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澡,快去。”
安以陌半推著安墨寒把他推進了浴室,然後舒了一口氣,就坐回了梳妝檯前。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安以陌勾勾脣笑了笑,然後吹了吹頭髮,看安墨寒那麼久還沒有出來,有些疑。
“安墨寒,你不會暈在裡面了吧。”
安以陌敲敲閉著的浴室門,可是,裡面卻沒有聲音,只有水流的聲音,安以陌又敲了敲。
“安墨寒……”
可是依舊沒有人回答,此時更加的疑了,心裡也在想著安墨寒不會真的暈倒在裡面了吧。
於是,輕輕地推了推浴室門,然後推開了一條,可是沒有看到安墨寒的影,正想要進去看看,可是手臂卻被人用力拉住了。
“啊…”
安以陌忍不住尖了一聲,不過發現拉住的是安墨寒,此時也在安墨寒的懷裡,可是,剛剛到驚嚇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因爲剛剛的用力拉扯中上唯一用來避的浴巾從上落了,安墨寒頓時目深沉,可是,安以陌卻在憤怒中。
“安墨寒,你找死啊,裝神弄鬼的你……啊啊啊…狼,你竟然不穿服,啊啊啊……”
安以陌才注意到安墨寒正全*,笑得異常邪魅地抱著。
“又不是沒有見過,安以陌,別告訴我你害了。”
安墨寒調笑,說話時候近的耳朵,一陣陣的熱氣讓安以陌的耳朵變的通紅,上也變得燥熱起來。
“誰…誰害了,是你太不要臉了,竟然敢一不掛站在這裡,你你你……”
雖然他們已經認識那麼多年,相那麼多年,而且,在一起就這樣而睡那麼多年了,可是,有的時候安以陌還是像個純真害的小孩一樣,這也讓安墨寒特別想要逗逗。
“哪裡有在浴室裡洗澡穿服的,而且,安以陌,不要說我沒有穿服,你可是和我一樣,而且,我在洗澡,你突然這麼闖過來,而且還不穿服我。還是我的錯了?”
注意到安以陌依舊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況,所以,安墨寒就好心地提醒了,果然……
“啊啊啊啊……我的服呢,我的浴巾呢,啊啊啊,安墨寒,我殺了……嗚嗚……”
安以陌所有的憤怒就這樣被安墨寒給堵在了裡,安墨寒地抱住讓不能手腳,更是霸道地吻住了,一隻空閒下來的手還不停地在安以陌的上點火。
浴室裡溫度本來就高,此時更是多了一的*。
沒有過多久,浴室裡就傳來了男人的低吼聲和安以陌的聲,聲音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聲音漸漸消了去,安墨寒才抱著被清理好的安以陌從浴室走了出來。
把安以陌放到牀上,他自己又回到了浴室清理了自己,接到的棉被的安以陌疲憊地翻了個,裡嘀咕了幾句,然後抱著的被子睡著了。
等到安墨寒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恬靜的安以陌睡著的樣子,他寵溺地笑了笑,然後在的額頭印下一吻,躺進被窩裡抱著暖暖地睡著了。
在夢中,安墨寒好像回到了他們以前的時候,那個時候,爸爸媽媽還都在他們邊,還有一直疼他們的叔叔,有安辰昊,那個時候的他們不用去想其他的事,只要負責開心就好了。
“咯咯咯……墨寒,快點過來,你看,風箏飛的好高。”
在夢裡,七歲的安以陌穿著公主手中扯著風箏線跟著那在空中翱翔的風箏奔跑。
“啊,以陌姐真厲害,哥,我們也來放風箏,看看誰的高。”
還是五歲孩的安辰昊吵著拉著安墨寒讓他陪他一起放風箏,安墨寒一臉嫌棄地看著安辰昊,那小小的表在他酷酷的臉蛋上顯得異常的可。
雖然滿臉的嫌棄,不過,他還是陪著安辰昊一起放風箏去追安以陌了。
“姐,我們比比看誰的高。”
安墨寒追上安以陌對說。
“好啊。”
安以陌也充滿了鬥志,三個人就這樣開始了比賽,然後他們的風箏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直到,安以陌的風箏斷了線,安以陌有些失地看著天空中那遠去的風箏,突然有種想哭的覺。
“斷了……”
而在距離安以陌不遠的安墨寒看著安以陌飛走的風箏,又看了看失落的臉蛋,心中做了一個決定,他在趁安辰昊不注意的時候,地剪斷了他們手中的風箏的線,然後他們的風箏也斷了跟隨安以陌而去了。
“墨寒,你們的風箏……”
安以陌正看著空中自己已經消失匿跡的風箏慨,突然視線中又多出了一個風箏追隨的而去,就知道那是安辰昊和安墨寒的風箏。
“斷了……”
安墨寒裝作滿臉的失落,不過,在看著安以陌的時候卻笑了笑。
“姐,你的斷了,我的也斷了,所以你也不用傷心,就讓它們一起飛吧。”
安墨寒安安以陌,聽到這裡的安以陌失笑,可是,正在他們兩個笑得開心得時候,旁邊卻傳來了安辰昊哭泣的聲音。
“嗚哇……我的風箏,嗚哇……”
安以陌和安墨寒兩個人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拉著安辰昊回了家裡。
轉眼又來到了他們十二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在國中上學,小昊因爲小還在國小,而安墨寒和安以陌是一個班級的,那個時候還有旋司夜和佔南炫。
在那個時候,他們四個在學校已經很出名了,安墨寒,旋司夜,佔南炫,他們三個人是學校公認的王子,而以陌,則是公認的小公主。
那個時候的孩子們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小,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安墨寒,那個時候的安墨寒總是會注視著安以陌,他坐在的後座,每天上課都看著,放學他們一起回家,吃飯,上學他們一起來,每天二十四個小時,他們只有睡覺的時候纔會分開。
其實,當時的安墨寒已經深深地把安以陌放在了心裡,只是,那個時候的他以爲這就是一個弟弟對一個姐姐單純的依賴與保護,十二歲的安墨寒已經比十三歲的安以陌高上幾公分了,他總是走在安以陌的右邊,讓安以陌走在他的左邊。
還記得有一次安以陌還問他,“安墨寒,人家都說男左右,爲什麼你總是走在右邊,而讓我走在左邊呢?”
