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原本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那天年司曜沒有向任何人道別,在秦染痛楚的眼神中絕塵而去。
那時候秦染以爲他們的就會到此劃下句號,心裡已經做好再也不會與年司曜相見的準備。
不再見是一種勇氣,邁家門的那一刻,秦染全的力氣都被。整個人癱在門後,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心,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更甚於上一次的分離。
平復自己的心,秦染不想再爲這繁雜的局面添,事已至此該走的總會走,何必自尋煩惱。
從地上爬起,天還沒有大亮,好在沒什麼人看到自己的囧樣,秦染苦笑著看著靜謐的秦宅。
“今天會是一個好天氣。”秦染出神的看著天上,仰起頭覺要舒服多了。
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秦染苦笑躺在牀上,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努力平復的心,忽而又了起來。
如果喜歡能簡單些,如果沒有那麼多錯綜複雜,秦染苦笑著,自己在七八糟的想些什麼?
等會還要去醫院,秦染沒有多餘時間去悲春傷秋,心都要收起來。
剛闔眼,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
艱難的睜開眼,秦染本沒有睡,敲門聲此起彼伏,一聲一聲像是敲在心上。
從牀上爬起,完全靠著最後的毅力,拉開門,秦染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
“去醫院。”面對愕然的秦染,來人微微勾起角,一如朝般純粹。
“你怎麼?”秦染不可置信的問道,原以爲他們的軌跡會就此錯開,可是沒有想到命運卻將他們推近了一步。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只是我喜歡你,我願意爲你做個不守承諾的小人。”年司曜角上揚的角度帶著一驕傲。
如果彼此喜歡,何必用殘忍的字眼互相傷害,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年司曜掉轉車頭,有時候退一步未嘗不可。
“你……”秦染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心,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該痛哭。
看著年司曜近在咫尺的容,想要哭的緒控制不住,秦染放縱的讓自己投進年司曜懷抱,就算哭也會想要在的人懷中。
“爲什麼要回來?我都這麼過分,爲什麼?”秦染開始反省自己的過分,哭得不能自己。
“因爲捨不得離開你,我想遵從自己心的選擇,讓我留在你邊。如果以前我讓你到傷害,那麼以後你的一切就由我來呵護。”年司曜摟住秦染,像是抱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
“司曜。”秦染溫的喊道,雙臂收熱烈的迴應年司曜。
“染染,是做出來的,不是空口無憑的對你說。一直以來我認爲的是神聖的,是願意爲之放棄生命獻祭。現階段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但我無法……”
秦染捂住了年司曜的,“不要再說了。”有些事不必說清,秦染已經明瞭年司曜的心思。
“染染,你累不累?”年司曜覺懷中的人兒,子不時抖,脆弱的就像一就會碎。
“不累。”秦染窩在年司曜懷中,都不願出來口氣,深深吸一口氣,全是年司曜上悉的味道。
“睡一會。”年司曜了秦染的腦袋,秦染的一直沒有將養好,年司曜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我們該去醫院了。”秦染倔強的說道,明明昨晚臨走的時候說好一早就會去醫院,可不能食言。
“不急,你自己的同樣重要。”年司曜邊說著邊將秦染打橫抱起,今天決不能任由著秦染任。
“可是……”
年司曜不待秦染說完便直接打斷,“沒有可是,我可不想看你倒下。”只見他一臉嚴肅,不允許秦染半點討價還價。
“嘭”的一聲,直接關上了門,年司曜徑直將秦染抱到了牀上。
“染染,今天你哪也不準去。”年司曜霸道的說道。
