。
“王爺是否願意兌現諾言?”管涯子追問。
怪不得秦三當初會提出那麼古怪的條件了,原來是早就料到會有今天了。
“皇兒,這可是大好時機呀。”德妃著急地勸著李元白。
李元白坐在那裡一不,沉思了很久纔開口,“好,本王答應了。”他取過筆開始斟酌著給莫子晚寫了一封回信。
管涯子心滿意足拿著信離開了王府。
“有惠王夫婦這樣的對手,誰能勝利?幸好,他們不是咱們的敵人。”李元白苦著臉惆悵。什麼統一四國的想法經過今天的打擊,在他的心中已經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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