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帶著,侍衛自不敢阻攔。兩人沖出驛館,早有馬匹等候在門前。
曹纓翻上馬,江凡看了看,只有一匹馬,還沒等開口,曹纓便手急道:“上來!”
啊?江凡一愣,剛想說什麼,已經被曹纓探手拉住一把扯上馬背。
“抱!”
江凡下意識一把摟住曹纓的腰肢,后者大喝一聲,揚鞭打馬,駿馬嘶鳴一聲縱蹄狂奔。
江凡一個后仰,險些沒掉下來,趕死死箍住曹纓的纖腰,整個人都趴在背上。
駿馬穿過街道,眾人紛紛避讓,很多人認出策馬狂奔之人竟是長纓公主。接著更驚訝的發現一個年輕男子摟著公主殿下趴在背上。待到兩人絕塵而去,大街上才一片嘩然。
“怎麼回事?那個男子是誰?”
“有人認識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他竟抱著公主共乘一馬?難道是公主殿下的意中人?”
“已經如此親了嗎?我的心碎一地……”
……
這可不是小事兒。長纓公主才華橫溢,更有傾城容,深得國人喜,其尊貴份堪稱魏國人的掌上明珠。從十四歲開始,就有不知道多貴族子弟深深慕,求親者絡繹不絕。可這位公主殿下天資卓絕,文采武略樣樣勝過須眉男兒,以至多年來竟一直無人能其法眼,如今長纓公主已經十九歲,仍孑然一。正常魏國子十五歲便已嫁人,到現在孩子都能跑了。
整個魏國都很關心這位號稱北魏明珠的公主殿下何時才能尋得如意郎君。沒想到今日居然看見一個男子抱著公主共乘一馬,這個消息太勁,估用不了半日的功夫就能傳遍建安城。
而江大公子也絕對想不到,今日之后,他便了魏國年輕人的頭號公敵。
一路穿街過市,曹纓載著江凡急速沖魏國王宮。而兩人這般景象更是驚呆宮中諸人。
然而此刻的曹纓哪有功夫理會這些,快馬在宮中奔馳,片刻已經來到后殿。扔下馬兒,拉起江凡跑進殿。
寢宮之中早有十幾個太醫齊聚于此,惶惶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娘!”
曹纓急呼一聲,撥開眾
人撲到榻前。
只見一個三十六七歲的宮裝子雙目閉躺在床上,十分瘦削,面容蒼白毫無。
“娘!娘!”
曹纓疾呼兩聲,床上婦人毫無反應。
“我母妃如何了?”
曹纓回頭瞅著一眾太醫喊道。
“這……”
為首的太醫面難看:“公主殿下……”
“快說!”
太醫嘆口氣:“公主殿下節哀。我等已然盡力,奈何王妃失過多,回天乏……”
曹纓頓覺一陣天旋地轉,“你,你說什麼?”
太醫道:“王妃傷勢太重,殿下……還是準備后事吧……”
“無能之輩!”一個中年男子沉聲怒喝。
“拜見王上!”一眾太醫慌忙跪倒在地。
江凡扭頭只見一名材高大,穿赭紅王袍,濃眉虎目的中年男子正大步走房。
這便是當今魏王?難怪世人稱魏王當世梟雄,果然好一副梟雄氣概。江凡心中暗自贊嘆。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太醫首領惶惶告罪。
“飯桶!廢!王妃若不治,爾等皆陪葬!”
“王上恕罪啊!”太醫首領連連叩首:“王上,非是臣等無能,王妃割斷腕脈時間過久,失過多,便是大羅金仙來了也無能為力啊……”
“滾!”
魏王抬腳便將他踹了個跟頭,快步來到榻前。
“婉容!婉容!本王來了!”
曹纓一把拉住他:“父王,母妃……”
魏王拍了拍的手,見床榻上子這般景象,面沉似水。知人都明白,魏王最為寵這位正妃,若王妃不測,以魏王的心,八在場所有太醫都要陪葬。見他面沉,全都噤若寒蟬,心中驚懼不已。
“果真藥石無醫?”
太醫首領爬到近前,哀聲道:“王妃神志昏迷,氣若游,藥石已經無力回天。”
魏王沉默片刻,忽然喝到:“來人,都給我推出去砍了!”筆趣庫
房中頓時一片哀嚎,眾太醫磕頭如搗蒜,連連求饒。
江凡忽然心頭一,連忙道:“且慢!”
魏王看看他:“汝為何人?”
江凡微微頷首:“魏王,在下江凡。”
此舉甚是無禮,一旁侍衛大聲
喝道:“放肆,跪下!”
魏王卻一抬手,制止那侍衛,盯著江凡:“你便是江凡?”
江凡淡淡道:“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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