安墨寒還記得當時自己對安以陌的回答。
“因爲我覺昨天比較安全。”
其實,直到很久以後,安墨寒才知道,其實不是隻有安全這個原因,還有一個一直在他心裡的一個,就是左邊是最靠近他心臟的地方。
睡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夢,這是第一次安墨寒一整夜都在做夢,其實,是回到了過去,可能是現在的生活,可能是現在的人事,讓他無意間夢迴兒時。
“做什麼夢了?”
等到安墨寒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以陌一隻手支撐著頭,看著他,一雙眼睛非常的明亮,看來已經醒來很久了。
“沒有,想到了以前的事,不睡了嗎?”
安墨寒手抱過安以陌,安以陌搖搖頭,一雙眼睛更加的清明。
“睡不著了。”
“那我門起牀準備點東西去驪山別墅。”
“好。”
然後兩個人開始穿服,洗漱,用早餐,老張和蘭姨已經爲他們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然後兩個人開車就來到了驪山別墅。
“爺,小姐,你們來了。”
“嗯,太太醒了沒?”
“醒來了,已經用過早餐了,現在在院子裡曬太呢。”
“好,我們知道了,我們先去看看爸爸,然後再去看看媽媽。”
“好的。”
保姆接過安墨寒手中的東西,安墨寒和安以陌兩個人先去看了看依舊沉睡著的安與哲,然後才走去了院子裡。
他們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的冷夏,正閒適地著這冬日的。
今天的冷夏看起來氣很好,安以陌和安墨寒兩個人來到冷夏的面前,蹲在面前,一個人握住的一隻手。
“媽媽,您今天看起來氣很好。”
安以陌笑,雖然知道冷夏不會回答的話,只會就這麼愣愣地看著他們,不過,安以陌還是笑的很溫暖,好像冷夏可以回答一樣。
就如料中的,冷夏並沒有回答的話,不過,安以陌和安墨寒依舊在講著他們在外面發生的事,只是,就在他們想要推著冷夏回房間的時候,冷夏突然開口說話了。
“墨寒,以陌……”
這下,安以陌和安墨寒徹底愣住了,他們驚訝中帶著驚喜地看著冷夏,不過,冷夏依舊還是那副愣愣的樣子,只是,此刻的冷夏眼中卻充滿了。
“媽……”
“媽……您……可以說話了?”
安墨寒不敢置信地問,自從三年多以前冷夏和安與哲出事了之後,冷夏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而且,一雙眼睛還總是無地看著他們,卻又不像是在看著他們。
安墨寒找來了很多的醫生,不過,醫生們都沒有辦法,他們說這是冷夏自己不想說話,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肯去面對外面的人。
“媽媽,記得我嗎,我……”
安以陌指著自己,充滿希地看著冷夏,冷夏看了看安墨寒,又看了看安以陌,然後在他們充滿希的目下開口了。
“以陌……”
“媽,太好了,太好了,您終於肯說話了。”
安以陌激地擁抱住了冷夏,安墨寒雖然也特別激,不過,他畢竟是個大男人,很好地抑住了自己的緒。
“媽,我們先回房間,先回去慢慢說,好嗎?”
冷夏點點頭,然後安墨寒推著冷夏安以陌的手一直握著冷夏的手走進了房間。
保姆們聽說冷夏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都很是激,保姆也出去買了好多的食材打算做大餐來慶祝。
“媽……”
安以陌本就不捨得放下冷夏的手,還是沒有從驚喜中反應過來,安墨寒看著安以陌的樣子,忍不住寵溺地笑了笑,然後目也不捨得從冷夏的上移開。
“媽,您覺怎麼樣,能給我們說說話嗎?”
安墨寒握住冷夏的另外一隻手,冷夏點點頭。
“墨寒,我想去看看你爸爸。”
“好好,我帶你去。”
然後冷夏就被安墨寒和安以陌推著來到了安與哲的房間,病牀上,安與哲就這麼安靜地躺著,冷夏看著面無的丈夫,頓時流下了眼淚。
“媽,您不要哭了,如果爸爸知道了又該心疼了。”
安以陌那安與哲來安冷夏,還記得,以前每次冷夏一哭,安與哲就非常心疼,然後一直哄,逗直到不哭了爲止。
“好,好,我不哭,不哭。”
冷夏試去自己的眼淚,心疼地看著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安與哲。
“以陌,墨寒,你們先下去,我想和你們的爸爸單獨說說話。”
“好,那媽,有什麼事我們,我們就在外面。”
“好。”
安以陌和安與哲出去後,冷夏再也忍不住又再次哭了出來,出來後的安以陌和安墨寒擔心地看著閉著的房間門。
“走吧,我們下去吧,媽媽應該不會有事的。”
“好,”
這一天,安以陌和安墨寒在這裡陪了冷夏一整天,一整天的時間都是安以陌和安墨寒在向冷夏講述著這幾年發生的事,冷夏也會時不時地回他們幾句,這一天,他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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