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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天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諸侯反應

招賢令之事,在朝堂而言,算是暫時有了定論,無論眾人是否願意,但木已舟,朝堂上發生的事,也通過各種渠道,迅速流民間,為長安城茶餘飯後議論最多的話題。

郭嘉,郭奉孝之名,自朝堂之論那日起,在關中之地迅速傳開,朝堂上舌辯群臣,更是將那鍾繇說的當朝吐昏迷。

鍾繇是誰?

在這長安城,乃至整個天下,那都是一號人,士林之中的領軍人,潁川鍾氏家主,昔日更做過潁川書院的院長,地位之尊,在蔡邕、盧植這些老一輩大儒相繼故去之後,已經是士林之中最有名的一批人。

這等人,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郭嘉三言兩語氣的吐,著實讓郭嘉之名在大燥了一把,聽說,那鍾繇在得知此事後,更是半月閉門不出,連早朝都稱病不去,最後甚至驚了陛下親自前往探,更讓此事多了幾分故事彩,為人所津津樂道。

當然,市井小民,關注的隻是發生在朝堂之上這的一幕,然而對於許多人來說,這場舌辯群臣的容,纔是他們所關注的,而隨後,朝廷的一紙招賢令發遍關中,也印證了這些人的想法。

同時,這一紙招賢令,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在整個天下傳開。

荊州,刺史府。

「這位陛下,還真是不人省心呢。」劉表看著劉磐帶回來的招賢令,搖頭笑道。

「叔父,這招賢令,是否真如士人所說那般,會大漢基?」劉磐不無擔憂道,自招賢令在荊州傳開之後,劉磐已經不止一次聽到士人點評招賢令,但其容,卻沒多好話,都在貶低招賢令,此時無外人在場,自然也不必用敬稱。

「大漢的基?」劉表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道:「這大漢基,早已被這些世家搖了,陛下此舉,或許世家難容,但卻能一改自武以來,我皇室頹勢,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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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磐疑的看向劉表,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寒門多依附於門閥世家,此番陛下一紙招賢令,雖可收攏大量人才,然,卻後繼無力,卻不知,陛下準備如何破局?」劉表擔憂道。

「叔父此言,何解?」劉磐不解道。

「寒門雖有人才,但其所學,仍舊出自世家,書籍為世家所掌,經此一事,世家必然對寒門心生戒備,他日,寒門再想求學,將難上加難。」劉表擔憂道。

這是個死局,這個時代,書籍都被世家所掌握,知識是被數人所壟斷,寒門想要求學,就得向世家低頭,招賢令一出,短時間可以為劉協收攏大量寒門人才,然而於長遠來看,卻是得世家不得不自保,拒絕再向寒門傳授學問,如此一來,若劉協沒有辦法頗,十年數十年之後,皇室仍要向世家低頭。

不過就算如此,十年乃至幾十年以後,天下恐怕也已經重歸一統,這件事,其實也算不上大事。

「那叔父,我等」劉磐茫然的看向劉表,既然如此的話,他們還要支援朝廷嗎?

「陛下當有計較,你我不必憂心,且看如何發展便是。」劉表淡然道,就算劉協不能破局又能如何?隻要天下一統,這天下依舊是他老劉家的天下,至於這些事,日後總有辦法的。

,鹿門書院。

「德,看來陛下此番,下了一盤好大的棋局。」荊襄名士龐德公坐在一張寬椅之上,看著子侄送來的書信,搖頭嘆息道。

「此舉禍福難料,然與眼下而言,確可解決朝廷之危局。」司馬徽點點頭,他乃出世之人,雖說也算世家,但卻早已超然世外,以旁觀者的眼來看,劉協這一手,的確是打了世家一個措手不及,然而也僅此而已,世家在知識上的壟斷地位是沒辦法被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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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劉協能夠破掉這數百年來,世家對知識的壟斷地位,否則的話,用不了多年,天下格局依舊會恢復到今日之況,甚至更加糟糕。

「天道無常,你我既然已經決意遠離紅塵,又何必在乎這些。」龐德公灑然一笑,搖頭笑道。

「明明是你提起的,如今又說我之不是。」司馬徽好笑的搖了搖頭,看著遠幾名年激烈的討論著什麼,失笑道:「他日孔明、士元他們學之日,怕是也該有了結果。」

「唔」龐德公點點頭,目卻是落在一名十五六歲的青年之上,搖頭嘆道:「隻可惜,元直怕是是支援陛下的。」

司馬徽看了看那年,默然點頭,對於這個去年才來求學,卻展現出不輸於孔明、士元的寒門年,他是很看好的,隻可惜,寒門求學,難免要依附世家,也等於欠下了一個大人,縱使天資橫溢,未來也免不了製於世家,這便是寒門的悲哀。

