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飯,念回到總裁辦公室,將u盤給凌靳揚,兩人看了半天,倒是並沒有看出太多的門道。
不多時候,牧惟晗接到電話進來,聽凌靳揚將事原原本本敘述一遍後,神也暗了暗。帳目如果真有問題,那倒是不難查。
“念念,”牧惟晗挑眉看向對面的人,眼底的神著讚賞,“真沒想到啊,你還有這種潛質。”
念驕傲的撇著,神不屑道:“切!是你們男人小看我們人,現在知道了吧,你們辦不的事,我們不一定就沒有辦法!”
牧惟晗轉頭看向凌靳揚,兩人一對眼神,俱都抿著脣低下頭,頹然的鼻子。這次認栽,誰讓他們輸給這小丫頭呢!
……
傍晚,一棟歐式的別墅中,燈火通明。
安雅坐車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餐廳坐著公公婆婆,放下手裡的東西,洗乾淨手坐過去,恭敬的喊人:“爸、媽。”
凌舜點點頭,神並沒有什麼起伏,掃了眼繼續吃飯。
坐在邊的婆婆閔芝,掃了眼自家兒媳婦的纖腰,不滿意的搖了搖頭,立刻吩咐廚房,道:“去把那盅冬蟲夏草給端上來。”
傭人端著一個白的瓷盅,放在安雅面前,而後推開。
“小雅啊,”婆婆抿著脣,臉不是很好看:“你和承業都結婚幾年了,怎麼還沒個孩子?眼看著安昕都要結婚了,你們倆到底怎麼打算的?”
“媽!”安雅低著頭,委屈的撅起,小聲道:“您也都看到了,承業整天往外面跑,這孩子我要怎麼生?”
聽到這話,閔芝臉也沉下來,恨鐵不鋼:“承業這孩子,真是太胡鬧了,這都什麼時候還不收心!”
凌舜拍了拍桌子,臉沉下來,轉頭盯著閔芝,厲聲道:“去打電話,讓他立刻給我滾回家!”
“哎喲,你別急!”眼見他發火,閔芝立刻往他邊坐過去,規勸道:“他都這麼大了,咱們又不能綁住他,總要慢慢和他說。”
“慢慢,還慢什麼?”凌舜沉著臉,聲音繃,“他這副模樣,將來能有什麼出息?!”
安雅坐在對面的椅子裡,紅脣輕抿,也不說話。凌承業這個混蛋,就是欠教訓!
掀開蓋子,看到補湯飄著的油花,立時沒有食慾,勉強嚐了兩口,便藉口上樓去了。
晚間的時候,凌承業回到家,在樓下被父親痛斥一頓,經過母親的遮掩下才能。
回到臥室,安雅正躺在牀上看電視,見到他回來也沒搭理。
凌承業掃了眼的臉,先轉去浴室洗澡,很快的功夫出來,已經換上一套白的睡。
“老婆!”凌承業掀開被子上牀,笑著往邊靠過去,“你是不是對爸媽告狀了?”
安雅挑眉瞪著他,角的笑意極冷:“你媽著我生孩子,我只是實話實說!”
擡手將摟在懷裡,凌承業狹長的桃花眼瞇了瞇,道:“明明是你爲了材不肯生,怎麼把責任推我上?”
安雅沉下臉,一把推開凌承業,怒聲道:“凌承業你個混蛋!你在外面天天玩人,憑什麼讓我給你生孩子?”
自知理虧,凌承業也不和爭辯,只笑著哄,“行了,是我的錯,以後我改嗎?”
“你能改嗎?”這種話,安雅都不知道聽過多遍,這些年聽的心都寒了。
眼見眼圈泛紅,凌承業擡手將抱起來,摟在懷裡,聲道:“好了,爸媽剛剛都教訓我了!老婆,你相信我,我以後真的改,絕對戒菸戒酒戒人!”
頓了下,他低下頭,將薄脣靠近的耳邊,壞笑道:“當然不包括你!”
安雅狠狠瞪了他一眼,心底的怒氣稍有緩和,抿著脣,沒有說話。
見神鬆,凌承業適時的哄,“剛纔爸爸可說了,如果你的肚子比安昕晚鼓起來,那安家的好東西,可就都落的手裡了!”
“憑什麼啊?!”安雅立刻皺起眉頭,神憤憤不平,“從安家分走的東西還嗎?那麼疼我,可淩氏那些份是一點都不肯給,爲什麼好事都讓佔了去!”
凌承業盯著懷裡的人,眼底四,“老婆,你聽話,趕快生個孩子。”
頹然的嘆了口氣,安雅神黯淡下去,揪住眼前的男人,質問:“凌承業,你發誓,再也不去玩人!”
凌承業笑著點點頭,果真在面前發誓,道:“我發誓!”
雖然心底還是不怎麼相信,可事也只能這樣,安雅也不能容許家裡的財產,全部都落到安昕一個人上。
……
早上起來,凌靳揚剛剛穿戴整齊,容媽就推門走進來,提醒他:“爺,今天是三月十三。”
凌靳揚正在打領帶,聽到的話,忙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沒忘,“我知道,等下吃過早飯我們就去。”
容媽笑著點點頭,也沒在多說什麼,轉出去準備東西。
自從母親去世後,每年的這個時間,容媽都會帶著他去墓地祭拜。
用過早餐後,凌靳揚帶著容媽一起,兩人開車來到墓園。
一塊上好的漢白玉石碑前,容媽將帶來的供品一一擺放好,弄好,便拉過後的人,道:“爺,你來祭拜吧!”
凌靳揚依言蹲下來,將帶來的雛放在墓碑前,他看著眼前這塊空空的石碑,心底的疑漸起。爲什麼這塊石碑上,一個字都沒有?
祭拜之後,凌靳揚手裡提著竹籃,擁著容媽一起往外面走,兩人邊走邊聊天。
“容媽,”凌靳揚環住的肩膀,神頗爲好奇的問:“這塊墓碑安葬的人,到底是我媽什麼樣的朋友?”
容媽斂的雙眸閃了閃,臉沉下去,“夫人不是說過嗎,是好朋友。”
看到微微張的神,凌靳揚勾脣淺笑,忍不住逗,“難道是媽媽年輕時候的青梅竹馬?”
“不許胡說!”
容媽沉著臉拍了他一下,口氣頗重,“這種玩笑開不得!”
眼見生氣,凌靳揚也意識到這話不妥,忙的認錯,道:“好,是我說錯話!媽媽,您千萬別生我氣!”
看著他調皮的模樣,容媽蹙的眉頭舒展開,拉住他的手,帶著他往外走。
見容媽不想說,凌靳揚也沒有問,也沒放在心上。
走出墓園前,容媽腳下的步子頓了頓,趁著凌靳揚轉的功夫,又轉頭回看那石碑一眼,眼底的神瞬間沉寂下來。
離開墓園,凌靳揚開車將容媽送回家,而他則去公司。在去公司的路上,他接到牧惟晗的電話,先前那些賬目已經查出線索。
將電話掛斷,凌靳揚俊臉冷峻,他一腳油門踩下去,快速朝著公司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