秦染小有不滿的看向年司曜,“司曜,我好擔心宸宸。”秦染決
定採用的戰。
“熙熙那邊我會幫你說清楚,放心宸宸不會有事。”年司曜邊說著邊拿出手機,準備撥打蘇熙的手機號。
秦染頗爲猶豫的看向年司曜,“看不見宸宸,心裡好擔心呀!我可是爲他帶去好運的染姐姐。”秦染厚著臉皮說道。
“乖,你也不希自己倒在宸宸的病房,你看你現在病怏怏的樣子,宸宸看見了也會擔心的。”年司曜溫聲細語的安著秦染,有時候秦染倔強的像一頭牛。
“好吧。”秦染心不甘不願的說道。
“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那麼在這之前,請你養好自己的,ok?”年司曜了秦染的頭髮,寵溺的眼神將秦染整個籠罩。
“司曜,你真的沒有生我氣?”秦染小心翼翼的問道,看見了年司曜又睡不著,想要和年司曜說說話。
“沒有,我怎麼會生氣?”年司曜搖了搖頭,他考慮了許久,這件事的確是他不對,他又有什麼資格責備秦染了。
“可是我那麼過分,說的話那麼傷人。”秦染眼神閃爍的說著,回想自己的行爲,老臉一紅,簡直就是瘋人。
“別傻了,是我有錯在先,我不怪你,我反而要責備自己。如果不是因爲我,你現在也不會把弄這幅樣子。”年司曜自責的說道,他從來沒有給秦染足夠的解釋,那些不安都推給了秦染,他的確錯的離譜。
“你真的認爲自己錯了嗎?”秦染小眼神不停地往年司曜臉上瞅。
“嗯,我錯了,所以麗大方的秦染小姐能夠原諒我嗎?”年司曜半正經半玩笑的問道。
“嗯,我們都有錯,就當打和。”秦染笑的一臉燦爛,隨後又再次將腦袋拱到年司曜口。
“大腦袋。”年司曜帶著寵溺的意味說道。
秦染不滿的搖晃著腦袋,裡說著,“我纔不是大腦袋,我頭這麼小。”秦染一直認爲自己可是小可人型的了。
“大腦袋聰明。”年司曜笑了笑說道,秦染有時候真的就像個孩子,仔細看去臉上的稚氣還沒有褪盡。
“不和你說話,你好無聊。”秦染送了年司曜一記白眼。
雙手抱年司曜,就這樣躺在年司曜的口,這種覺好的怎麼也睡不著。
明明很安心,明明很舒心,爲什麼就是睡不著,是不是因爲心裡帶著些許小興。
“染染,睡一會。”年司曜哄著秦染睡覺,看著秦染睜著一雙大眼,就是不肯闔上。
“睡不著,你哄我。”秦染撒的說道。
年司曜看著秦染可的模樣,他略微思索了片刻,“那麼我講故事給你聽。”見秦染這麼小孩子氣,那就用哄小孩子的方式來對付。
秦染好奇的瞪大眼,死死的看著年司曜,還沒有聽過年司曜講故事了,覺會很有趣。
“你喜歡什麼故事?”年司曜清了清嚨,一時間腦袋中冒出好多故事,不知道要講那種給秦染聽。
“要聽你的故事。”秦染急不可耐的說道,說完就後悔,怎麼一不小心暴了心思。
“我的故事?”年司曜對著秦染挑了挑眉,角勾起了然的笑。
“對,就是你的故事,你說不說?”秦染一咬牙,反正話都出口了,索咬定不鬆口。
“我的故事平淡無奇。”年司曜覺著沒什麼好說的。
“敷衍。”秦染不開心的說道,年司曜這個傢伙,果然撬不開了。
“那麼你要聽我什麼時候的故事?”年司曜換上了正經模樣,看上去秦染真的很想知道更多有關自己的事。
“年時期。”秦染邊說著腦袋中邊勾勒出年司曜年郎的模樣,俊俏稚的臉蛋。
“年時期,最簡單最純粹,上下學。”年司曜簡單的總結了年期,角掛著得逞的笑。
“什麼嘛,你這是講故事嗎?”秦染不滿的說道,年司曜好過分呀!
“我年那年母親告訴了我,父親真正的死因,那時候我執掌年氏,心裡充滿復仇的因子……”
“別說了。”秦染捂住了年司曜的,要聽的不是這麼悲慘的一段,想要聽年司曜那些快樂幸福的曾經,就連回味起來也要是角上揚的。
見年司曜不解的看著自己,秦染腦袋飛速的運轉起來,“都說了是年時期,年的不算。”秦染佯裝無辜的模樣,總之不希年司曜回憶起那些不好。
“年時期,一直與熙熙一起,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看到熙熙。那個時候熙熙還不是現在這副模樣,單純好,會穿著白的子,夢幻般好。”年司曜難自的說道,整個年時期都貫穿著蘇熙。
秦染覺得自己沒事聽什麼年司曜的故事,簡直是找,所以讓年司曜角上揚的記憶全部與蘇熙有關了。
雖說沒有將蘇熙視爲敵,也沒有對蘇熙有敵意,但是聽到自己心的人這麼說著另一個人,是人都會吃醋的好嘛。
看見秦染臉上閃過不快,年司曜暗地裡笑了下,果然秦染吃醋了。
“不聽了,你的故事一點意思都沒有。”秦染不滿的說道,隨後將自己腦袋埋在年司曜的懷中,悶死自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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