年似有所覺,抬頭往這邊看了一眼,正看到龐德公和司馬徽的目看向自己,微微一怔,隨即向兩人躬了躬,默默退開,並未參與到其他年的討論之中。

都,刺史府。

「啪」

響亮的耳聲中,劉璋被劉焉憤怒的一個掌打在臉上。

劉璋捂著臉,委屈的看著劉焉,卻不敢說話。

「你這逆子!」劉焉抖著手指,指著劉璋,膛劇烈起伏著,原本想給朝廷示好,也算給他這一脈留一條後路,誰想這坑爹的玩意兒,竟然私自剋扣糧草蜀錦,五千石糧草送過去,那是支援嗎?分明就是過去打臉的,劉焉想不通,自己也算得上一方梟雄了,怎的生出來的兒子卻一個不如一個。

「父親,兒臣也是為我蜀中著想。」劉璋看著自家老子憤怒的神,有些氣弱的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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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著想!」劉焉看著劉璋的慫樣,氣就不打一來:「真不知待吾百年之後,你要如何守住這蜀中基業!」

劉璋聞言不服道:「蜀中有天險,何愁無法守住,莫說陛下他如今隻有關中一地,便是富有天下,又能如何?」

「若是換個人說出這番話,老夫倒是相信,但你」劉焉看著劉璋,毫不掩飾眼中的失,最終卻無奈一嘆:「似你這般見小利而忘義,遇大事而棲的作態,老夫如何指你能守住我蜀中基業,罷了,老夫百年之後,能守住自然好,若守不住,也莫要強求,終究都是我漢家的天下,陛下能留我一脈脈,老夫也就心滿意足了。」

劉璋沒敢說話,但眼中卻是閃過一抹不服的神,隻是此刻劉焉顯然正在氣頭之上,他也不敢多言反駁,隻能做出一副恭順的樣子,不敢吱聲,看著兒子這番作態,劉焉更是悶的,搖了搖頭,轉想要離開,卻覺眼前一陣發黑,子一晃,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父親!」劉璋見狀大驚,連忙上去將劉焉扶住,對門外大喝道:「快請醫匠來!」

壽春,袁府。

「這小皇帝最近忒事多,募將令剛過不久,如今又出一道招賢令。」袁看了看手中的詔書,照例丟進了火盆之中,不予理會。

「主公不可大意,此書一出,天下賢士紛湧長安,朝廷聲威大震,不可等閑視之。」李皺眉道。

「那又如何?」袁不屑道:「且出一份榜文,關中先是地龍翻,聽說今年又是大旱分明是天亡漢室,上次未能殺掉這小皇帝,或可說是漢室氣數未盡,但想來也不遠了,如今更是公然排斥世家,招些無德之輩,徒惹人恥笑,何足懼在,待吾先佔據了揚州,再與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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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許縣。

「文若今日,似乎心不在焉?」程昱看著荀彧不時走神,不由笑問道。

「奉孝行事,每每出人意料,隻是此番,卻卷於皇室與世家之間,殊為不智。」荀彧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

再次看了一眼招賢榜文,目有些複雜,劉協這道招賢榜與他許多想法不謀而合,此時看著,心思多有些複雜。

「不過也好,如此一來我等要事站在世家一方,便可名正言順,不尊朝廷號令。」程昱冷笑道。

「仲德慎言!」荀彧有些不滿的瞪了程昱一眼,扭頭看向曹道:「主公何須多慮,如今主公與朝廷並無直接衝突,若貿然不尊,反給了他人口實。」

看了程昱一眼,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思,良久方道:「不知文若以為,我等是否也該發一責招賢令,也算是響應朝廷?」

「不可!」荀彧聞言,連忙搖頭道:「此事朝廷可做,但主公卻不可做。」

「為何?」曹皺眉看向荀彧。

「朝廷乃天下之,此番陛下更是掌握朝廷大權,便是有人反對,陛下若是拿定主意,旁人也無話可說,但主公若是效仿,讓主公麾下眾人如何去想?」荀彧搖頭道。

麾下員,大都出自世家,背靠潁川,固然能夠招攬大量人才,卻也限製了曹從其他渠道獲取人才的機會,除非他能夠如同歷史上那般,攜天子以令諸侯,隻是眼下,並不備這個條件,貿然效仿,隻會讓他治下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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